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見一見自己那混蛋秦顯豪的結拜兄弟。
“為何他與那壞胚子一模一樣?”
坐在上首的段海峰與劉琴見過的秦顯豪模樣可以說是完全一致。
劉琴雙眼死死瞪著秦朝:“那壞胚子是秦家寨的人,這段海峰來歷不明,一個姓段,一個姓秦,為何如此相似?還有那壞胚子的學問……”劉琴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著酒,不知什麼時候,歌舞散去。
秦朝正要說話。
“大理國陛下,我有一事不明。”劉琴聲音響起,立時四周一雙雙眼睛看過去,秦朝心中苦笑。
“劉先生儘管說。”秦朝道。
“我有一朋友叫秦顯豪,他曾說他與陛下,與秦仙傲公子都是結拜兄弟,這事秦仙傲公子也向我承認過。”劉琴沉聲道,“這事,想必陛下不會否認。”
秦朝微一點頭,含笑道:“我與秦仙傲、秦顯豪公子確曾結拜,我們是意氣相交,平時主要是進行科學研究,其他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二人不來這慶典實屬正常,不知劉先生想要問什麼?”
“學問探討的益友,生活中的君子之交,此乃大善。”劉琴讚歎一聲,雙眼陡然凌厲,“陛下,我以前福薄,與陛下緣吝一見,今日總算見得陛下廬山真面,卻發現一件奇事,不知陛下何以解釋?”
“奇事?劉先生是說我與秦公子相貌相若吧?”秦朝微笑。
“豈止是相若,陛下與我那友人簡直一模一樣。”劉琴沉聲。“此事我亦覺得不可思議。”秦朝微笑著,“只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無奇不有?”劉琴心中哼了聲,收回視線,垂目而坐。
劉琴不再糾纏,秦朝與眾人寒暄一陣,正要宣佈宴席結束。
“陛下,我亦有一事十分迷惑,還請陛下解惑。”一道聲音響起。
“王先生請說。”秦朝看向湖海派領袖王阿扁。
“當年我們武道界五百高手齊入毛猴界,救回了公孫先生與馬先生二人,後來公孫先生透露我武道界無數先輩依然在毛猴界受苦受辱。”王阿扁沉聲,“此事又經馬先生證實,而後陛下於報上發文,認為我等蠱惑仙齋主與秋齋主前往毛猴界救人,致使秋齋主身受重傷,此事不提,可是陛下您於文中誇下海口,此事不知陛下可還記得?”
秦朝雙眉一挑:“確有此事,王先生想說什麼?”
“光陰似箭,離陛下誇下海口已經過去很多年了,而我們武道界諸多前輩依然在毛猴界受苦,不知陛下準備什麼時候實現承諾,救出受苦的前輩們?”
“對於諸位前輩陷於地獄受苦,朕亦痛心疾首。”秦朝沉聲,“可是毛猴界勢大,科技發達,武功更是遠遠超出我們的水平,因此要救人,除了朕要努力外,也得秦仙傲同樣努力。”
“秦仙傲是秦仙傲,陛下是陛下。”王阿扁朗聲,“既然文章是陛下寫出的,就該由陛下負首責,陛下文中視天下英雄如土雞瓦狗,不足與之論道,我等確實不如陛下聰明智慧通達,因此我等莫不盼望著陛下這等天下第一聰明智慧的高人拿出真正的成果,早日救出受苦前輩,可是陛下到底要讓我們等到什麼時候?我等等候無妨,可是諸位前輩在毛猴界,那是生不如死,每挨一天都如十年,陛下豈能忍心?”
“王先生多慮了,我會盡快給出成果的。”秦朝淡然道。
王阿扁冷笑一聲,四周很多人也目光刀子般落在秦朝身上。
“這段海峰報上誇下海口,可是七年過去,也就偶爾拿些不痛不癢的成果來打發天下有識之士,顯然他已經江郎才盡,這一次他突然當什麼大理皇帝,一定是意識到了自己誇下的海口無法兌現,可是又拉不下面子,這才,這才不知弄了什麼手段,讓大理國皇帝把皇位禪讓給他,而他也可以以當皇帝日理萬機,抽不出時間去研究化學為藉口,來讓自己不落面子,哪有這麼好的事?”王阿扁心中冷笑。
段海峰這個時候當大理皇帝,不僅王阿扁認為他是藉機遁離化學科研界,其他人同樣有這樣的想法,即便是王安石、司馬光、程頤這時也懷疑的看著秦朝。
再加上段海峰當年在報上狂罵整個武道界除了他與秦仙傲等少數幾個外,其餘都是酒囊飯桶,沒一個管用,連娘們都不如。
當時秦朝一氣之下,話語間根本就不管眾人接受得了不,反而是怎麼讓人刺耳,怎麼說。
那一頓罵可以說是拔下了很多人遮羞布,揭了他們的傷疤,一個個雖然當時無法反駁,可是深仇大恨記在心中,藉著這一次祝賀之宴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