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白晟疼的一咧嘴,喃喃道:“就算我去青樓,也不用這樣打我吧?估計是以前一直攢著呢!老頭下手太狠了!”
白晟剛準備運轉玄功,緩解一下疼痛,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所以只能咬著牙繼續裝著昏迷。不長時間,房門被輕輕開啟,只聽腳步聲音,白晟就知道是白閔,那就更沒理由醒了。
白閔慈愛的望著趴在床上的白晟,背後的紗布被紅色侵溼。雖說相信端木,但到如此場景,還是不由的擔心起來。白閔來到白晟身邊,紅色真元湧出。比白晟滿月那天,顯得更加精純和渾厚,來這些年,白閔的功力又有長足的進步。
查了一番以後,白閔放心的收功,坐在白晟的身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你只是去趟青樓而已,為什麼我會如此生氣,而且還對你實施家法!”
摸著白晟那倔強的臉頰,繼續說道:“你長大了,有少年慕艾之心。而去青樓,很是正常!可是,你不該帶世子去的!”
“你都說正常了,那我憑什麼不能帶趙宣去”白晟忍不住睜開眼,委屈的說道:“他比我都大一歲,去去青樓怎麼了?憑什麼我就要受家法?”
白閔望著白晟不解中帶有不服的神情,不去揭穿他的裝昏迷,笑笑說道:“世子以後會是太孫!”
“太孫?”雖然趙宣以後能成為太孫,白晟很是為他感到開心,但還是說道:“太孫怎麼了?皇帝爺爺就沒去過青樓?”
“咳咳,”白閔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不一樣!當今陛下,那是何等的英明神武,不會受到奸佞之臣的蠱惑。所以,所做任何決定,都不會有人反對!”
白晟不屑的說道:“不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加再多的正面評價也一樣!”
不管白閔是否聽懂了自己說的話,白晟繼續說道:“奸佞之臣?我帶著趙宣去一次青樓就成奸佞了?誰定的規矩?您難道就因為這個,所以才對我實行家法?”白晟有些失望的想到,“原來爺爺也逃不過世俗啊!”
白閔猜到白晟的心思,失笑一聲,傲然的說道:“爺爺從不在意世人如何評價,對於我們白家來說,任何人的評價都無法讓我們動容!”
白晟抓著頭髮,疑惑不解的問道:“那到底為什麼?”
白閔著他,神色認真的說道:“因為世子以後會是太孫,會成為燕國的皇帝!我白家守護燕國千年,雖說你小時候曾有些戲語,但了這麼多年,你那痞懶的性格,根本就沒想過要自立為帝。”
白晟的神色越發不解,既然白閔什麼都清楚,那今天如此到底是為了什麼?
白閔悠悠的說道:“因為你沒有敬畏之心,你雖然跟世子一起長大,但你要知道,他以後會成為一國之尊。所以,你不能對他沒有敬畏!”
“就算是皇帝,又能如何?皇帝就不能有朋友了?你和皇帝爺爺,不就是朋友嗎?”白晟很是憤怒,為什麼他們能做的事情,到我們這裡就不行?
“皇帝可以有朋友,但首先是君臣,然後才是私誼!”白閔不理會白晟的憤怒,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作為臣子,就需要有敬畏之心。無所畏懼,就會變得狂妄,進而就會犯錯!到時候,即便你沒有不臣之心,朝廷也容不下你!”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沒有表現出來對皇帝的敬畏,那麼他就會滅掉白家?”白晟語氣平淡的問道。
白閔楞了一下,沒想到白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隨後淡淡說道:“也許會!”
見白晟若有所悟的樣子,白閔欣慰的點點頭。聰明的人,即便一時被矇住雙眼。但只要有一點提示,就會醒悟,進而會把矇住之物撕開!吩咐白晟好好養傷,這幾天不需要學習兵法,東宮那裡也會為他請假。
當白晟問起家法的木鞭時,白閔的回答更讓白晟摸不著頭腦。“那是三代祖先無意中撿來的,後來發現沒多大用處,就當作實施家法的工具。”
白晟詫異的說道:“還沒用處?那可是能夠擊打神識的,用來對敵不是更好嗎?太浪費了吧!”
白閔啞然失笑,向白晟解釋起木鞭的功效。木鞭雖可以直接施加到人的神識之上,可力道卻不強。普通人只要心神堅定些,即可輕鬆阻擋一擊。而對於武者來說,只要在身周布上真元,那股特殊的能量就無法進入。
只有在放下任何防禦,使用木鞭多次擊打**,才會使力道逐漸加強。所以,木鞭對於武者之間的戰鬥來說,只是屬於雞肋般,根本無法起到制敵的作用。
白晟想起那撕心裂肺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