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峰下來了一夥練氣修士,領頭的一男一女,正是左博明和謝香!
兩人見葉凌親自出迎,拱手相見,趕忙作揖的作揖,萬福的萬福,喜笑顏開的道:“聽說葉師叔成功築基,我們特地趕來慶賀!”
葉凌一眼望去,除了他們兩個是藥谷宗的故人外,其他人皆為楓橋鎮散修,都是之前乘坐劉長老的蒲扇法器一同到天丹仙門的,彼此相互認識,算是老熟人了。
“有勞眾位了,都上靈峰來!風鈴,看茶。”
葉凌把他們幾個都讓上紫霄峰,當然,洞府是不能去了,有青色冰岩獸把守著,裡面凍的跟冰洞相似,只能上紫霄峰頂的觀星臺。
風鈴和小杏兒面面相覷,原來這幾個衣著很一般的練氣修士都是葉師叔的朋友,二女忙不迭的向眾人道歉,然後手挽著手去紫霄峰的藥圃靈田採摘新鮮靈茶。
左博明看了羨慕不已,苦瓜臉上也有了笑意:“嘿嘿,葉師叔瀟灑的緊吶!有這麼兩位如花似玉的侍女服侍著,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還有這麼多執事弟子給葉師叔打掃照料靈峰,不錯不錯。”謝香也是一臉的羨慕,寒暄幾句,從儲物袋裡拍出一個精緻的香囊,贈給葉凌:“這是侄女的一番心意,不值什麼錢,但也是一針一線繡的,請師叔笑納。”
要是風鈴或小杏兒在場,非用眼神把謝香殺死不可。
其他人也各有表示,紛紛獻上賀禮,都是些靈花靈草,誠如謝香所言,賀禮雖輕,但也是鄉黨們的心意。
葉凌在觀星臺上,要和他們分賓主落座,但這些人執意不肯,左博明更是推辭道:“不不!如今葉師叔是名副其實的築基前輩,我等做晚輩的豈敢僭越?還是站著回話的好。”
“左師兄所言極是,仙門之禮不可廢。葉師叔,其實我們來,除了賀喜之外,還有個不情之請,只是實在難以啟齒,咳咳......”
葉凌微微一愣,看他們幾個欲言又止的樣子,笑道:“講!但說無妨。你我都是同鄉,如果有什麼需求,我會盡力滿足!當然,如果是很難做得到的事情,我也會一口回絕。呵呵,同鄉之間,不必拘禮,也不必客氣。”
葉凌知道左博明和謝香兩個修煉到練氣期大圓滿,最渴望的便是擁有一枚築基丹,衝擊築基境界。但葉凌身上只有最後一枚築基丹了,連師尊劉長老都沒有過問,這樣珍貴的丹藥,又怎會白白送人?故此先把醜話說清楚,讓他們不要有非分之想。
謝香乖巧的點了點頭:“葉師叔快人快語,說到我們心坎上了!足見對我們並不見外,還念著昔日同門之情,呵呵,這下我們就放心啦。”
“那是那是!我等絕不敢強人所難,葉師叔能幫襯多少算多少,大家鄉里鄉親,難道還會嫌少不成!”
葉凌聽他們話裡有話,兜著圈子不好意思明說,但也聽出了幾分,微微一笑道:“到底是何事?只管對我說來,莫非是來到仙門的這段日子裡靈石耗盡,缺靈石花了?”
左博明一拍大腿,連連點頭:“正是此意!我們想問葉師叔借一些靈石,待我們賺夠了再還回來,就是不知道葉師叔有沒有富餘的靈石?”
謝香捅了他一下,怪他說的太直白,拍出一塊地圖玉簡,補充道:“回稟葉師叔,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為了多獲取仙門成就,十個人一起接了個為期一年的重要的仙門任務,是去看管離仙門有七千裡之遙一處靈礦山,就在這裡!只可惜我們的法器裝備太寒酸,很多兄弟都是一身初品和中品的法衣,根本抵擋不住那裡的妖獸和奪寶修士侵襲,而手頭又沒有多少靈石購買裝備,他們去袁長老的靈山拜謁,被趕了出來,所以才斗膽向葉師叔開這個口。”
說到這裡,謝香可憐巴巴的望向葉凌,其他幾個楓橋鎮散修,也是充滿期待的望著葉凌。
葉凌點了點頭,道:“嗯!原來如此。袁光熙竟然把你們趕出來了?都不念及一絲鄉黨之情麼?簡直是枉為楓橋鎮的袁氏老祖。”
眾人一聽葉凌直呼袁長老名姓,顯然沒有半點兒對仙門長老的尊敬之意,都是同仇敵愾的點頭稱是。
左博明義憤填膺的道:“嘿!葉師叔請看,我這條臂膀,險些被袁老兒手下的惡僕打殘,靜養了好幾天吶!”
“我的腳踝也是,被他們用火系道術灼傷,現在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連中品法衣都燒損了,這還算是楓橋鎮的同鄉麼?”
端著靈茶上來的風鈴,聽聞他們左一句惡僕,又一句惡奴,回想起之前禁止他們踏上紫霄峰,要不是看在他們一個個都是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