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婉蓉見葉凌和梁玉珠她們來了,趕忙回頭叫道:“陸姑娘,他們來了!”
陸冰蘭下了關隘,衝著葉凌點了點頭,又跟梁玉珠和紫萱打過了招呼。
陸冰蘭道:“只有六個人嗎?既然都準備好了,那咱們就出發吧!”
梁玉珠巴不得早早的趕到幽冥洞府,還要在幽冥洞府前擺攤賣丹藥呢,點頭應道:“我的碧水麒麟上可以坐幾個人,你們倆再加上紫萱,咱們女修們同乘一騎,大師兄帶著小師弟去乘坐風雕。”
說話間,梁玉珠從靈獸袋中召喚出了碧水麒麟,披著金甲,金光燦燦的,又引起了開陽山莊眾人們的一陣豔羨。
葉凌回頭看了看大師兄召喚出的風雕,披著的銀鱗甲,雖說不是很重,但也影響了飛行的速度,如果再坐一個人的話,就更吃力了。
於是葉凌祭出了飛梭,說道:“我有飛行法器,已經祭煉到了九階極品,我還是乘坐飛梭吧!”
紫萱見狀,也要跟師尊同乘飛梭。
眾人分派停當後,王世元笑道:“既是如此,我駕著風雕在頭前探路,飛的高,望的遠。走,出發!”
隨著王世元的一聲呼喝,帶領著眾人,一路往東北方向行進。
之前在開陽山莊駐紮的修士們,早已啟程而去,留下的神使們,並不參與此次幽冥洞府的歷練。
所以這個時候,只有他們一行人離開了開陽山莊,穿行在北荒的冰天雪地中。
梁玉珠深知陸冰蘭的脾氣,不甚健談,所以就找了韓婉蓉瞭解北荒的情況,尤其是打聽各大山莊的坊市,還有修士們經常聚集的地方。
當她得知,出了開陽山莊,再沒有什麼修士聚集之地,這一路上全都是冰原山林湖泊等荒山野嶺,都是人跡罕至的所在,盤踞的妖獸也較為兇悍。
梁玉珠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那這一路上,十分兇險啊!鑑於之前鷗妖率領著北荒妖禽攻開啟陽山莊,聲勢浩大,如今雖然鷗妖已滅,但北荒妖禽何
其多也,咱們還是小心些為妙!”
風雕上的王世元聽了,滿不在乎的道:“師妹放心!在咱們前頭,已經陸陸續續的過去好幾支隊伍了,有他們替咱們開路,應該無事!”
梁玉珠心下稍安:“嗯!說的也是,這就是咱們晚點兒出發的好處!不過誰知道他們是走的哪條路?這白雪茫茫的,即便留下什麼足跡,很快就被冰雪覆蓋住了。”
王世元翻出了諸神殿的佈告,按圖索驥,沉吟道:“大家拿著同樣的地圖,從開陽山莊去往幽冥洞府,都是一個方向,不至於走錯了路,大致不差!”
王世元駕著風雕,帶著眾人走出千里之遙,一路上太平無事。
葉凌盤膝坐在飛梭上,乾脆修煉起了始祖給他的封妖之法,從最開始的封禁之術學起,越看越覺得,他以前修煉過的上古禁法八門金鎖,與始祖的心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只是始祖的封禁之法,除了奇門五行,還有陰陽八卦,融匯貫通,深諳虛實二意,令葉凌大開眼界。
“神尊曾說過,他的道境在陰陽虛實間,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融會貫通,如意流轉,看來也是從始祖的封妖之法上領悟的!他還說始祖在東海蓮山封妖聖,不單單是封印妖屍和魂體,更是封印其生死因果!”
葉凌不由得悠然神往,對始祖的封妖之法暗暗讚歎。
而替他操縱著飛梭的紫萱,見師尊打坐入定,也不便打擾,只是悄然的散開了仙靈之氣,驚散了途中的所有獸群,令它們不得打擾師尊的修煉。
如此一來,王世元帶著眾人,一直走出了數千里路,沿途連一個小獸都沒有看到,只有風雪漫天的雪落聲響。
“奇怪啊!”王世元望著雪原上的妖狼屍骸,屍身尚溫,散發著熱氣,顯然是新死沒多久,還沒有徹底凍僵,但咬死這隻妖狼的,卻不見了蹤跡。
“難道是我的風雕新披了銀鱗甲,北荒的妖獸們遠遠望見,望風而逃了?”
王世元詫異的道,仔細
的分辨雪地中的足跡,看上去還是個大塊頭的兇獸足印,獨腳,每一個足印都深陷雪泥之中。
“絕對是九階妖獸乾的,而且還是一隻獸王!”
王世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以他對北荒妖獸的瞭解,素來兇殘,尤其是九階獸王,修為堪比修士的金丹期巔峰,無論從體格還是力量上,都遠超同階修士,不可能就這麼跑了,說不定還在遠處蟄伏著!
於是王世元回頭提醒眾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