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些了。閣主,好自為之。”
阮清旋身消失,那一堵堵石壁又將他們同夙意的棺木隔開。
興許,她是不想叫人打擾到他吧。
卿笛笑了笑,轉身離去。
☆、第叄拾叄章 尋情之相憶(1)
03
卿笛的身子自打出了夙意的墓地,口吐鮮血。這幾日她的身子便是處在半好半壞之間,並不見好轉。慕容夜玄即便是再愁,卻也是無從下手。終了,沒了法子,只得再一次將連晟請了過來。
連晟長得很是清俊。昔年在天宮時便是迷倒了不少的小仙女,又是頗受慕容夜玄的重用。自然,說媒之人踏破了連府的門檻。說到次,連晟同卿笛還是頗有淵源。昔年,卿笛在鳳笛軒被幽禁之時,負責看守的人便是連晟。對於卿笛這般孱弱的身子,連晟倒也是有幾分瞭解。
連晟看著慕容夜玄這般焦急,便道:“陛下,您急也無用。閣主早些年便是這樣子。身子時好時壞。就連天宮資歷最深的醫仙都沒有把握將閣主治好。為今之計,便是要保住陛下您自己,才能好好的照顧閣主。”
這些話,亦是連晟第一次同慕容夜玄說。昔年,卿笛是那樣的倔強,她怎肯叫自個兒的不適傳到慕容夜玄的耳中。
慕容夜玄一臉的怒氣,他提起連晟的衣襟,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卿兒的身子不好為何昔年我沒有得到一點訊息。本帝要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
連晟不敢反抗,被慕容夜玄扔了出去,跌在地上。他拭去唇角的血。慕容夜玄一向自恃冷靜,這冷靜卻在柳卿笛面前全然崩潰。他頹然地抱著頭,蹲在卿笛的床邊。哪裡有半分天帝的樣子。
卻也是在這時,卿笛悠悠轉醒,道:“夜,這是哪裡?”
卿笛看著這裡好生熟悉。
慕容夜玄聽見卿笛的聲音欣喜若狂,他手忙腳亂地將卿笛扶起來,道:“這是琉璃宮。那一*出了夙意的墓地,身子便是時好時壞。近些日子,你更是日日昏迷。我便是不敢帶你去其他的地方,便是隻能在這裡稍作停留。若是你想要走,我們隨時都可以走的。”
卿笛虛弱一笑。這時的慕容夜玄委實是像一個孩子。她道:“琉璃宮好。適合我養身子。夜,你可是還記得那一日阮清說的什麼?”
“她叫我們去前鬼王的墓地瞧一瞧,興許會有我們要的的東西。”
卿笛點了點頭,道:“正是。鬼王穆汵的墓地據說奢華無比。卻是從來沒有人知道里都放了些什麼。即便是那些膽大的人進去了,出來之時也成了鬼族中人,自然是不敢再說半分。這叫本座委實是好奇。”
不論是哪一族的人。若是你會法術,魂歸天地後,法術自然消散,身體亦是不在。所謂的墓地不過是叫後人有個空空的念想罷了。哪裡會有所謂實際的意義。
這一些,慕容夜玄自然是懂得。他看著卿笛,兩人會心一笑。
而在卿笛身子這般弱的情況之下去,委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在慕容夜玄再三的要求之下,卿笛自然是拗不過他的,只能在待身子好些的時候去了。花緋在門前看著這兩個如同孩子一般地人,委實是覺著好笑。
連晟來恰巧瞧見這樣一幕,道:“好些時候沒有瞧見陛下這樣笑了。閣主委實是有法子。”
花緋淺笑,道:“哪裡是閣主有法子。實在是陛下有法子治住閣主罷了。昔年,在沁園閣,閣主初初接手花羽族。那處理起事物來,可謂是沒日沒夜。即便是自己身子熬不住倒下了,也是在所不惜。叫我們十二人看的心疼,卻是誰都不敢說上一言半語。倒是侍衛一傳說是陛下來了,閣主非要好好地打扮一番不可……”
說到這裡,花緋忽然禁了聲。
連晟有些奇怪地看著花緋,打趣地道:“花緋姑娘這是怎的了?怎麼不說了?莫不是瞧著閣主和陛下,姑娘想起了自己的心上人?”
花緋敷衍地笑了笑,道:“那倒是沒有。不過是觸景傷情罷了。”
那一日,卿笛將內丹移除,卻是那些消失了的記憶再度翻湧而來。一顆心便是那樣被自己捧到了面前來,鮮血淋漓。只是那人,為何這般的狠心。
這一陣子,為何總是想起穆曄,又是多久,沒有想到成穆了。心中糾結做一團。
花緋被自己嚇了一跳。她匆匆拭去淚水。又瞧見一旁目光疑惑的連晟,委實是被嚇得不輕。卻也是顧不上失態,花緋匆匆向連晟告了辭,回到自己的房間。
屋外這般大的動靜,叫屋內的那兩人怎會不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