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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本人註定寫不了這類風格,於是中期又漸漸轉回自己擅長的文風,還更改了好幾次設定,比如神格後期就神隱了。
有些事情只有嘗試過了才知道行不行,所以我覺得這次的嘗試還是有價值的,至少它讓我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會走套路文的路了,只創作自己喜歡的作品。
我個人其實不喜歡固定式,更喜歡嘗試不同的姿勢,也喜歡各種新奇的創意,主角從諄諄君子的白庸,到冷靜理智的唐寧,再到豪邁爽氣的嶽鼎,都是不同的嘗試。
羅豐的人設借鑑了唐寧,這是為了生計不得不做出的妥協,亦是本人的無奈。
當然,兩者之前是有差別的,在大我與小我的選擇上,唐寧會選擇小我,而羅豐會選擇大我。
總結一下,白庸是君子,唐寧是學者,嶽鼎是豪俠,羅豐則是修行者。
修行者不是修真者,喜靜、理性、孤獨,這才是我心目中修行者的形象,他們不喜歡跟人打打殺殺,爭奪天材地寶,一輩子要做的事情,無非就是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安靜靜的修煉下去。
當然,真要寫這樣的修行者,肯定沒有情節可言,也寫不成小說,所以在作品前期,我總是讓羅豐去幫妹子的忙,甚至引得很多讀者吐槽“主角怎麼老是替妹子做任務”“主角有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
羅豐當然有自己的主見,不過若把外部因素排除,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麼他只會找個安靜的地方進行修煉,兩耳一閉,不聞窗外事,然後整部小說的內容可以參照《新中國首位飛昇者》這部神書,幾行字就能寫完——
“第一年,羅豐找了一塊風水寶地,收束心神,不問外物,開始修煉。
第二年,羅豐繼續修煉,不食不眠,日夜修煉……
第三年,羅豐繼續修煉,不食不眠,日夜修煉……
第四年,羅豐繼續修煉,不食不眠,日夜修煉……
……
荒魔出世,玉洲毀滅(全文完)。”
從我個人的角度,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修行者,所以太荒元魔的出世,可以說就是對這類修行者的諷刺,比如寫道境毀滅那一章,兩個道士的對話,自以為逍遙自在,無拘無束,可是天降大禍,立刻玩完,反而是作為主戰場的玉洲,絕大多數人都活下來了。
大家都去隱世,看到強敵來了,你不出我不出他不出,結果就是一起毀滅。
因此,我給主角設計了心理變化的路程,讓他一步一步從只顧著自己的修行者,變成了心懷大愛的求道者。
求道者脫胎於修行者,兩者的區別用一句話來形容即可——朝聞道,夕死可矣!
修行者怕死,怕犧牲,求道者不怕死,不怕犧牲。
再說一說太荒元魔這個大Boss,他是我給九洲體系設定的一個武力標杆,可以說,哪怕我以後創作的作品裡,也絕不會出現比他更強的反派,他象徵的就是最強。
最初設定的時候,太荒元魔是超維生物,這是我認為的最強形象,後來覺得超維生物不容易描寫,尤其是打鬥方面,可能會變得玄之又玄,讓人看得雲裡霧裡,失去了趣味性,而我一直認為小說應當為讀者服務,於是改變了想法,讓太荒元魔成為三維位面的最強存在。
無敵結界,無限修為,永遠不會被毀滅的肉身和神魂,瞬間痊癒的恢復力,極限的攻擊力和防禦力,豁免法則異能,頂尖的智慧,太上忘情的性格。
這是在可以被主角擊敗的前提下,我所能想到的最強Boss能力,以說,即便放到其他的超武玄幻小說裡面,都是橫掃位面主角的存在。
不過,以後我都不會再寫這樣的反派了,不是因為他超規格的強,而是因為他沒有“惡”,打倒他並不會給讀者帶來多大的愉悅感,頂多是如釋重負的輕鬆——“呼,終於打倒了”。
最後再提下新書的情報吧,看完最後幾章,大家應該都能猜到,端木蝶和劍神佩劍都會在下本書裡出場,其他一些武學和人物,也有機率出現,算是本人慣有的延續性風格。
關於主角,我不會再寫冷靜理智型的,會去嘗試其他各種型別,比如熱血王道向的,又比如痞氣邪派向的,我個人其實很喜歡《獸血沸騰》裡的主角劉震撼,滿口髒話卻又頗具文采,野蠻粗魯卻有情有義,手持狼牙棒,戰鬥前將衣服一撕,露出濃密的胸毛……這是現代小說中越來越稀少的品種。
新書故事背景體系有兩種可能,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