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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這模樣好生讓人心疼。

慕容夜玄將卿笛輕輕地用在懷中,道:“卿兒,你這是怎的了?”

卿笛哽咽地說道:“皇兄……”不知為何,看見慕容夜玄,卿笛心中的那一面心牆轟然坍塌。她忽然覺著自己好生無力。

原是這件事,倒是讓慕容夜玄的心放下來了許多。他一邊輕輕地拍著卿笛的背以是安慰,一面輕聲細語地說道:“你且放心,我早已將柳玄和程馨之事稟告給了南烈皇。相信他不會為難他們的。都已快一年,我想,這崇炎王應當和王妃已經回到東程國。你在那邊那樣多的眼線,怎的不去探上一探,讓自己的心安一安?”

卿笛仰著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慕容夜玄,道:“那一日我著實是有些怕了,便是未從錦繡城去探聽訊息。”

看著卿笛這幅模樣,心中一酥,便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下一刻,他已將雙唇覆蓋在卿笛的唇上。卿笛不過愣了許久,任由慕容夜玄嚐盡她唇瓣的鮮美。待她回過神來之時,慕容夜玄的唇已經離開了她的唇。卿笛委實是被氣得不輕,她一把推開慕容夜玄用那寶劍指著慕容夜玄,道:“你何時變得這般隨便?”

方才嘗過那般美味的唇瓣,慕容夜玄的心情自然是大好。他用靈術將卿笛拉到懷中,在她耳邊低語,道:“你早已是我的妻子。既然是夫妻,你又何必這般的羞澀?”

妻子二字,又讓卿笛的心涼了。

可是,卿笛的臉還是如同傍晚天邊火燒雲。她狠狠地跺了慕容夜玄一腳,旋身出了他的懷抱又復了尋常的冷漠,道:“天帝陛下,昔年,你我不過是以大局為重罷了。這些往事還是莫要再提罷。免得日後你立了正妃,又要本座重複以前那些悽苦的日子。”

微帶嘲諷讓慕容夜玄心中一痛。他道:“原是這樣想本帝的?本帝將你立為天后是權宜之計?”

卿笛那一雙冰冷地眼直直地刺入慕容夜玄的心底,她的唇角又揚起一抹微笑,道:“難道不是嗎?天帝愛慕之人是花苑,這件事,你我都知,何須隱瞞?”

慕容夜玄道:“你竟是這樣想我的。”

卿笛嘆息之聲不可聞,道:“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上一靜吧。”

慕容夜玄張了張嘴,終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去。走在路上,慕容夜玄碰見成穆。成穆恍若沒有看見他一般從他的身邊晃去。在卿笛身後站定都未敢去驚動她。許久,卿笛開始練劍時,成穆便閃身躲在竹子的後面。他看著卿笛的目光愈加的寒冷。

花緋自那一日讓卿笛鞭打成為重傷後,便是有一段時日見著卿笛宛若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於此,倒是給了成穆極好的表現機會。日日護著花緋,不過數月之間,兩人的感情倒是增進了不少。只是,沒有想到這幾日花緋總是在夜半哭醒。成穆記得,那時的花緋的眼神空洞但隱約地透著嗜血的氣息。成穆在一旁陪著,只能找一個地方將自己藏好,暗暗地觀察著花緋的動靜。但花緋只是在房間中轉上一圈後又正常的睡覺。次日起來,她便是不記得自己哭過。

卿笛一劍揮過,方圓數米的竹子皆是應聲倒下。她瞧見成穆,便收了劍。卿笛冷言道:“來這裡作甚?不去看著花緋。”

成穆嬉笑著,又是故作可愛的撇了撇嘴嘴,道:“閣主,你就是這般不喜歡人家的。”

卿笛不再看他,冷嗤一聲。

成穆傷心的表情瞬間作罷:“好在緋兒是極愛我的,你也做不得緋兒的主,不是嗎?”

“是又如何?”

“那你為何將緋兒看的這般緊,你明明知道她是?”

成穆這話委實是說在了卿笛心中的不快。眼瞧著她就是要給成穆一點苦頭吃。成穆眼中的寒光一閃,堪堪躲過卿笛的劍。卿笛冷嗤一聲,道:“本座出這一招,能躲過的人你是其二。其一便是天帝。你,怕不是凡塵之人吧。你,是誰?”

“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幾日,你可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卿笛略微想了想,點了點頭。這幾日異常之處可是算不得少。

成穆收起臉上瞬間變換的表情,道:“你可是知道緋兒這幾日的狀況?”

卿笛臉上的表情也是沉了下來,點了點頭。這幾天晚上她也總是能聽見女子的哭聲,她晚上亦是起來在這四周瞧過,卻是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卿笛也是側面問過夙淮和慕容夜玄,他們都為聽見過這樣的聲音。愈是如此,便讓卿笛的心愈加的不安。

少頃,卿笛道:“緋兒可是還有其他的異常?”

成穆仔細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