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的時候,“神足經”和“血刀經”這等不同於常理的武功也不便教給他。這樣算來只有“小無相功”“九陰真經”和“神照經”適合教給他的。而這三樣武功又以號稱天下武學總綱的“九陰真經”最為正宗,最適合拿來打根基。雖然“九陰真經”慕容燕得的並不全,但缺的大多是下卷的克敵制勝之法,上卷的內功心法只缺了一篇梵文總綱。那篇梵文總綱雖然也異常重要,但現在的楊過還用不著。只是用來打根基的話,已知的這部分經文已是夠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慕容燕對楊過說道:“過兒,在教你武功之前,我先對你說一下本派的來歷。咱們這一派名為‘逍遙派’,傳承自五代末年,乃是由逍遙子祖師所創。”
楊過道:“逍遙派,這名號好!”
慕容燕又道:“本派既名‘逍遙派’,門下弟子行事,自是各憑心意。今後你只要不是做下欺師滅祖、十惡不赦之事,其它的隨你。”
楊過本是放蕩不羈的浪子性子,聽到“逍遙派”不像郭伯伯和“全真教”那裡有那麼多規矩,不禁歡喜道:“這規矩好!”
慕容燕笑了笑,接著道:“本派非面目俊朗,聰慧異常者不得入門,是故每代弟子最多也就三五人。兼之諸弟子行走江湖時,少有報門派來歷者,是以本派在江湖上名聲不顯。本派雖然弟子少,但每代弟子都是江湖上少有的人傑,有些人也在武林中闖下了赫赫威名,只是江湖上大多不知其出身來歷罷了。”
楊過問道:“那本門現在都有那些知名人物?”
慕容燕道:“近些年來,本派人才凋零,現今世上‘逍遙派’只有你我師徒二人。”楊過一聽“逍遙派”現今只有兩人,不禁有些愕然。
慕容燕續道:“好了,不談這些了。為師現在就教你武功。”
楊過對習武一事期盼已久,聽慕容燕肯教他,大喜過望。將別的事都放下,問道:“師父要教我什麼功夫?”
慕容燕道:“本派和別派不同,許多高深的功夫都需要深厚的內力才能修煉,是故本派功夫入門也是從內功開始入手。我現在就傳你‘九陰真經’。這‘九陰真經’是……”當即慕容燕又將《九陰真經》的來歷向楊過說了一遍。
楊過默默聽完慕容燕的介紹後,道:“師父,這麼說來,這‘九陰真經’不是咱們‘逍遙派’的功夫啊。”
慕容燕道:“不錯。過兒,你是不是覺得為師該教你本門武功?那為師現在就教你,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這‘九陰真經’與咱們‘逍遙派’的武功也算是各有千秋。但單論打根基的話,這真經上的功夫是強於咱們逍遙派的。今後你若是有機會學習其它門派的絕技,也千萬不要拘泥於門戶之見,放棄大好機會。一個人只有博採百家之長,才能推陳出新,另創一番新天地。”
隨後,慕容燕就將“九陰真經”中的“易筋鍛骨篇”教給了楊過。解釋完經文之後,慕容燕指著寒玉床道:“從今天起,你就睡這張床。”
楊過奇道:“這張床有什麼不同嗎?”
慕容燕道:“你在上面躺一下便知。”
楊過脫下鞋子,徑自上床躺下。一睡到床上,只覺徹骨冰涼,大驚之下,赤腳跳下床來。道:“師父,這床上好冷。”
慕容燕道:“冷就對了,這床是用上古寒玉製成,實修習上乘內功的良助。普天下武林中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睡此床而不可得。就連為師也是為了這張床才留在古墓的。”
楊過奇道:“這不是石頭麼?”
慕容燕笑道:“你見過這般冰冷的石頭嗎?這是在極北苦寒之地數百丈堅冰之下挖出來的寒玉。睡在這玉床上練內功,一年抵得上平常修練的十年。」
楊過喜道:“啊,原來有這等好處。”
慕容燕道:“初時你睡在上面,覺得奇寒難熬,只得運全身功力與之相抗,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縱在睡夢之中也練功不輟。常人練功,就算是最勸奮之人,每日總須有幾個時辰睡覺。練功是逆天而行之事,氣血運轉,均與常時不同,常人每晚睡覺,氣血自不免如舊運轉,倒將白天所練成的功夫十成中耗去了九成。但若在這寒玉床上睡覺,睡夢中非但不耗白日之功,反而更增功力。”
楊過登時領悟,道:“那麼晚間在冰雪上睡覺,也有好處。”
慕容燕道:“那又不然。一來冰雪給身子偎熱,化而為水,人不能在冷水中睡覺;二來這寒玉遠遠超過了冰雪的寒冷。這寒玉床另有一椿好處,大凡修練內功,最忌走火入魔,因此平時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