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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夜間,說是怕色狼,雲輕硬是纏著洛丹,在洛丹身邊入睡,洛丹一想她是個女人,也就隨她,那邊坐了四個男人,不得不防。

連續坐了幾天的馬車,即便洛丹夠堅強,她這身體也是受不了,橙兒把馬車內的被子抱出來蓋在洛丹的身上,再將洛丹自空間取物時用來掩人耳目的旅行包枕在其腦袋下,洛丹就還算舒服地在墊著狐裘的草堆上睡覺。

為了保護洛丹,橙兒在火堆旁邊的草堆上盤腿而坐,一面閉目修煉玄法,一面警覺四周的響動。

躺在洛丹旁邊,雲輕就那麼看著漸漸入睡的洛丹,抿嘴不住地偷樂。

很美的女人,還是一個很有趣的女人,真是讓人越看越喜歡。

挪移過去將熟睡的洛丹摟在懷中,她更是睡夢中都竊喜不已。

天灰濛濛亮時,周圍幾人都還處於熟睡的狀態,她就首先醒了過來。

洛丹的身體不爭氣,到現在還睡得死沉。

雲輕研究似地觀察著洛丹的小臉,長長的睫毛,眼簾上還有淡淡的藍色眼影,挺秀的鼻樑下,性感的薄唇不染而紅。

吞嚥一下口水,控制不了內心的*,她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洛丹的唇瓣。

很軟,很誘人,本來只是想輕輕地“嘗”一口,沒想到鬆開嘴巴,內心就狂跳不已。

再次受不了地吞嚥一下口水,她兩眼一閉,含住洛丹的硃紅就深吻過去,管不了了,大不了負責就是。

正處於深度睡眠狀態,洛丹以為做夢,皺了皺眉,轉過腦袋繼續睡。

“雲輕狂……”

某人的舉動讓那邊半睡半醒的司徒珏醒了過來,他站起身,憤怒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那叫雲輕狂的“女子”愣了下,放開洛丹,轉臉時,眸中都要噴火了,打擾了他的好事,這人不想活了。

“出來!”輕輕掀開被子,雲輕狂爬起來,給洛丹掖了掖被角,朝司徒珏勾了勾手指,不爽地走向廟外,那模樣彷彿司徒珏欠了他八百兩一樣。

離破廟五十丈的距離,在這裡談判,廟內應該很難聽到動靜。

作了此判斷,雲輕狂停下身,冷目瞅著那個跟他出來的司徒珏。

“本莊主想做什麼與你二公子有關嗎?”雙手環胸,雲輕狂傲氣地逼問。

“爺就在那廟裡,你做那種齷齪之事,你也不嫌惡心?”司徒珏滿臉的鄙夷。

“怎麼?你介意?”雲輕狂冷冷地哼鼻,打蛇打七寸,他知道說什麼話會讓司徒珏怒不堪言。

“介意?呵!”司徒珏彷彿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爺是怕吐出來,兩個男人……成何體統呀?”

“咦!”雲輕狂一愣,細細打量司徒珏,這人什麼眼神?居然把洛丹看成男的?

當下也不說破,道:“我們願意,你待怎地?看不慣你可以走啊!”

“信不信……”

“你若是敢,你就試試看。”

知道司徒珏想抖他的老底,雲輕狂當場就威脅,耗費了一半的家產,他才得到助力丹藥,修煉到宗玄之境,如此高深的玄力,當今世上,除了花錯影,他怕得誰來?

咔吧咔吧!

骨頭捏得脆響,司徒珏不服氣地想一戰,可他才紫玄八級,與雲輕狂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靜默中,二人各自以冷漠的氣場對峙。

實力懸殊,司徒珏最後猛甩衣袖,背好他的奔月,轉身走人,“爺才懶得管你,不過,別在爺的面前做出噁心的舉動。”

實在是無法理解男人和男人……嘔。

好像昨晚沒吃什麼東西,否則現在鐵定要狂吐不止,他實在是想不通,怎會有男人願意跟男人……

賤!

一個形容詞冒出,他狠狠地哼了一聲鼻,對某人相當的不屑。

天色微亮,洛丹迷糊中感覺身邊空蕩蕩的,睜開眼不見雲輕,便坐起身靠著背後的柱子。

她並不為雲輕的安危擔憂,在她看來雲輕本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一個高大的黑影擋住了廟外透進來的光線,她抬眸望去,正巧撞進一雙冰寒冷冽的眸子裡。

“賤人!”司徒珏氣不過,酷酷地與洛丹對視罷,咬牙切齒地迸出兩個字。

“我得罪你了?”洛丹還沒完全清醒,那罵人的粗話鑽入耳中被迷糊的神經濾掉了一半的分量。

“哼!”還怕看到洛丹髒了他的眼,司徒珏不屑地嗤了一聲,朝他之前坐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