嘌頡!�
王永戰暗中蓄力,不動明王鎧內部變形,衍變出一幅鋼爪套在他的手上,就等綺羅氣力回落的瞬間,一舉將人拿下。
果然,如他所料,綺羅的氣勢在拔高到某個頂點之後,再也無能為力,如同筋疲力盡的駿馬,難以向前邁出一步。
就在氣勢即將回落的瞬間,綺羅的雙瞳突然產生了變化,先是黑‘色’的瞳孔消失,變成白茫茫的一片,接著就見玄妙的太古符文從中浮現,印‘射’到不動明王鎧上。
“卍”字形的印記登時破碎,金‘色’光芒消失,連同腳下的蓮‘花’,整具鎧甲變得黯淡無光,就連器靈也發出一聲哀鳴,顯得格外虛弱,無力守護盔甲,縮排了核心處。
“怎麼會!鎧甲的靈力居然消失了!”
王永戰驚詫莫名,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隨即就是惶恐,無邊的惶恐。
徹底失去了靈力的不動明王鎧,不再有任何神通,只是一句比較堅硬,材質有些特殊的鎧甲,無法一個念頭升起,就從身上脫下,於是,這具救了他無數次‘性’命的寶甲,此刻便成了將他推向地獄的牢籠。
電光火石間的變化,綺羅沒有給王永戰思考原因的時間,只見雙刀綻放寒光,鋒芒畢‘露’,器靈顫鳴,如破敗革般切開了鎧甲,連同躲在後面的王永戰,一斬為二!
血水暴濺!
王永戰的人頭,帶著難以釋懷的表情,飛上了半空。
瞬息間的‘交’手擊斃強敵,綺羅顧不上得意,她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乃是軍長,指揮的首腦,唯有殺掉他才能使敵軍群龍無首,打破眼下的困局。
就在她探索目標之時,忽而有銳利的鋒芒從飄灑的血水中乍現,只見軍長如隼鷹從黑暗中衝出,手持彎曲長劍如金蛇‘亂’點頭,直刺綺羅周身大學,一股雄渾的氣息從他的丹田直衝喉嚨,氣嘯如猿啼!
此人的修為居然不下於王永戰!
綺羅急忙揮刀後撤,一鼓作氣殺掉強敵的她,正處在氣勢回落的階段,後力不濟,根本無能抵擋,雙刀的刀芒‘交’織成網,護住周身要‘穴’。
但軍長蓄謀已久的反擊,豈是如此輕易就能擋下,紛飛如刺的劍光剎那間就與刀芒‘交’手數千次,飛濺的星火將兩人的身影一併吞沒。
頻繁的碰撞金鳴聲連成一道長音,持續數息後戛然而止,兩柄彎刀被彈飛出去,‘插’在地面上,刀柄不停震‘蕩’。
受傷的綺羅連退數步,腳步蹣跚,她的雙‘腿’、雙臂、小腹都中了一劍,被刺出五個血窟窿,血流如注,更有難纏的劍氣滲透入體,而且連脖子都被削下一塊‘肉’,若非躲得及時,只怕當場就要身亡。
王永戰想抓住綺羅氣勢回落的瞬間進行****,可惜沒能把握住時機,身死人手,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昔年,我率領大軍與蠻族‘交’戰三十餘回,不止一次遭逢刺客的偷襲,你又豈能得手?”軍長冷酷的說著,傲然之氣溢於臉面,宛如一柄出鞘的神兵,“你們蠻族人就是改不了這個‘毛’病,總想著呈匹夫之勇,憑一己之力就想扭轉戰局,可笑!”
對手不僅負了重傷,更連兵器都被擊飛,他已是勝券在握。
……
平倉城主看著困獸猶鬥,哪怕身負重傷依然悍勇的蠻族戰士,忍不住皺起眉頭,對身後一人道:“徐前輩,還請您出手,一舉擒下那名小丫頭,以便威脅全部蠻族人投降。”
“老夫原先的任務只是保護你的安全,現在要老夫主動出手……不是不行,但給百芳閣的好處,得提升五成。”
說話的老者身材高大,鬚髯如戟,雙目炯炯有神,手臂特長,背‘挺’拔而有彈‘性’,如同山中的老白猿,他也是百芳閣派來的兩名幫手之一,徐西歸。
平倉城主面‘露’心疼之‘色’,可看了一眼僵持的戰局,狠狠一咬牙:“此事我答應了!”
徐西歸大笑:“哈哈,城主果真是個痛快人!不過老夫離開後,城主可要保護好自己,千萬別讓這群蠻子趁機偷襲,一舉翻盤。”
“放心吧,我的本領雖然不如徐前輩,可自保綽綽有餘,更別說身邊還有如此多的高手,他們不來則罷,正要打著擒賊擒王的主意,定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平倉城主惡狠狠的說道。
“城主如此自信,老夫就放心了。”
徐西歸雙臂展開,身形一動,好似一頭飛天白猿,掠空而去,目標直撲蠻族保護圈核心處的琉璃。
蠻族戰士見狀,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