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但我就是感覺到她身上有五行靈力氣息。我當時就覺得她和別人不一樣,再加上她有一半的天狐血統,收為己用是很強大的助力,稍加培養就可成為獨當一面的強者,可以放在外面當成比孫地龍厲害的第二個孫地龍用。”
玉宓問:“你不覺得她很美麼?”
包穀聞到滿滿的酸味,心情卻莫名地好。她上前摟住玉宓的腰,說:“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知道嗎?在我心裡,誰都及不上你。祖師爺對我的恩情,我願用一半家業來還,最多也只能還一半家業和看在祖師爺的份上對她照顧一二,如此,祖師爺的恩情也算是能還得了的。可是對你,你知道嗎……”她的話語在這裡頓住,眸中有霧氣浮現,她怔怔失神地說道:“你就像融器一樣融在我的筋骨血肉五腑六肺和魂魄裡,動一下都得疼,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
玉宓的眼睛泛紅,低聲問:“你不是說心淡了不再對我動情了嗎?”
包穀嘆了口氣,說:“是啊,突然之間一下子就什麼都不想了,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無所謂了。無悲無喜無傷無痛無哀無樂,沒有情緒,也沒有情感,只為活著而活著。對你也放下了,甚至有些不願去想你,不願提起你。後來,你回來了,總在我身邊徘徊,我挺不想面對你的,但出於習慣,仍會替你張羅籌備。其實我明白,你在我心裡還是有很深的位置,不僅因為你是我的師姐不僅因為我們曾經共同經歷了那麼多的生死相依,更因為我曾經耗盡所有去愛你,那麼多年時間,你早融在了我的生命中成為生命裡割捨不去的習慣,習慣照顧你、習慣護著你、習慣為你謀劃張羅。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就總有一種念頭,那就是當你在外面奔波拼鬥累了倦了的時候,可以回到我這裡來,我便像此刻這般摟著你,讓你安心地窩在我的懷裡,不用時時警惕不用擔心誰會傷害到你。又或許哪天你在外面扛不住了,我可以去保護你,去護在你的身後對你說‘師姐,不怕,有我’護你周全無恙。”
玉宓窩在包穀的懷裡靜靜地聽著。
包穀又說道:“剛踏進修仙界時,我很窮,那時候你需要的,有時需要花盡我的一切。我覺得你用得上,把那些花在用得上的地方,也算是花在刀刃上沒有浪費,花得值,花完了再掙,也就花了。那時候小,年輕,覺得未來的路還很長,沒了,再掙,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再掙,所以用在你身上,我一點都不心疼。我只想著對你好,只想著讓你多看我幾眼、多在乎我一些,只想著讓你知道我也是個有本事的,只想著你也能喜歡我,卻沒想,給了你好大的壓力和負擔。”
玉宓低聲問:“那現在呢?”
包穀低聲說:“現在總想把你壓在身下品嚐和折騰你。”
玉宓的俏顏一紅,咬牙低聲道:“你——”
包穀在玉宓的耳邊說:“你不知道你融化在我懷裡動情時有多迷離多嫵媚,有多誘人。”她說話間,原本放在玉宓腰間摟住玉宓的手去解玉宓腰間的玉帶。
玉宓深吸口氣,叫道:“青天白日,你想做什麼?”她趕緊扣住包穀的手不讓包穀亂動。她又羞又惱又怒地叫道:“包穀,休要放肆。”
包穀放開玉宓,轉身踏出院子。
玉宓長長地鬆了口氣。她將近中午才爬起來,這才過了多久,就又要被按倒,實在……臉面無存吶。
包穀取水將手洗淨。其實她想沐浴淨身,不過怕師姐趁機跑掉,她只能悄悄地用明體淨身的功法用靈力將身子衝涮了遍,然後又回到房裡。她來到玉宓的跟前貼在玉宓的面前,眼波流轉有暗香盈動,清冷的容顏泛著輕淺的笑意,面色柔得能泛起水光。
玉宓豈能不知道包穀要做什麼?這臉,這神情,這眼神,處處透著撩人之意。玉宓的心肝都在顫。她沉聲說:“不許胡鬧!”可那俏生生嫵媚生姿的容顏實在太過動人,便是那玄月兒與包穀一比都失了顏色,迷得她移不開眼、邁不出腿離開這危險之地。她色厲內荏地斥道:“你若再這樣,便休怪我……”她的話沒說完就聽到包穀低低地喚了聲:“師姐,可想要我?”玉宓的話生生地頓住,驚愕地看了包穀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包穀是要說什麼,那驚愕瞬間轉為驚喜。青天白日,若是將包穀按倒,倒也無妨。她看著包穀這容顏,再想到包穀動情的模樣,玉宓頓覺一陣激動,那地方都要湧出溼意。
包穀低聲問:“可否等我沐浴一番?”
玉宓自然是知道包穀的習慣的,她點頭應道:“好。”臉上漾著宛若春日裡被陽光照耀被春風吹拂湖面般的笑容。她的視線跟著包穀移動,見到包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