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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也正是在這種處處都是透著新生一般暖意的境界下,燭烈虛幻的靈識便出現在了一處黑暗的空間,其中萬道卷體如星辰般遍佈,竟然都是真實的靈術,隨手一抓,竟是一卷直達泯生境的靈術!

而這種在外界萬金難求的靈術,在這裡僅僅只能夠作為最普通的一類靈術。

靈器更是不計其數……

“來這裡。”正在燭烈在這片境界之中左顧右盼之時,卻有著一道極為細微卻的確存在的意識傳來。指引燭烈向著這萬卷靈術的身處飛掠而去,燭烈的靈識在這種神秘的系統內可以肆意的轉變方位,而若是別人,只會遭到最為可怕的抹殺!

“在這裡。”

沿途那道指引著少年靈識前進的意識不斷提醒,在這浩蕩無際的天地之間,燭烈感覺自己接連找尋了半個多月。

最終在一處異常寬大恢弘的祭壇下停步,這道懸浮在黑暗中的祭壇沒有任何依託,但依舊懸浮在了空中,通體由不知材質的白巖打造。令周遭所有的靈術靈器皆是退避,彷彿祭壇內供奉有隻滔天兇獸般。

燭烈感覺這裡的時間過得極為漫長,自己像是在這裡待了很多年,若不是有清醒的意志在身後作為依託,自己也會懷疑,會不會被那個神秘身世的孤魂暗害了。

同樣令燭烈感到詫異的是,這裡雖然有著無法計數的靈術靈器,可偏偏沒有武者的基本,偏偏沒有功法存在。自己出現在這個玉璽世界中可沒有看到過一卷功法。

而再度出現,燭烈虛幻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這點燃著黑焰的祭壇頂,而自己的面前,有著一道通體黑紫的卷軸靜立,密麻如群蛇齊舞的黑紋繪在其中,閃爍著隱隱的紫色符文,令得這卷卷軸渾身上下皆是透著陣陣的玄奧詭異之感。

這顯然是一卷功法,且看它放置的位置也絕對不是常物,身為這裡唯一的一道功法,也正是它在先前召喚燭烈的尋找。

“一卷強大的功法,可以鑄就一個足夠堅實的根基。”功法與靈術,燭烈選擇了前者。

他的直覺遠遠不會錯誤,因為,正是這道周身上下無不透著詭異吞噬之感的黑暗功法,正是這道功法,將這裡原有的無數功法都吞進了自己的體內!否則也不會造成這裡靈術四布,功法僅僅只有眼前一卷的詭異景象!

“就是你了,蠻饕荒餮!”發覺了這卷功法詭異而又霸道的性質,注視卷身上蠻饕荒餮四道繁奧字型,燭烈不禁為這個名字感到霸道。正在此時。

“嗡一一”自己的頭頂傳來了一陣悠長的劍嚀。

燭烈試著向上方注視而去,卻發現,九道被堅固而無限延長向黑暗的鎖鏈,正捆縛的巨劍正在自己的頭頂懸立,散發出冰冷的鋒芒!

周遭那些靈器和這九道神秘的巨劍相比,完全就是不堪一擊的廢鐵!

“九柄……絕劍?”

再度睜開雙眼,燭烈發覺眼前的景物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有曦晨百無聊賴的拋著手裡沉甸甸的玉璽。

實際上這裡的時間只過了一刻,但在那個時間被某種力量拉長無限的地方,尋晨真的感覺自己待了將近數年。

“從今以後,你就是這面玉璽的真正主人了,除非你自己把你種下的印記消除,否則外人即使運氣好進去,靈識也會被第一瞬間抹殺。”注視著這道玉璽中新出現的一道隱晦的血色印記,晨雙臂抱胸,平靜言道。

“進去一次只能帶走一件物品,你從裡面帶走了什麼?”將自己手中瑩潤的玉璽丟到燭烈的手中,曦晨問。

“一卷功法。”燭烈對於這個在自己困苦時現身相助的人不禁生出好感,將自己拿著那捲功法的手掌背過身後,道。

“你果然是龍駒的轉世,否則那捲功法也不會找到你,你手裡的是那捲蠻饕荒餮的完卷吧!”身為在那個空間裡沉睡了千年的器靈。曦晨對於玉璽系統內的瞭解遠遠不是燭烈可以相比。肯定道。

“你怎麼知道?”燭烈不清楚自己掩飾的本領太差。

“那裡面其它的功法都被這卷最霸道的功法吞噬了,當然只有一卷功法,莫非最後一件功法我猜不出來嗎?”她如同光塵般的身姿在空中微微偏轉,帶起一陣散開的靈力。問道。

“這卷功法是整個九州神土中最為完美的功法,不過也是最不完美的功法。”晨雖然為燭烈的選擇而感到贊成,但在言語的最後不忘告誡道。

“這卷功法如果沒有天靈地寶作為祭品吞噬,就將難以進化,所以如果沒有過硬的背景日後會過的比較艱難。”

“武道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