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蘿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也可以理解。
但是那雙探究的水眸,卻一直在他倆身上徘徊。
因為她實在是很好奇,這倆人誰上誰下呢?
難道真如剛才看見的,林無悠在上,古靖在下?
古靖似乎瞭解她的想法一樣,指了指林無悠,再指指自己,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沈月蘿長長的哦了一聲,笑而不戳破,“原來如此,沒事,待會你們可以繼續,我就來告訴林大人一聲,關於秋香跟你說的稿子,一定得寫的讓人看了深惡痛絕才行,不痛不癢的可不成,我遵循的理念是一夫一妻,一個男人只愛一個女人,只娶一個女人。”
“這怎麼可能,男人一妻幾妾有何不可,人之常情嘛,”林無悠順口接了話,別說他迂腐,他只是說了眾多男人的共性。
沈月蘿涼涼的掃他一眼,“那是男人喜新厭舊的藉口而已,你再囉嗦,不按我說的去做,信不信我讓你悔不當初!”
跟林無悠這樣的書生,真的是沒法溝通。
他認定的事,無非就是老一輩傳下來的舊觀念。
輕易不可變,因為這是祖宗的規矩嘛!
林無悠見她眼神不對,嚇的縮了下脖子,不敢再爭辯。
古靖笑著走過去,攬住他的肩膀,對沈月蘿道:“王妃請放心,這篇文稿由我來寫,林兄的觀念也由我來糾正。”
“誰要你糾正,別動手動腳,”林無悠憤憤的甩開他。
沈月蘿明瞭的笑笑,“好啊,記得一定得給我往狠裡寫,至於林大人,我勸你們悠著點,聽說……做多了,那裡怪疼的。”
林無悠是個對情事一無所知的人,在沈月蘿走後,他一臉無知的問古靖,“什麼疼?”
古靖瞄了眼他的下面,笑的狡黠,“林兄若想知道,不如我們來試一試如何?”
林無悠發現他表情不對,警惕的推開他,“試你個頭,一邊去!”
面對無恥之人,脾氣再好的人,難免也失控的時候,
古靖看他窘迫的樣子,放聲大笑。
沈月蘿站在拐角處,聽著屋裡傳來的笑聲,狠狠抖了抖肩。
好腐的畫面啊,她憋不住,能告訴誰呢?
今日天氣晴朗,秋收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吃過早飯,沈月蘿便帶著府中的家丁,一行數十人,下去檢視秋收的情況。
古代可沒有收割機,割稻子全靠人力。
很累人,但是也沒辦法。
相比苛捐雜稅,他們哪怕累一點,也不希望再增加稅收。
田野間,全是忙碌的農民。
有的用牛車拉著收割好,捆紮整齊的稻杆,正要往家裡運。
有的家裡沒有牛,用肩膀挑著。
還有的,因為安義帶人發了打穀機,在田頭間的空地上,將水稻挑過來,排著隊放下打穀機中。
分離出來的稻子,再由竹製的谷桶,挑回家裡的稻場晾曬。
一群小娃在田野間玩耍,嬉鬧著跑來跑去。
收割乾淨的田地,可以將家裡的牲口趕下去,讓它們挑撿割漏的稻子,留下的糞便,還可以當做田間的肥料。
沈月蘿今日仍舊穿著短衣,跟秋香兩人跳下馬車,讓阿吉趕著馬車在後面跟著,她們二人跟後面騎馬的安義,一同走下田間。
幾隻調皮的鵝攔在路中央,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主子,我去把鵝趕開,”秋香也沒多想,空著手就去哄鵝。
沈月蘿悄無聲息的退後好幾步,看的安義一臉納悶。
幾隻母鵝倒是知道怕,見有人過來了,扭著屁股,便往田間跑。
但是那幾只公鵝,想必是打定主意在異性面前表現自己,伸長了脖子,嘎嗝叫著就要衝上來叨秋香。
幾隻公鵝同時發起攻擊,嚇的秋香尖叫連連,提起裙襬就往後跑。
附近幾個放鵝的小娃,看見這一幕,大笑起來。
秋香氣的臉都紅了,指著他們,“笑什麼笑,再笑打你們屁股!”
小娃們轟笑著跑開,有幾個調皮的還回頭衝她扮鬼臉。
能跑快的都跑了,只剩一個三四歲左右大小的男娃,因為腿太短,跑不快,急的要哭,“哥哥等等,哥哥,哥哥!”
已經跑開的一個少年,氣急敗壞的又跑回來,“真笨,長那麼矮。”
罵歸罵,可他還是蹲在弟弟跟前,好讓他可以爬到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