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隱現的園林庭院,那便是後府。
而這時,後院呈現一片忙碌之中,不時有人走動,甚至還能看到有不少飛上落下或瞬移消失的人,每一個散發出的氣息都異常強大,似乎都是修煉有成的強者般,但這還不算奇怪,他們的穿著很明顯是僕從裝扮,讓人不由訝異與震驚的想道:“究竟是誰,能讓這百餘個最低都為大羅金仙的強者,甘願為奴為僕?”
在這個被命名“聖盤”的鴻蒙世界中,除了現今的巫祖與道祖外,恐怕還沒有誰有這般大的手筆,但從那傳來的對話中,這裡似乎不屬於那二位的道場,甚至很少有人知道這個位面。
屋簷下的一處房屋左右站著十多個人,男女老幼不一但均是修為極強之人,此時都在小意的互相交談著。
而一個身著白袍,面目俊朗至極的青年,焦急的盯著面前的房門,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安的來回走動著,嘴裡嘟嘟囔囔道:“怎麼還沒生,這都快半年了,不會是難產吧?壞了,壞了,壞了,要不要去找器叟,聽說他最近剛煉製出一瓶神丹……”
聽著那青年有些驚慌失措的自語聲,周邊那些人均詫異之餘,又忍不住大笑出來,可當被這正焦急不安的青年眼含暴戾的雙眸掃過之後,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均忍不住一陣顫慄,只不過是一個眼神而已,就連他們中那幾個大帝級強者,都從心底湧出一股強烈的畏懼。
只有站在青年左邊的那個身高接近兩米,相貌雄奇,壯年大漢,修為雖然只不過剛入地仙,但卻強自一腳踹向青年,怒罵道:“臭小子,欺負老子修為低呢?你nǎinǎi的,居然還敢瞪我?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再嘟囔一句,老子打斷你的腿!”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那青年一愣,周身的氣勢自然消弭,隨後哭笑不得說道:“老爹,你純心報復是吧,小心我告爺爺去!”
“啪”的一聲,壯年大漢又狠狠的抽了他後腦一巴掌,虎目一瞪,喝罵道:“小子,別拿你爺爺說話,就算你爺爺來了,我也敢……”
“咳咳!”這時從屋簷外響起一聲輕咳聲,只見一位身著青衫,大約六旬的老人,揹著手優哉遊哉的踱步而來,面目祥和看起來十分儒雅,在場這十多個人見到來人之後,均恭恭敬敬施禮問安,“見過老太爺!”
剛才還牛氣沖天的壯年大漢,在見到老人之後,瞬間嘴角一抽,快步來到老人身邊,邊做攙扶狀,邊一臉訕笑的說道:“爹,您怎麼來了?”
哪知老人毫不領情,看似老朽的身體出腳居然快如閃電,一腳就將那壯年大漢踹成個滾瓜葫蘆,聲如洪鐘的大罵道:“混賬東西,老子來還需要向你稟報一聲不成?給我滾一邊去,再敢多一句廢話,老子打斷你的腿!”
壯年大漢悻悻的從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粘上的灰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狠狠的瞪了一眼屋簷下偷笑的幾人,老老實實在的站在一邊不再言語。
“哈哈!”那青年毫不顧忌的暢笑著,幾步來到老人身邊,親熱的攙扶著他的右臂說道:“爺爺,您來的太及時了,老爹剛才又說您壞話了,你看,我為您維護幾句,他就對我又打又踹的!”
面對青年,老人笑顏逐開,親切的拍著青年的手,看著他身後的大腳印,眼角斜了那壯年大漢一眼,淡淡的說道:“長本事了啊?一會兒到我書房來!”
“是,父親!”壯年大漢瞬間如霜打的茄子般,有氣無力的應道,暗自罵道:“臭小子,別以為你爺爺護著你就沒事了,你給我等著。”
有老人的勸慰,青年神sè雖不再顯暴戾,但卻依舊煩躁不安,畢竟裡面可是他的心愛之人,並且將要誕生他們愛的結晶,即便他早已經歷經千劫百難心xìng堅韌至極,一身修為深不可測,但卻還是感到惴惴不安,不知該如何自處。
可又等待接近半年還沒動靜之後,他就徹底急了,如果不是被老人喝止,他甚至都已經衝了進去,可此時卻滿臉怒意與擔憂的大罵道:“這小兔崽子怎麼這麼熬人,你倒是快出來了,nǎinǎi的,你再不出來,等以後老子非一天揍你八頓不可,真氣死我了……”
而這時在旁站著的十多人,也一改悠閒與欣喜之態,均露出猶疑與擔憂之sè,也難怪他們會是這幅神情,因為雖說他們都已經算是“聖盤”世界少有的強者,但他們都還從未聽說過,哪個人能懷胎百年,臨盆一年還毫無動靜,如果不是他們從房中傳出的氣息中,知曉其安然無恙,恐怕早已認為發生不測。
忽而一個花白頭髮梳攏的異常整齊、滿面和氣的老者從前院行來,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