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疑惑的看了林東一眼,又放入一棵靈藥。
這用水煮藥是什麼原理,自己是不知道的。林東只能讓大師姐先往裡放著靈藥。
他心中早準備好,雙腳微微用力。只要有一個不對,他就跳出木桶。
靈藥在不停的放入木桶中,可能是放的夠多,或是煮的時間夠長,桶裡的靈水開始變綠起來,有些靈藥已能看到有融化的跡象。
林東又感受到了那種癢,很難受。
有效果,雙腳放鬆下來。動動身子,在水中只露出一個頭出來。
癢感逐漸加強,快到忍耐地極限。“大師姐,先不要再加了。”林東叫停。這現在已有藥力產生,還是先等下再放的好。免得藥力過大,癢死自己。
大師姐吃驚的看著那變綠的靈水。“這又是小林子想的古怪法子?能療傷?”
再看林東只露出來一個頭,那臉上是扭的不象個樣子,心中是既擔心又好笑。
“他不會是故意想引我開心吧?”莫名地大師姐心中想到。
林東要是知道大師姐的想法,肯定會說,你把我想的太好了,我那是癢的,癢的要死的表情。
藥力從毛孔中進入,小蟲一樣四處亂鑽。遇到有傷的地方就一擁而上,不將傷勢癒合不會罷手。
內視之下,林東可以清楚的看到,越是傷勢重的地方藥力聚集的越多。
此情此景,藥力就象有了生命一樣。
“這裡的每樣東西都是靈性十足啊。”
傷的越重的地方癢的越厲害。而他癢的最厲害的是四肢,內腑倒是相對來說輕一些,而內腑是人體內最弱之處。如此弱者傷輕,顯然,心臟噴出的生機選擇了優先保證內腑這重要器官。
既然如此,他就不去人為調整藥力,任其按照自己的規律去修復身體。
這種放任給了他豐厚的回報,首先心臟被完全修復,噴發出更多的生機,加快了身體的修復速度。接著就是其它的內臟,最後是身軀四肢。
大師姐看的心發慌,林東開始半天吐一口黑血。然後,隨著水煮林東的時間越長,在她加了好幾次靈藥後,這吐血頻率快了起來。
一口接著一口的吐,直到林東最後的三息時間口鼻直噴,將她放在旁邊的膝高木桶給裝滿,林東這才停止可怕的吐血模式。
給林東擦去口鼻的血跡,輕輕將他的頭擔在木桶邊上。此時的小林子臉色蒼白如紙,虛弱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任其向後耷拉著,依靠桶邊的支撐。
大師姐眼淚嘩嘩流下,捂著嘴將那一桶腥臭的黑血拿出屋處理掉。
回來後就坐在桶邊,將林東的頭緊緊抱住。
嘴裡唸叨著,“小林子啊,你到底造了什麼孽?人家升個築基是實力大增,雄視天下。你呢,被雷劈。你不是說你家鄉的那些被雷劈的都是造孽的人麼?你也造孽了?
真是不讓姐姐我省心啊,給你擔驚受怕,心神不安。累姐姐人都老了。”
似嗔似愛,林東聽得是苦笑不已。用最後的力氣挪動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這一睡就是一天,他的臉色恢復了點血色,不再象昨天那樣蒼白的不象人。
桶下的靈火依然在燃燒著,旁邊的那堆靈藥已是全部用完。
他這是被當成肉煮了一天一夜。
大師姐的說話聲叫醒了他,“我說小雀兒啊,你不在駐地好好訓練,跑這兒來做什麼?還有你,祝繁,你就這麼著帶她這小娃娃走這麼遠?說一聲讓原土送你們啊?”
“師孃啊,你不知道,小雀兒要我帶她來。我不肯她就威脅我說她就自己來。我……”
“小雀兒只是想哥哥了嘛。”
林東能想象到三人說話的場景,大師姐手插腰,指著兩小。祝繁委曲,小雀兒蠻不在意的嘟嘴。
祝繁和小雀兒能來看他,他很高興。大聲對外面喊道,“大師姐,人來了就來了吧,別怪他們了。讓他們進來,我也想小雀兒了。”
門開,小雀兒第一個跑了進來。叫了聲哥哥,就圍著木桶轉了三圈。
眨巴眨巴眼,手指往漲水裡沾了下,又被燙的迅速收回。
小雀兒奇怪的問了句,“哥哥,你還沒煮熟麼?”
“呃。”
使勁的揉了揉小雀兒的頭,將她紮好的頭髮弄的散亂不堪。林東嘿嘿的笑著說道,“小雀兒,哥哥這是在養傷呢,可不是煮肉。”
“哦,可是你已煮了一天了。象小雀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