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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人看到他,冷哼了一聲,微微高昂著頭,用鼻孔對著悠馬說道:“我怎麼不能來了!”他越說越起勁,聲音也拔高了一個度,“我怎麼不能來了!”
他手下的人也受到了氣氛的感染,也跟著起鬨起來,“喂!我們怎麼不能來了!”
悠馬輕聲嘀咕到:“不是前幾天才來過嗎?”
他的聲音再低,也還是被那群傢伙聽到了。
領頭人立刻露出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把身後的那把雪亮的鐮刀猛的往身前一放,發出了一聲巨響,他略帶威脅地問道:“你說什麼?!”
濃重的不安氣氛蔓延開來,原本溫和安恬的小店,此刻充滿了挑釁的殺意。
小櫻看不過眼,正要上前理論,卻被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卡卡西拉住了手臂,她有些疑惑地回過頭去,卻發現卡卡西的目光正死死地盯在那群人的手臂上,小櫻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個藍色的護額,畫著湯忍村的標誌。
這群蠻橫不講理的傢伙,居然是忍者?
小櫻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比起保護群眾的木葉忍者,這群傢伙根本就是一群臭流氓。
“交錢出來!”
那群傢伙終於說明了來意,對著悠馬大聲喊叫著,“不然大爺我就進你們家的池子裡泡一泡,讓你們再也做不成生意。”
悠馬露出為難的表情,“前幾天才交過錢的啊。”
領頭人哼了一聲,粗糲的氣息從鼻子裡發出,聽起來帶著冷意,“那你昨天吃了飯今天還吃不吃啊?”
“喲,你們也知道你們這群又髒又臭的傢伙會汙了我家的池子讓我再也做不了生意啊。”一個慵懶散漫的聲音從某個角落裡冒了出來,很輕,卻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吵鬧。
是朝香伊久美,她不知何時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依然是那副沒睡醒的樣子,冷眼看著鬧劇一樣來鬧事的人群。
她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說道,“當初就該讓那個死丫頭殺了你們的。”
她話中有話,那群湯忍村的忍者聽了均是神色一凜,下意識地看向自己手背上那個淡淡的印記。
領頭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朗聲大笑:“老太婆,你這次還指望有人像那次一樣出手幫你嗎?還騙我們說什麼這個東西會死。”
一個孩子被首領猛地一拽,拽到了她面前,首領有些挑釁地說道:“來,杉田,告訴這個老太婆,還是這樣的日子比較好過。”
那個孩子嘴角含著蔑視的輕笑,帶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森然殺氣。
“嘛,不聽話的孩子打一頓不好的話,只能打兩頓了。”
眾人還未明白她在說什麼,便看她偏過頭對卡卡西說,“你是木葉的第一技師?”她感慨地咂了咂嘴,彷彿有些嫌棄,“什麼鬼名字,聽起來像是牛郎一樣,木葉白牙要拉風得多。”
她看著卡卡西一直拉聳著的眼皮豁然睜大,聳了聳肩繼續說道:“聽說你有個很厲害的招式叫雷切?展示給我看看。”
她的語氣稀鬆平常,好像在談論著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卡卡西還愣在原地,許久才揚起一個笑容,身體站得筆直,對著伊久美行了個注目禮,“好。”
他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弧度,擋住了眼角的溼潤。
花離亭之內,隨即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還有小櫻受不了的叫聲:“喂!卡卡西老師!不要再炫技了!速戰速決啊!”
月涼如水。
卡卡西坐在廊簷之下,一口接一口地喝著花離亭特有的松葉茶,熱氣騰騰的茶水燻得身體一陣暖意,彷彿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一個有些略微佝僂的身影在他身側坐下,偏頭看向跟在她身後從屋子裡出來的小櫻,既溫柔又強悍的說:“明天也要繼續治療哦。”
朝香伊久美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在小櫻直勾勾地注視之下點了點頭。
“這是你的學生?”
“嗯,很優秀吧。”卡卡西的語氣裡有些驕傲。
朝香伊久美微微撇了撇嘴,卻丟擲了一句不相干的話:“她喜歡的傢伙就是之前那個瞎子?”
瞎子?
看卡卡西一頭霧水的樣子,朝香伊久美挑了挑眉,說道:“就是那個叫什麼佐助的。”
卡卡西露出了一副吃驚的表情。
朝香伊久美依然是一臉嫌棄的樣子,兇巴巴地說道:“幹嘛那副表情,我以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