“想多少是會想的吧，不過時間這麼長當時到底是什麼感覺我也忘了。總歸不是什麼很好的感受就對了。”

“你連想念一個人的感覺都能忘記？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若風姐了！”蘇燦學著他的樣子把手放在口袋裡。

“你說喜歡有什麼好的呢？原本自己一個人好好的，想怎麼瀟灑就怎麼瀟灑，可是一旦拿出自己的心時間長了可能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對了，你以前的照片還有嗎？不介意的話借我看看，突然挺想知道你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的樣子？比現在年輕吧！”

蘇燦輕笑“誰問你這個了。我好奇你以前的氣質是不是也想現在這樣。”如果一個人不是從小就封閉了心，那就應該是在經歷了什麼事情之後才會變成這樣。

“我現在怎麼樣？”

“替你心累。”

杜勤聲難得沒有再笑著看她。步子不經意間變慢，蘇燦沒一會兒就走到了他的前面。蘇燦紮了一個丸子頭，看著她的背心但還是一副小女孩的樣子，可是杜勤聲卻覺得她的肩膀要比同年齡的人來的堅固一點。看著她瘦小的身軀，杜勤聲一點都不懷疑她能支撐起自己頭頂的天空。

蘇燦意識到自己身邊沒人得時候轉過身找尋他的身影。見他一個人現在後面蘇燦不解“喂！你愣著幹什麼呢！”

杜勤聲的臉上重新帶上笑意，然後追上蘇燦。

“看看你，我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像你這樣喜歡笑的人。”突然發現杜勤聲的笑容讓她覺得有些礙眼。

有些人看見別人笑會覺得他這個人很樂觀，很好接觸。而有些人卻不這麼認為，只因為這些有不同看法的人能否看透他們的內心吧。而全是因為心疼。這個世界上也確實存在哪怕是帶著笑也不被人所喜歡的人——小丑

一個把面具戴在臉上摘不下來的人，蘇燦其實覺得杜勤聲已經快和前者差不多了。

“習慣了。”

果然。

“是不是都忘了怎麼摘下來了？”蘇燦側頭。

杜勤聲看著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心裡再打什麼好主意。

“你想幹什麼？”

蘇燦掏出手機對準了他，杜勤聲以為她要給自己拍照。可是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條手臂，然後臉上就多了一股溫潤的感覺。

蘇燦再親自己！

意識到這一點杜勤聲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哄的一下漲了起來。整個人都僵在了哪裡。

昏黃的燈光下，女孩惦著腳尖問這男人的側臉，緊閉的眼睛和緊握的雙拳出賣了她的緊張。男人的眼裡滿是震驚。地上對映著兩個人粘在一起的身影。

“你。。。。。。”

“咔嚓”一聲全就直接把他現在的表情拍了下來，像是害怕杜勤聲會對自己動手一樣，蘇燦往前了兩步。“你現在的樣子比你剛剛的樣子好看多了。以後不要在我面前笑了，我不喜歡。”

轉過身，蘇燦的步子有些快，笑意中夾雜著一絲的悲傷。得不到的，放不下。看得見的，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