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只得由林詩韻出馬了。
說到吃的,林詩音也就暫時將這件事情放在一邊了,第一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要不是為了等林詩韻和白逸,她早就吃起來了,她是真的餓壞了,畢竟算算時間,現在都已經一點多了,絕對不早了,距離吃晚飯的時間都過了六七個小時了,不餓才叫奇怪!
本來,來這個餐廳吃東西的男女,一般都會喝上一點小酒,增添一些情調,但看林詩音這模樣,還是算了,直接吃就行了;再說他們本來就不是來享受什麼情調的,純粹是為了來找點東西填填肚子,與其他的那些情侶完全不同。
和林詩音姐妹倆不一樣,白逸面前多了一碗湯羹,顯然是剛做好的,現在還熱氣騰騰的,只是白逸看不出這碗羹是用什麼做的。
不過他也不在意,上流社會吃的東西他還真沒幾樣是認識的;所以白逸也沒多想,拿起調羹便是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而看到白逸開始吃麵前的湯羹,林詩音的眼中不由露出一抹狡黠之色,大有陰謀得逞之意。
“恩,味道不錯!”仔細的平常了一下,白逸不由嘖嘖稱讚道。
這碗湯羹分量不多,因為好吃,所以白逸很快便是將其全部吃了下去,大有一種意猶未盡之感。
而看到這一幕,林詩音眼中的笑意更濃,不知道她究竟在計算著什麼。
白逸倒是沒有去注意林詩音,這滿桌子的菜更加吸引他,點了這麼多的菜,絕對不會便宜,要是不都給吃了,豈不是太浪費了。
不多時,一大桌子菜便是被三人吃光了,幾乎沒有剩餘;林詩韻只是象徵性的吃了一點點,其他的都是白逸和林詩音吃掉的,他們倆可以說都是典型的吃貨,飯量那叫一個大,讓林詩韻再度大開眼界。
等到付賬時,白逸也懶得去看需要多少錢了,反正都已經吃了,再說也不是用他的錢,倒也用不著心疼,而這對於林家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呢?
白逸本以為吃了夜宵就可以回家了,卻不料這兩姐妹還意猶未盡,又帶著他逛到了其他幾條街,看樣子不到天亮她們是不會回家了。
雖然有些鬱悶,但白逸又不能說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只得捨命奉陪了,少休息一個晚上也死不了人。
逛街倒是沒什麼,可是這走著走著,白逸卻是感覺到自身有些發燙,汗水不斷的冒出來,身體猶如要著火了一般,血液流速越來越快,結合他本身所修煉的焚天真氣,更是炙熱到了極點。
而且這種火不是一般的火,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自己的###子竟是抬頭了,他此時可沒有任何想法,這種反應完全是自主的,他竟是生出了一種###,有種想要佔有林詩韻姐妹倆的###。
最悲劇的是,白逸鼻中再一次流出了鼻血,而且有一種一發不可收的趨勢,使得白逸根本就不敢再走動了。
“你怎麼了?怎麼會又流鼻血了?還有你怎麼滿頭大汗的?”
林詩韻瞬間發現了白逸的不對勁,不由關切的問道,同時取出了一塊手帕遞給白逸。
三人很快到了街邊角落,白逸仰頭將鼻血止住,不過他卻感覺到根本就止不住,這不禁讓他有些昏頭了;他很清楚為何自己的鼻血會不止,因為此時其體內的血液不斷上湧,鼻子變成了突破口,猶如決堤了一般,怎麼都堵不住!
一開始林詩音還在偷笑,但看到白逸的情況不妙,頓時也是變得緊張起來,一副闖禍了的模樣。
白逸敏銳的察覺到了林詩音的變化,同時想到了自己剛才在餐廳吃得那碗羹,為什麼就只有他一個人?他當時沒有詢問,現在想起來,那碗羹怎麼都感覺不對勁,自己現在這種情況,絕非偶然,若要尋原因,除了那碗羹,白逸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理由了。
當即其一把抓住了林詩音的一條手臂,認真的問道:“詩音,我之前吃的那碗羹究竟是什麼?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
被白逸抓住手臂,林詩音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疼痛之色,連驚呼道:“白逸哥哥,你捏痛我了。”
聽到林詩音的痛呼,白逸連鬆開了其手臂,不過依舊是緊緊的看著她,等著其給自己一個解釋。
此時,林詩韻也是看向了自己的妹妹,她也發現林詩音有些不對勁,而且白逸現在的情況更是不正常,不可能是沒理由的,這一切的答案似乎都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被二人這般看著,林詩音頓時顯得緊張無比,知道自己不說是不行了,當即其吞吞吐吐的道:“那個。。。。。。是蘭鼠鞭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