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徐飛龍撞毀了窗戶,到了屋外,腳下一軟,站不牢幾乎栽倒。
“你……怎麼了?”背上的姑娘驚問。
“左側捱了一劍。”徐飛龍竄至屋側的草叢,伏下沉著的說。
“快……快裹傷。”
“不要緊,我挺得住。”徐飛龍撕衣角一面裹傷一面說。
星光朗朗,眼睛可以用得上了。
破視窗入影一閃,地殺星出來了。
瓦面上幽靈似的飄下一個大和尚,亮聲叫道:“人躲在前面的草叢中,小心暗器!”
地殺星向下一伏,叫道:“大師去叫他們出來,先包圍再說。”
她卻不知其他五殺星已經出不來了。和尚閃在一株大樹後,伸出戒刀說道:“只出來了一個人,讓他們在屋子裡搜,咱們兩人候這傢伙。”
“問他是誰。”
“八成兒是徐飛龍那子,不用問了。”
徐飛龍將姑娘解下,低聲說道:“一不做二不休,速戰速決,不宰了這兩個人,無法將蜂娘子救出來,你不可移動,我和他們拼了。”
“何不先撤走……”
“你這是什麼話,哼!救了你你卻……”
“請勿誤會,我的意思是先引他們離開,造成救人的時勢……”
“不行,他們不是傻瓜。”徐飛龍斷然的說,綽劍向前飛躍,長嘯震天,身劍臺一猛撲大和尚,聲勢驚人,膽小的人可能會被他的聲勢所嚇軟。
大和尚藝高人膽大,並未嚇軟,但被他的膽大聲勢所驚,情不自禁打了一冷戰,本能的向地殺星的藏身處躍去,不敢接招。
徐飛龍身形再起,折向撲來。
地殺星一聲嬌喊道,長身暴起,劍出“狂龍舞撲”,搶制機先迎擊,電芒漫天徹地向前湧,劍氣聲如風雷,驟發徹骨侵肌觸體生寒,像無數電芒齊面前射。
“錚錚錚……”錯劍聲刺耳,人影候止。
兩人斜身相對而立,寂然不動。
地殺星的劍被錯出偏門,劍鋒立於徐飛龍左肩下,鋒刃未傷到他,只擦破了衣衫。
他的劍,刺入地殺星的心坎,奇準地刺中要害。
大和尚來不及撲上,一照面生死已經決,見狀只嚇得魂飛天外,魄散九霄,突然扭頭撤腿便跑。
徐飛龍不能讓對方逃脫,徐飛龍必須滅口永除後患,大喝一聲,拔劍奮力脫手擲劍。
大和尚只顧逃命,以背示人,劍化長虹而至,快得驚人聽聞,將破空的嘯聲扔在後面,比聲音還快,連聽風辨器術也派不上用場。看到劍尖在前毫不顫動的形態看來,便知飛行的勁道是如何驚人。
“蓬!”大和尚倒下了,劍尖直透前心。
徐飛龍取回劍,將兩具屍體拖至牆腳扔下,擦了擦手,退至姑娘藏身處,緊壓嗓門低聲說道:“不知裡面是否還有活人,且等看看。”徐飛龍發出一聲長嘯,大叫道:“六殺星,出來決一死戰。”叫完,向下一伏,問:“我替你解穴,何穴被制?”
“不知道,只知手腳發軟。”
“事急從權,我得替你檢查。”
“我氣門穴也有被制之象。”
“希望我能解,但願制你的人用的不是獨門手法。”屋內始終不見有人出來,夜露侵衣。
他的手在女郎身上搜尋受制的經脈,女郎在他的手下瑟縮不安。
不久,徐飛龍宣佈說道:“這是分經制穴術,以金針制穴,並不難,可惜我的金針丟失了,取你的髮釵一用,有些痛但尚可派用場,忍著些。”以釵代針,釵粗而鈍,一針卞去,女郎痛得跳起來,但總算沒失聲大叫。
徐飛龍遞迴金釵,說道:“你在此地調息,我要進去了。”
“你……”
“你不言不動,諒也無妨。我必須去救蜂娘子,帶你在旁我無法照料。”徐飛龍站起說。
“這……好吧。你……你真是徐飛龍?”
“是又怎樣?你……”
“你不問我是誰?”
“為何要問?怪事。”徐飛龍信口說,向前一竄。
女郎一身都是血跡,略加調息,悄然向地殺星的屍體走去,伸手一模發覺對方已經氣絕,自語道:“他的武功委實驚人,恐怕六殺星一個也難留活口。我快去傳信,暫且不見他為妙。”說完,她悄然走了。
不久,徐飛龍揹著奄奄氣息的蜂娘子出屋,找不到白衣女子,便不再尋,向西走了。
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