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理論以及該如何修煉為三人詳細講解。
始元三人越聽越感到震撼,望向白晟的目光更加奇異,猶如看一個怪物一般,區區一個就算方奴也能不費吹灰之力斬殺的裂魄期小輩,居然比他們知曉的還多,並且那些玄奧的道理使他們都感覺太過高深,有些不知所云。但看白晟那一副侃侃而談的模樣,彷彿只是信手拈來般輕鬆容易,不由讓他們心下感嘆:“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妖孽之人?”
“一群鼠目寸光的傢伙!”而始元更是多了一份無奈與不滿,白晟原本該為修真界的不世之材,可卻被硬生生的逼成巫族之人,而以白晟未來不可限量的成就,以後必將會打破兩界相持的局面,甚至會有滅界之禍。
不過隨後始元又露出灑然的笑容,不說他以後的生死難測,何況巫族也不見得會容得下白晟。始元目光惘然的眺望遠方,唇角逸出濃郁的嘲諷之sè,“你們看著吧,那個被你們認為螻蟻而隨意算計的人,早晚會衝破桎梏,傲視天地!”
後霓裳感應到始元此時複雜的心緒,眼眸中露出生死與共的決絕,輕聲道:“放心吧,有他在,我們更有把握做自己!”
始元握住她嬌嫩的玉手,對她深情微笑,望著滿臉疑惑不解的白晟,暢聲大笑道:“哈哈,誰又能奈我何?況且我還收了一個了不得的徒弟!”
始元狂妄傲然的風采讓身旁三人同時為之驚歎,可白晟卻能感應到始元內心中的那一絲不自信,不由擔憂的問道:“師傅,你究竟有什麼事,或許我能有辦法解決!”
始元眼眸露出心動之sè,可隨即又斂去,望著白晟慈祥的笑道:“晟兒,你不用擔心,繼續做你該做的事情即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所不測,你千萬不能衝動,一定要隱忍!”
“你記住一定要幫我照顧好你師母,一切等你成長起來再說!”聽到始元最後的傳音,白晟神情霎時大變,師傅在他心中的印象一直是那種無所畏懼,並且實力強橫無與倫匹,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到的,可如今這番似臨終的囑託,讓他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心悸,於是他趁機運轉《心化神窺》之法,妄圖窺探天機,預測始元可能出現的危險。
經白晟改良之後推衍之術,修煉頂級之處甚至連聖人都可窺探,雖然他此時因修為不足,而“遠古”人格又被大半封印的緣故,最多隻能窺探金仙境界以下之人,但他從始元的神識感應到,始元也未到金仙。但讓白晟感到驚詫莫名的是,他居然無法預測到始元的未來,甚至連過去都無法窺探,彷彿他是突然出現的一般。
而更讓白晟震驚的卻是,天機晦澀難測,不像是被大神通者矇蔽,他突然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那就是有大道而沒有天道。換個說法來說,比如一個國家之中有皇帝與宰相,皇帝至高無上統領全國,而宰相則是具體實施者,可是如今這個國家雖然依舊存在,但只有宰相而皇帝卻消失不見。
這樣怪異的感覺,讓白晟不由萬分困惑,再想起在天佑大陸的秘境中,看到通天、準提等聖人的墓碑後,喃喃道:“天道為何不見?難怪連聖人都會隕落!”
始元與後霓裳雖然論境界早已經超越本界界限,但相比經歷過洪荒一行的白晟來說,對於這些更高階的道理卻是連聽都未聽過,所以他們根本不明白白晟在說些什麼。
不過他們知道白晟已經不能以常理看待,所以互相對視一眼後,始元打斷陷入沉思之中的白晟,道:“晟兒,我與你師母必須要離開本界了,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嗎?”
“這麼快?”聽到始元說要離去,白晟放下繼續思索,不捨的說道:“師傅,我們才剛剛相聚,不能多停留幾rì嗎?況且我還有許多困惑要向您請教!”
“呵呵,痴兒,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始元撫摸著白晟的頭頂,慈祥的笑道:“身為修行之人,你必須要學會承受孤獨。況且你入定近乎百年,兩界的時空流速不同,再耽擱下去,恐怕我真的無法迴歸肉身!”
白晟一聽放下心來,入定百年時間對他來說有些太長,可是相比起意識經歷的無數紀元要好太多了。望著始元與後霓裳,他雖然依舊有些不捨,但還是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後鄭重的說道:“我有兩件事,想請師傅與師母相助。第一,我不知道巫子之戰是否已經結束,如果我已經錯過,那能不能有別的方法使我成為巫子,即便不行最好也能讓我有統帥大軍攻打修真界的權力。”
“主人,少主!”方奴知道始元與後霓裳都未關注巫子之戰,所以連忙為幾人解說道:“巫子之戰在少主閉關五十五年之後已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