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修士在大峽谷中紮營,以及落在後面的散修小隊陸續趕到,葉凌大敗雲蒼宗大弟子曲陽的訊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以極快的速度傳開。
“聽說了嗎?藥谷宗的葉凌,以一人之力,力抗雲蒼宗的強隊!還把大名鼎鼎的曲陽斬成了重傷,險些就開膛破肚了!”
一名楓橋鎮的散修,唾沫橫飛的向周圍的人們大侃特侃,驚動了相鄰的幾個陣旗帳篷裡的人,都來聽這驚世駭俗的修仙界奇聞。
眾人顯然不信,各個充滿了質疑的目光,訝然道:
“什麼?你確定他是一個人嗎?”
“曲陽會敗?怎麼可能!想必這葉凌是偷襲得手?”
面對眾人的質疑,這名散修搖搖一指在對面空地上圍攏的另一夥人,一臉正色,不容置疑的道:“我聽馬老二說的,他是親眼所見!同他一起見證的,還有張春、董國柱和百珍閣的閣主,都說葉凌是與曲陽正面交鋒,堂堂正正的一戰!曲陽不敵,不出三個回合就敗了!”
他說的這些人,都是楓橋鎮散修當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並且跟藥谷宗以及葉凌扯不上什麼關係,八竿子打不著,沒必要說他的好話,很顯然是實情了。
眾人歎服,都道楓橋鎮練氣弟子大比的前五名,恐怕要出現變數了!
隨著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一個時辰,葉凌戰敗曲陽的訊息,傳遍了峽谷中的所有營地,成為他們今天晚上議論的焦點。
魏通和一幫本門的精英弟子,剛在擺好的土行陣旗裡立好帳篷,要打坐休息,誰知一聽到這驚人的訊息,全都坐不住了。
有個素來最崇拜曲陽大師兄的雲蒼宗弟子,揉了揉耳朵,幾次三番的才確認自己確實沒有聽錯,猶自不信:“二師兄,你說咱們曲陽大師兄真的敗了?該不會是謠傳吧?”
另外一名師弟隨聲附和:“嘿!就和昨日盛傳的,葉凌新晉煉丹大師,誰信吶!這兩天葉凌之名算是出盡了風頭,不過依我看,多半兒是藥谷宗在背後推波助瀾,給自己人長臉罷了!”
哪知魏通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粗獷的聲音堅定的道:“絕對不是謠傳!葉兄的戰力非凡,又豈是你們能臆測的?曲陽敗了,是他活該,咎由自取!走,跟我去尋找葉兄,免得為了曲陽那廝的擅自行動,而傷了我們兄弟間的情誼。”
眾雲蒼宗弟子都一愣一愣的望著鐵塔般的魏二師兄,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胳膊肘往外拐,貶低自家的大師兄,而與葉凌稱兄道弟,看情形還要去登門拜訪!
“瘋了,魏二師兄絕對是瘋了!不替曲陽大師兄報仇雪恥也就罷了,反而急於去見葉凌,極力維繫關係,這......”
那個曲陽的崇拜者,小聲嘀咕著,但是看到魏通說走就走,十分堅決的樣子,總算把話嚥了回去。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幾名雲蒼宗弟子同樣是大惑不解,尤其是魏通命他們收拾上剛擺好的陣旗和帳篷,更加的不解。
“二師兄,我們拜會葉凌也就罷了,怎麼還要收拾上陣旗等物?莫非是要遷移麼?”
魏通瞪了他們一眼,直率的道:“一群笨蛋!既然葉兄就在大峽谷中,我們當然是要投奔他去,彼此有個照應,一同歷練,豈不甚妙?嘿嘿,你們是沒有見過葉兄的戰力,不知道他的強大!現在又風聞他新晉煉丹大師,我老魏得好好的去恭賀一番。”
雲蒼宗的眾精英弟子面面相覷,只得跟隨著二師兄魏通,硬著頭皮去恭賀本該是本宗仇敵的葉凌。
等到他們一路尋訪,打聽到葉凌的所在,已然發現有幾個令魏通十分熟悉的曼妙女修,來到了葉凌他們的陣旗外。
“呵!白姑娘,你也來拜望葉兄?”
魏通大嗓門嚷道,驚動了帳篷裡的左博明等人,紛紛出來看熱鬧。
為首的身穿大紅霓裳的白秋,微微頷首,仍舊是一副冷傲的樣子。
但是等到帳篷裡,一挑簾櫳,出現了葉凌月白緞長衫的身影,白秋肌膚若冰雪的容顏,終於動容!
“葉藥師安好?我們久違了!”
白秋在魏通、左博明等眾人詫異的眼神中,十分熱情的跟葉凌打過招呼,嫋嫋婷婷的迎了上去,顯得親切極了,哪裡有一星半點兒的冷傲!
葉凌乍一看到一隊熟悉的鳳池宗女修,和魏通領來的一幫陌生的雲蒼宗弟子,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他並沒有陶醉在白秋冰與火的熱情中,只是不冷不淡的點了點頭。
“你們都到了,極好!我正擔憂該如何應對今晚的獸潮。”葉凌沒有來的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