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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面貌約在二十歲左右,氣息內斂,看不出具體修行境界,隻身上隱隱有一股劍意在流轉,依稀能探到有幾分五行靈力的氣息。最讓包穀驚奇的就是他說的話居然和自己的話除了發音上有點差距外,幾乎算是同一種語言!她問道:“閣下是說戰王族?修習融器功法的戰王族?”她沒聽錯吧?

又一名身著華麗長袍、氣質華貴非凡的女子來到包穀的身邊,她笑盈盈地上下掃視一眼包穀,說:“姑娘若不嫌棄的話,不妨到我那裡去換身衣裳我們再行坐下細聊?我姓玄,單名一個翊字!”

包穀頷首道了聲謝,又扭頭看向魃問:“清瀠,這裡真不是上界?不是上界怎麼會有戰王族?”

那青年微微張了張嘴,驚愕地看著包穀。

玄翊嘴角含笑,眸中卻劃過一絲驚訝。

魃很無語地瞥了眼包穀,說:“這裡是蠻荒界,戰王族在這裡有道統有什麼奇怪的?要不然你當飛昇到上界去的那些戰王族的人哪來的?虛空裡自己蹦出來的嗎?”她還在心痛自己的口糧,對包穀非常的沒好氣!最可氣的就是包穀學了戰王族最上層的功法,得到了屈指可數的戰神劍之一,卻連戰王族有哪些道統都不知道,對戰王族的瞭解還沒有她這個靈智受損的人瞭解的多。

包穀的眸光一轉,問魃:“你知道這裡?”

魃哼了聲,說:“聽爹爹說起過!”她噘著嘴盯著包穀說:“你剛才把我的口糧吃完了!”憤憤地半眯起眼,覺得這個口糧問題真是不能忍!她又說:“你還……你還把至尊猴兒酒喝完了!”

包穀尷尬地“呃”了聲,說:“性命攸關,抱歉,回頭我再開爐給你煉。”她衝那自稱玄翊的女子歉意地一笑,說:“麻煩了!”有魃這麼個護衛,她自然不用擔心誰會對她意圖不軌,大大方方地在這女子的引領下來到一座比皇宮還要氣派、富麗堂皇的宮殿前,宮門前那高若牌樓的匾上有烙下的符文——“戰王府”三個字!

“戰王府”門口把守的護衛實力至少在洞玄期往上走,見到那女子一個個恭敬地單膝跪地、低下頭行禮,態度極為恭敬。

那身穿赤金戰甲的青年一直跟在那女子的身側,不時地拿眼去瞧包穀。他雖沒說話,但從他的神情反應,包穀覺得他倆似乎在以意念交流。

包穀放出神念掃向四周,卻發現神念受到法陣阻隔,並不能探到院落以外的地方。

包穀對這裡充滿了好奇,進入這戰王府,頗有種鄉下人進城的錯覺。富麗堂皇的地方她不是沒有去過,鉞國皇宮也見識過,可拿鉞國皇宮和這戰王府一比頓時就顯得鉞國皇宮遜色許多。

玄翊引著包穀進入一座四面環水建於寬闊的湖中央的宮殿中,吩咐侍婢將包穀帶去沐浴更衣。

包穀只以淨體功法將身上的汙漬除去,換上一套服飾後便跟在侍婢的身後來到會客廳,見到魃正坐在那百無聊賴地託著腮一臉怨念地看著她,那雙眼睛便又熠熠有光,活像看到新鮮出爐的口糧似的。

玄翊令人給包穀奉茶後,笑盈盈地說道:“還未請教姑娘大名。”

包穀說道:“我姓包,單名一個谷字。”

此話一出,玄翊和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的那身穿赤金戰甲的男子皆是一愣,頗為意外地看著包穀。

玄翊又問道:“不知尊師是?”

“玄天。”

玄翊和那青年再次一怔!玄翊很意外地看了看那男子。

那男子摸了摸鼻子,說:“姑娘,整座戰王府就我只有我姓玄名天,再沒第二個人。”他略帶俏皮地說:“可我不記得我收過姑娘為徒啊,況且我看姑娘都渡劫境了,我才洞玄中期,這我也當不了你師傅啊。”

這次輪到包穀愣住了,她驚叫道:“我的修行境界在渡劫境?”

魃捂臉!她在心裡叫道:“我可以斷絕師徒關係嗎?”

玄翊裝不下去,直言問道:“請問姑娘你是從哪裡來的?”

包穀心說:“這怎麼好說!”

玄翊見包穀顯得非常為難,說道:“我瞧姑娘的劍應該是我們戰王族的嫡傳劍,相必姑娘修習的也是戰王族的嫡脈功法!我姓玄,姑娘應該知道‘玄’這個姓在戰王族代表著什麼吧?”

包穀撫額,說:“不瞞玄姑娘,我身上的這把劍是我揀的!有天我迷路了,去到一座山上看到一片廢墟,廢墟里立著我身上的這把劍,劍的周圍堆滿的白骨,我當時想走來著,出來一個叫玄天的鬼大爺把我攔住了,後來我一把就把劍拔了出來,然後鬼大爺便消失了,劍就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