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守和飛花門的陳飛花、陳藏花兩位門主隨後趕到,見峽谷間混亂不堪,乾脆也率眾飛上天空,繞過峽谷山巔,跟隨在北澤宗主他們身後。
北澤宗主回頭看了一眼,深恨何家和飛花門不能戮力同心的一同攻山,致使他們北澤宗弟子折損了不少人!如今到了乘勝追擊的時候,何家和飛花門卻來賣乖,兩家的族人和弟子們幾乎沒有多少損傷。
這讓北澤宗主氣的臉色發青,要不是看在三大勢力聯合,才能壓倒金烏部落,否則的話,早就翻臉!
北澤宗主暗暗發狠:“你們給本宗主等著!等到滅了金烏部落,就是翻回頭來,收拾你們的時候!到那時,本宗主就是一國之主,一統傲來島和東桑島兩大島嶼!”
等他們好不容易繞過了群山之巔,來到雷池池畔,金烏部落的族人們絕大多數已經進入雷池,金烏族長正和戰士弓手,為族人們阻擋衝過峽谷的傲來國追兵。
冰蝶和兩大魚妖,沒有雷神認可,無法進入雷池,只有駐守在雷池之畔一同殺敵,一時間,令傲來國的築基修士不敢上前。
北澤宗主見金烏部落背靠雷池,還在負隅頑抗,高聲喝令:“北澤宗弟子聽令!立刻往左右散開,形成合圍之勢!金烏部落現如今是苟延殘喘,做了縮頭烏龜,你們都給我死死盯著,不可放走了一人!”
眾弟子轟然應諾!在金丹長老的帶領下,各自鎮守一方。
何氏修仙家族和飛花門的門人弟子,也都分散開,遠遠的盯著,形成了合圍的態勢。
眼看傲來國修士大軍佈下了天羅地網,金烏族長神色變的凝重之極!事到如今,大軍壓境,傲來國大軍無論在人數上,還是實力上,都遠超過己方,根本無法率眾衝出雷池的。
冰蝶和鯰魚老妖、青黑魚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傲來國修士遠遠的佈防,否則,一旦衝出去驅趕,勢必會遭到北澤宗主等金丹修士的阻攔,對方人多勢眾,吃虧的還是自己。
就在金烏族長和三大金丹靈獸,苦思冥想對策時,北澤宗主縱聲長笑:“哈哈哈!金烏匹夫,到了現在,你們只能做困獸之鬥!來呀,出來跟我們一戰!敢嗎?哈哈哈哈!”
跟在北澤宗主身邊的長老,同樣是得意非凡的大笑道:“你們能龜縮在雷池裡,呆上一輩子嗎?嘿嘿,別打量我們不知道!上次南漁宗攻打東桑島,挑的是月中!雷池雷光劇烈變化的時候!到了那時,你們金烏部落大部分族人都承受不住雷光,勢必會死在雷池之中!”
金烏部落的婦孺老幼,聽到這刺耳的笑聲,一個個臉上現出了悲憤的神情,金烏族長更是鐵青著臉,死死的攥緊了長弓。
到了現在,北澤宗主總算是志得意滿,一掃一路上出師不利的晦氣!甚至還激勵門人弟子,命他們堅守到月中,坐等金烏部落自行消亡!
眼看勝負已定,何氏家主何雲守也長出了一口氣,多了幾分談判的底氣,朗聲道:“鯰魚妖!你們是逃不出我們傲來國三大勢力的手心的!快快放還我那族弟何雲鑄,做為交換,我可以替你求情,讓北澤宗主饒了你這條老命!放你一條生路。”
飛花門主同樣惦記著她的魂血,又怕鯰魚老妖和冰蝶在絕望之際毀掉魂血,只得好言相勸:“你們幾個若能交還我的魂血,本門主也會為你們求情,遠遁他鄉去吧!何苦陪著金烏部落一同殉葬?”
身著綠裳的陳藏花,卻比姐姐少了幾分顧忌,厲聲叫道:“倘若不歸還魂血,妄圖害死我姐姐,飛花門還有我陳藏花在,定會攜赤火豹君,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青黑魚妖狠狠的瞪著她,目眥欲裂!鯰魚老妖比它能沉得住氣,一直在沉思對策,對於如何擊退傲來國修士大軍,卻是毫無辦法,一籌莫展。
北澤宗主見他們全都沉默,更是得意!隨後又望見雷池之中,霧靄沉沉,似有迷霧陣法遮掩,看不分明,北澤宗主遙遙的一指,長笑道:“前陣子,東桑島天垂異象,濃郁的靈氣直飄到了幾萬裡外的傲來島上!連本宗主都覺得詫異,手下的人回稟,天垂異象時還曾降下天劫,顯然有寶物出世!後來又聽赤火豹君說,卻是你們金烏部落的葉族公在煉製神丹。
嘿嘿,金烏匹夫,沒想到你請來的這個築基期的族公,修為不怎樣,能耐倒不小!快把他叫出來,若能獻上神丹,說不定本宗主一高興,不殺你們,只把你們發配到傲來國做奴隸,換取一條生路,哈哈哈!”
北澤宗弟子們見宗主縱聲長笑,也跟上起鬨,放肆的高聲喧譁起來:
“金烏部落成了縮頭烏龜!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