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擂臺上,白秋敵不過憑藉水隱術和長虹索偷襲的陸馨梅,終於法力耗盡,被陸馨梅甩出長虹索,卷下了擂臺。
白秋面帶不甘,無比悔恨的望了擂臺一眼,默默的走回了鳳池宗女修當中。
陸馨梅回到天丹仙門劉長老身後,衝著葉凌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盤膝打坐,恢復體力和法力。
金丹長老劉君堂心情舒暢,天丹仙門擂主和第二名強者竟然戰敗兩名擂主,全都衝進大比前五名!這等輝煌的戰績,自打他修道以來,就從未曾有過!
“哈哈哈,諸位同道,我天丹仙門招收的葉凌和陸馨梅兩位弟子,雙雙衝進大比前五,恐怕各仙門也極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承蒙眾位厚愛,把築基丹讓給天丹仙門弟子,承讓承讓!”
劉長老一頓謙虛,滿面春風,令各仙門的金丹長老一個個氣的吹鬍子瞪眼。
幽月仙門年貌如少女一般的女長老,更是杏眼圓睜,一邊埋怨白秋不爭氣,一邊當著劉長老的面兒,拉攏陸馨梅,輕嘆道:“你的水靈根資質極佳,可惜拜在了天丹仙門。要知道我們幽月仙門才是水靈根女修的最佳選擇!不如跟你們劉長老說一聲,拜入我們幽月仙門吧!”
劉君堂面色一變,要是在方才沒有決戰之前,他或許看在幽月仙門女長老開口的面上,會點頭答應,但是現在凡是衝入大比前五的弟子,至少也會獲得一枚築基丹,以陸馨梅的天資,衝擊築基境界不是什麼難事,必定是將來的仙門二代弟子,豈能拱手相讓?
劉君堂輕咳一聲,不悅道:“藍道友休要多言,人各有志,陸馨梅身為丹修,又選擇了我們天丹仙門,仙門自然會培養。莫不成我們天丹仙門,比不過你們幽月仙門嗎?”
陸馨梅也趕忙恭敬的萬福一禮:“多謝幽月仙門金丹師祖美意,弟子執意拜入天丹仙門,萬無更改之理。”
她不像葉凌,不是劉君堂的入室弟子,現在僅僅是一名練氣修士,主擂臺上的各仙門金丹使者,都得尊稱為師祖。
幽月仙門的藍姓女長老微微一嘆,也無可奈何了,但是她對劉長老的怒氣未消,隨著她的目光從陸馨梅身上移開時,自然而然的留意到一直沉默打坐的葉凌。
“哼!天底下哪個男修不會多看我一眼?這小子竟然敢無視本長老的容顏!”藍姓女長老本來就氣不打一處來,見葉凌的目光沉穩,根本沒有留意過她,心頭更是有氣,索性暗地裡施展神識攻擊,杏眼雙眸中泛出一絲妖冶之氣,秋波暗送,轟向了葉凌的紫府識海。
葉凌在打坐中,驀地驚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甚至仙府玉佩示警,散發出寒意,主動收斂他的心神,他的大半兒心神連同魂魄之體都不由自主的攝入了仙府摘星崖中。
“咦?沒有魂魄!”幽月仙門的藍姓女長老,神識打空,根本沒有起到一絲半點兒的勾魂攝魄之效,杏眼雙眸中流露出一絲迷茫和震驚!
葉凌寒星般的眸子依舊明澈,方才仙府示警和周身被藍姓女長老神識籠罩,已經讓他恍悟過來。葉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舉眼望天。
藍姓女長老百思不得其解,待要再施展勾魂攝魄之術,卻見劉長老警覺的瞪了她一眼,沉聲道:“藍道友!再敢對本長老的徒兒無禮,休怪老夫翻臉!”
幽月仙門的藍姓女長老悻悻坐了回去,望向葉凌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怨毒,心中暗道:“沒有魂魄,看來是一具行屍走肉的傀儡,多半兒是劉老兒煉製的木系傀儡,也只能是這一種解釋了。”
誰知,就在她暗暗推測時,葉凌給她傳出一道神念,聲音冷若寒風:“前輩請自重!晚輩不是什麼潘安宋玉,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你瞪我一眼,我也要好好看看你。”
說話間,葉凌的神識橫掃藍姓女長老周身,好奇的打量著她頭上帶的玉釵,和腰間垂掛的淡紫香囊,這兩件寶物著實耀眼,尤其是那淡紫香囊,更讓葉凌心中一動。
“香囊裡面散發出的氣息是一隻七階靈獸冰熊!傳說這種冰熊至少身長數十丈,就好像個小山丘似的龐大大物,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精巧的靈獸袋,可以容下冰熊。”
葉凌目露沉思,楓橋鎮坊市上的大空間靈獸袋,裝他的四階妖龍已然十分勉強,龍身在裡面蜷曲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此番贏得築基丹可以成功築基,他的靈草靈果取之不盡,餵養四階靈獸讓它們隨之進階,到時候很有必要換個更大點兒的靈獸袋。
幽月仙門的藍姓女長老被葉凌盯的發毛,險些氣暈過去,自打她修道以來,還沒有哪個同階以下的修士敢如此無禮!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