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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噝,真疼,不是做夢啊!令主真在哭?那屠起城來都不眨一下眼的令主居然哭得唏哩嘩啦的?

砍幫分堂堂主武琥悄悄地瞥了眼包穀,傳音王鼎說道:“玉宓仙子被打散了元神!”他將剛才聽到的詳細地向王鼎稟明。

王鼎額頭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子全下來了,一股寒意從腳底躥到頭頂激得他打了個寒戰。那榕樹巨妖把玉宓傷成這樣,令主能善罷甘休?就連令主身後那位來自上界的存在都讓令主避開那榕樹巨妖,令主能鬥得過?砍幫的存在就是令主手裡的一把刀,令主若真是不管不顧要對付榕樹巨妖,砍幫首先就得衝上去跟榕樹巨妖打!難怪剛才令主一回來就讓他調動砍幫所有能夠調動的軍隊!

令主要打,他們敢不打?

可如果開打,砍幫諸軍對上那樣的存在等於去送死!

王鼎對砍幫分堂堂主武琥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他則握著手裡的拆扇默默的進了房間,立在屋子裡一聲都不敢吱。

包穀哭了一會兒,止了淚。她起身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坐在那看著周儲替玉宓療傷。

王鼎侍立在側,低著頭,一語不發。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

一直到夜裡三更時分,周儲才收了功。

玉宓經脈骨骼在周儲以靈力引導重鑄,她的氣息雖弱,倒也平穩。

周儲盤膝坐在一旁運功調息。給玉宓療傷使他的消耗極大,體內的靈力幾乎掏空。

包穀起身走到周儲身邊將一瓶完美品質的還靈丹遞給周儲,她則取出滋養血氣的丹藥喂進玉宓的嘴裡。

周儲服下還靈丹,行氣一週便恢復了大半靈力。他問包穀:“令主,可是現在施針喚醒玉宓仙子?”

包穀輕輕點了點頭。她又不放心地問:“現在動針可會對她有損?”

周儲說道:“不會,只是令主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玉宓仙子神魂受創,醒來後是什麼情況誰都難料。”

包穀點頭說:“施針吧。”她不敢看周儲施針,返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天上掛著的那一輪弦月。哭過一場,發洩了心頭的情緒,劇烈的情緒波動平復下來,包穀恢復了平靜,只是心頭沉甸甸的宛若壓著萬鈞巨石又像被刀子一點一點地削剝著心頭的肉。心頭的沉重和痛意雖然在面上不顯,可那雙眸子卻是一片幽沉。

包穀雖然望著窗外的月亮,可神念仍然不由自主地落在玉宓身上,她探到周儲取出針盒,開啟,取出金針要給玉宓扎針,仍然不由自主地回頭,轉身走到玉宓身邊坐下,輕輕地握住玉宓的手,柔柔的低聲說了句:“師姐不怕,我在這。”

周儲抬起頭看了眼包穀,不著痕跡地暗歎口氣,便凝神靜氣,專心致志地下針。

針紮下,激發魂力,從而喚醒沉睡的魂識。

一針紮下,包穀感覺到玉宓的手指輕輕地顫了下。

每扎一針,玉宓的手都會輕輕地顫一下。

這讓包穀的心糾緊,又略微鬆了口氣。

包穀清楚地看見周儲手裡的針泛著淡淡的金光,針上凝聚著一種她難以言說的力量。

周儲每扎一針都似十分費力。握在他手裡的針彷彿有萬斤重似的,每扎一針都似要耗費無數的靈力。他下針又準又快,額頭上的汗水卻越來越多。

待最後一針紮下,周儲幾乎都快虛脫了。

玉宓的氣息倒是多了幾分穩健。

周儲看效果差不多了,便將根拔下,放回針盒中。

包穀看見原本金光燦燦的針,在施針過後就變得黯淡無光。她在周儲把針全部拔下來放回針盒中,問:“這針還能再用嗎?”

周儲應道:“無妨。我這還魂金針休養一個月就能再使用。”他將手指按在玉宓的腕脈上放出神念一探,說道:“成了,醒了!”話音一落,便見玉宓的睫毛微微顫了幾下,睜開了眼。

包穀喚道:“師姐。”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玉宓,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就怕魂魄受創的玉宓睜開眼就不認識她了。

玉宓的視線落在包穀身上,又落在一旁的周儲身上,眸光一轉,問:“這位是?”

包穀應道:“神醫周儲。”她問:“師姐,你認識我嗎?”

玉宓抬起手擱在包穀的額頭上,問:“你沒發燒吧?”

包穀聞言倏地笑了,笑著笑著便又有淚珠子滾落下來。玉宓還記得她,沒痴沒傻。

玉宓擰著眉頭替包穀拭了淚,起身坐了起來。她狐疑地扭頭瞅著屋子裡的兩個男人,問:“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