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人王目光冷然地看了眼橫插出來的追魂閣主。
追魂閣主說道:“府君,這小傢伙與我略有故交,此番來玄月古城遊玩暫居我追魂閣中,今日劣徒陪她去醉花樓,不想卻與令郎有了衝突生出這番變故。還請府君給我個薄面,雙方各退一步息事寧人吧。”
君人王說:“閣主,我且問你,若是令徒被人誅滅、神魂無存,你當如何?”
追魂閣主玉掌輕輕一擊,說:“我徒弟可不敢惹她!追魂閣業薄勢微,折騰不起。”
君人王的聲音一揚,說:“哦?就連你追魂閣主都有不敢惹的人?”
追魂閣主說:“我又不是天下無敵,自然有不敢惹的人。”她的話音一轉,說:“方才聽小徒說起其間衝突,此事由令郎截道挑起。小傢伙金貴出身,其金尊玉貴可不比令郎差,卻遭令郎攔道截阻、言語羞辱,令郎更有將人擄為姬妾之意,說一句難聽的話,此事結局如此還算萬幸。若這小傢伙折在這裡,君府只怕擔待不起。”
君人王“哈哈”大笑道:“閣主威脅我?”
追魂閣主說:“我只是不想君家把不屬於這一域的大勢力招來,令玄月古城諸方勢力都遭池魚之殃。府君為子報仇之心我能理解,若府君執意,我絕不阻攔。不過,既然這小傢伙與我有故交,如今又住我府上,我還是希望府君若能給我幾分薄面。”她暗中傳音君人王一句:“府君動手前何不再仔細瞧瞧這小丫頭?”
君人王的視線再次落在包穀身上,將她從頭打量到腳,打量許久,心思幾轉,說道:“即是合歡有錯在先,又有閣主說情,我便給閣主面子!”說罷,衣袖一拂,轉身離去。他剛走兩步,便見那小丫頭手一拂將陣旗收回盒子裡,一絲儲物法寶的能量波動都沒見湧現便將盒子收了起來。這小丫頭身上除了已經顯露的洞玄期陣旗、洞玄末期的寶劍還另有至寶!
包穀收好陣旗後便向追魂閣主抱拳道謝。
追魂閣主輕聲道:“你下手也太重了。二十多位元嬰期強者就這麼沒了。”元嬰期啊,放在任何勢力都是強大的戰力,死一個都心疼,更何況一下子死二十多個!若非包穀自身家底厚、手上有洞玄期的寶物,她可真沒辦法在君家的勢力下保全包穀。君家在玄月古城的勢力那是統治半城!剩下的一半才是九大勢力分。
包穀聳聳肩,略有兩分無奈地說:“我這人最受不了別人一副你不敢殺我、你殺不了我、你有本事就來殺我的態度。”
靈兒回到包穀的身邊。
玉宓也走了過來,向追魂閣主道謝。
追魂閣主說:“成了,你們去玩吧。自己當心些,別再惹事了!”
靈兒說:“這可難,閣主你是不知道,她是到哪在哪引起轟動。閉門九年不出,一出來就惹得全派上下的師傅一起揍徒弟,嘖,那場面可壯觀了!”
包穀瞥了眼靈兒,幽冷的聲音響起:“靈兒!”
靈兒趕緊捂嘴!
追魂閣主笑了,說:“是這張臉惹的禍吧?”她見到玉修羅過來,說:“你引她們去玩吧。”她沉聲警告:“不準再生事!”她卻知道自己這警告只怕沒多少效果,這幾人一個比一個能惹事。相比之下,她家阿乖是最乖的。
眾目睽睽,玉修羅乖乖抱拳領命:“弟子遵命。”她卻在心裡哼道:“哼,就要惹事!”
追魂閣主足尖一點飄然而去。
包穀清楚地感到許多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未曾離開。她料想那君人王雖然被追魂閣主連哄帶嚇暫時退去,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絕對會想盡辦法摸出她的來歷,以及暗中出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滅掉她。以君家的傳承底蘊,莫說洞玄期的法寶,更厲害的法寶、甚至連聖器都拿得出,讓君人王退走的當然不是她手上的陣旗和玄天劍的劍威。這些大勢力家大業大、習慣以勢壓人,但害怕被更大的勢力打壓、害怕把自己的基業折損進去,在意識到對方來頭極大又摸不準來歷前是絕對不敢亂動的,再加上有追魂閣主出面給君人王一個臺階、又是一番哄嚇,君人王這才退走。
如果不是追魂閣主出現,包穀相信自己會與君人王有一番交手好戰。她將近十年未曾與人動手,正缺一個高手來較驗下,沒拼成倒是有點可惜,不過,能如此收場倒也不錯,但她卻欠了追魂閣主一個大人情。追魂閣主出面,這是在拿追魂閣保她呢!
包穀心裡想著事,忽然聽到玉修羅叫道:“我就知道君合歡這次是踢到大羅金精板上了,沒想到你居然瞬間把他們全滅了!厲害!”她抬眼一瞅,見到玉修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