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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界都會盯上佐助,為了犯罪低頭,為了同伴的安全祈求他人的寬恕,在忍者世界中這不能叫做友情。木葉的小鬼,你該好好地想一想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忍者世界可沒有天真到你這樣的蠢貨也能夠活下去的地步。”

雷影說完轉身憤而離去,步伐似乎比剛才更加強力,一個個腳印足有一寸深。

卡卡西似乎有些於心不忍,他俯下身去,半跪在自己的弟子身前,輕聲勸慰道:“鳴人,已經夠了,抬起頭來。”

鳴人的一隻手緩緩握緊,在雪地上重重地錘了一下,雪地之中傳來嗚咽聲,彷彿一隻受傷的小獸。

步伐穩健的雷影停頓了一下,回頭望了一眼那個大雪之中蜷縮的身影,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色。

就在這時,飄落的雪花忽然停在了半空之中,所有的一切都忽然靜止了,世界靜謐得沒有一絲聲音,同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彷彿一道閃電撕裂開了漫天潔白。

當時間再次流動起來,所有人立刻警惕地防備起來,望向那個不知何時忽然出現在此的身影。

怎麼可能,竟然有人能夠在眾多高手之中出現得悄無聲息。

雷影的雙瞳猛然收縮,帶著壓迫力的目光落在了千裕身上,額上青筋迸起,滿面熱血上湧掙得面色通紅。

來人穿著黑色大氅,胸前掛著一個形狀奇怪的吊墜,還墜著一枚戒指,隱約可以看到上面寫了一個“朱”字,

鳴人緩緩抬起頭,看向那個落在他身前的人,隨後眼睛瞬間雪亮,手下意識地收緊:“千裕?”

說完他自己一愣,那個顫顫的尾音,透露著少年的難以置信。

眼前這個氣質凜冽幾乎和風雪融為一體的女孩子,真的是當年那個笑意溫和的傢伙嗎?

“鳴人。”她望著雷影離去的方向冷笑了一下,說道:“起來。”

眸光一轉,她的目光又落到了卡卡西手中的苦無上。

“起來。”千裕的聲音波瀾不驚,一字一句說道:“不要給別人羞辱佐助的機會。”

她看著多年未見的朋友,臉上的三條貓鬍子隱約可以辨出小時候的模樣,明亮的眼神中顯出震驚的神色,相比於佐助的孤獨尖銳,鳴人從內而外地透出一股暖意。

她盯著鳴人繼續說道:“你在用你的初心,把佐助的人生變得毫無意義,他可不會在意,這種固執的老傢伙到底有沒有寬恕他。”

“佐助現在在哪裡?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他打敗了鼬報仇雪恨之後又加入了曉?佐助他為什麼不回到木葉來呢?他被仇恨吞噬了成為罪犯了嗎?”

比起鳴人焦急地一連串詢問,千裕只是失神地看著窗外,這家民宿建築是半開放式的,她彷彿被木柵欄外的雪景迷惑了神智,一眨不眨地望著那片潔白。

“喂!千裕!”鳴人有些焦急地抓住她的肩膀,卻發現她竟然變得那麼瘦弱,骨頭戳得他溫熱的掌心生疼。

就在這時,他們的身後忽然出現一個低沉的聲音——

“喲,我們來聊聊吧,漩渦鳴人。”

這是急速而馳的木遁束縛住了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伴隨著雷鳴和藍色閃光,卡卡西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低聲說道:“不會讓你輕易靠近鳴人的,宇智波斑。”

他似乎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說道:“我來告訴你被忍者世界的憎恨仇恨侵入骨髓的男人,宇智波佐助的事吧,要談佐助,就不能迴避鼬的事,讓我來告訴你,鼬的真相吧。”

一直以來沉默如同雕塑的千裕,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睫毛微微顫抖起來,如同冬日裡死心不息的蝴蝶。

“你騙人,你在胡說些什麼!這怎麼可能!”鳴人一隻手猛地錘上柱子,對著那個男人大聲吼叫著,似乎在極力否認著他所說的一切。

“別開玩笑了,這種話誰會相信。”卡卡西在他身後也低聲說道,手中的千鳥絲毫不放鬆警惕與控制。

“不是胡說,這就是鼬的真相,那傢伙,為了佐助,為了木葉而捐軀了。”

“到底怎麼回事,就算你所說的都是事實,佐助他了解到這點,為何他還要協助曉?他應該繼承鼬的遺志,回到木葉才對。”

千裕聽到卡卡西所說的話,忽然睜大了眼睛,如同聽到了什麼可笑之極的話,一下子笑出聲來,鳴人轉頭去看她,只覺得那雙黑色的瞳仁中有什麼尖銳的情緒在流動,嘲諷、譏誚、甚至是憤怒。

氣氛一時變得詭異起來,千裕將懷中的布包抱得緊了些,從露出的衣角隱約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