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地琢磨著玄月兒給的修煉功法。她將自己之前修行的過程和修煉功法所述一一對比印證,發現自己不是這裡漏了點就是那裡缺了點,要不就是邁著大步子躍出去,又再回頭踏兩步,然後又再跳過去,修煉得一塌糊塗。這也就是她現在融器大圓滿境界,卻連苦海都沒有化開,點亮了繁星卻沒能通蒼穹,導致修行卡在這裡難以再進步。
她得到玄天劍已經有十二個年頭,玄天劍就在她的體內,她卻連摸都沒能摸著一下,這也是因為不得法。
修行不是一朝一夕,想要將這些悟透、全部修習學會,更不是三年兩年就能完成的。
包穀現在要做的就是再次回頭,從最開始化苦海這一步從頭開始修,先把苦海化開!
丹田化苦海,蒼穹升日月;百川通四海,五行化陰陽!這才是煉體之始!
包穀在小院裡一坐就是一整夜,整個人沉浸在對玄天功法的領悟中,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天空破曉,太陽昇起,又再一點一點地往高空中挪移,直到日上三杆時分,那蓋著被子不著寸縷的玉宓才從沉睡中醒來。她雖然內息強健有力、修為比起昨日似乎又漲了那麼一點點,可總覺渾身慵懶不想動,而且還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長長的又翹又卷的睫毛下那漂亮的眸子滿滿地透著困惑,她仔細地回想起昨日發生的點點滴滴,忽地琢磨過來——不對!她居然被包穀給坑了!
包穀以“師姐,可想要我”把她拐上床,然後就把她給吃幹抹淨在床上!她再想起包穀一直嚷“師姐,要我!”,手上卻不停地對她展來攻勢,累得都快承受不住包穀攻勢的她連受都快受不起,哪還攻得起來!
玉宓又氣又憤地在心裡叫道:“包穀,騙子!”她再探到自己周身光潔溜溜,頓時氣更不打一處來,吃幹抹淨連衣服都不給穿回去,就讓她這麼連條褲叉沒穿地被扔在床上。
玉宓穿戴整齊,踏出屋子來到院子裡,冷眼睨著閉眸入定的包穀。
她站了整整一柱香時間,包穀竟然毫無察覺。她氣憤難平地捏在包穀那精緻的瓊鼻上,手落上去,原本想狠狠地揪一把,可或許是這容顏太美,這鼻子太好看太精緻,她終究沒能下得了狠手。
包穀倏地睜開眼,她仰起頭看向玉宓,伸出手去拉住玉宓的將往玉宓往自己的懷裡帶,說:“醒了?”
玉宓定定地站著,堅決不動、不往包穀的懷裡去。
包穀揚起頭看著玉宓,問:“兩大筐大羅金精換來的玄天門失傳三萬多年的煉氣功法和劍仙修行法門你也不要?”
玉宓當然知道包穀這功法哪來的,有人給了包穀這功法還在嘴唇上戳了口。她重重地哼了聲,說:“又是送功法又是主動獻吻,有人好福氣,豔福不淺。”
包穀一本正經地應道:“那是,日日笙歌夜夜春宵。不過話說回來,師姐,不是說好了是你要我麼?為何到後來變成了你只能給我了?”
玉宓怔愣一下,想起自己確實說過這話,頓時覺得自己惱包穀惱得有些沒道理,可若非包穀那般,自己又豈能那樣?她冷眼睨著包穀,說:“使了壞還想往我身上賴?本事見長了你?你若真有心傳我功法,便先將你會的房中術傳給我!”別以為她不知道包穀在那事時是怎麼折騰她的,她只是當時沒功夫顧得上而已!
包穀“呃”了聲,說:“聖姨傳給我的時候再三告誡此術我對你和小師叔都不能傳。她特意叮囑,若哪日你感興趣,可回去親自向她討教。她說我定力差,對著你更是毫無定力,她怕我教你的時候出現差錯把你睡了事小,走火入魔事大。兩個人在床上辦事時走火入魔,叫旁人救都救得尷尬,她擔心我倆被救回來都沒臉見人。她還說小師叔是個最沒定力的,我教小師叔會比我教你還危險。”
玉宓半信半疑,卻又無法反駁,只得冷眼睨著包穀,用自己的氣勢去震懾包穀。
包穀又問:“兩大筐大羅金精換來的功法當真不學?”她不信她師姐這武痴真能忍得住不學。
玉宓想起昨日玄月兒看包穀那眼神,用力地冷哼一聲:“不學!”
包穀:“……”這是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她師姐竟然真能忍得住不學!包穀暗道一聲:“佩服。”她嘆了聲,說:“若這套玄天功法沒失傳三萬多年,玄天門何至於淪落到如今的境界!不說那煉體功法或劍仙功法,便是這煉氣修行的法門,若沒失那最精妙的五行合一術和五行轉換術,玄天門至今仍能雄霸一方。師姐,你可知你的火屬性是可以轉生出土屬性,土屬性轉生金,金轉生水,水轉生木,木再轉生火。天地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