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烤肉香的白氣從嘴裡噴出。金丹中期的雷屬性修仙者全力的轟擊果然厲害,即使她有流仙裙和幾件金丹期的防禦法寶也被電得五臟灼湯麻痛,難受萬分。如果不是她身上的法寶多,離火劍和流仙裙都是師傅踢下的金丹後期法寶,剛才那一記硬拼足夠讓她死上十次八次!即使如此,她此刻也有些聚氣困難,更別說再出招。
那年輕男子不知道玉宓的情況,嚇得轉身撲通一聲跪在飛劍上,用力地摑了自己一個耳光,說道:“仙子,小的有眼無珠劫到仙子頭上,求仙子放小的一馬,小的願把身上的全部東西都給您,願意為你效牛馬之勞,只要仙子放小的一馬,讓小的幹什麼都願意!是小的有眼無珠,求仙子饒命。”說話間用力地抽著自己的耳光,雙手齊用,打得雙頰“啪啪”作響,彷彿打得不是自己的臉似的。
玉宓冷冷地掃他一眼,問道:“包穀,你沒事吧?”
包穀虛弱的聲音響起:“有事!”她關掉藏匿玉鐲在空中現了形。她跌坐在飛劍上,臉色蒼白,抓著斧頭的雙手不受控制地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被拿著斧頭去抵擋那朝她砍落的劍震得雙臂發麻發抖。
那年輕男子看到包穀,眼淚“刷”地一下子滾出來了!這分明是個還是個半大的小丫頭片子啊,才煉氣三階的修為,自己堂堂金丹期修仙者居然沒能拿下她。最過份的就是這煉氣三階的小丫頭居然從手到腳全是金丹期法寶!難怪他連出三四劍都被她擋下了!他們哥倆剛剛劫完一票,又感到旁邊有空間傳送的能量波動,還聽到有心跳聲,聽這動靜就知道是修為不高的小修士,可能連築基期都沒有。不到築基期又被空間傳送到這荒郊野外,用膝蓋頭想也知道是個肥羊!事實上這確實是頭肥羊,可肥羊也太肥了,他們不僅沒有吃下,還賠了個乾乾淨淨。
玉宓悄悄地捏了兩顆中品靈石吸了靈氣恢復了點,又摸出一瓶靈酒灌了兩口,這才緩和過來。她看著那滿臉眼淚把自己臉都打腫的青年輕子,毫無預兆地再次出劍!她腳踏飛劍、手執離火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那男子攻殺過去。
那男子早有準備,見勢不對,腳踏飛劍調頭飛奔,同時伸手去摸儲物袋,想取出靈符朝玉宓攻去,給自己爭取逃命的時間。
他的速度快,玉宓的速度更快,她駕著飛劍從他的身旁一閃而過,離火劍劃過他的脖子!他男子只感到脖子一陣灼痛,便看到自己正往下飛速墜去,而他的身子還踩著飛劍往前飛。他張大嘴,想叫,卻叫不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極速往下掉,那踩在飛劍上的身子衝出十幾丈遠,這才往下墜落。
玉宓又凌空一劍劈去,劍氣轟中那年輕男子的腦袋,直接將他的腦袋轟碎。她駕著飛劍落到地上,找到年輕男子的無頭屍體,把他身上的東西搜了個精光,最後一把火燒掉,又在一個山谷裡找到之前掉下來的已經摔得不成形狀的金丹中期男子的屍體,搜走他身上的東西,再次一把火燒掉。她處理得乾淨麻利,一看就是不止一次幹這種事。
包穀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殺人越貨。她戰戰兢兢地叫道:“師……師姐……”她師姐在這時候跟變了個人似的。她弱弱地問了句:“他都求饒還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為什麼還要殺他?”
玉宓看了眼包穀,說道:“是他們劫殺我們在先。出來劫道,打得過就殺人越貨,打不過跪下求饒扇自己幾個耳光、留下點劫來的東西就想了事,這買賣豈不是太划算了?”她的話音一頓,說:“像這類劫匪,我們若是放過他、他又有別的同夥,待他回去叫上同夥,我們便危險了。即使他沒有同夥,萬一遇上搜尋我們行蹤的人,洩漏我們的行蹤又怎麼辦?放過他,便是把我們置於危險中。今天放過他,誰又能保證他往後不會再去劫殺別人?他們既然出來幹這劫殺的事,便要有被反殺的覺悟。”
包穀想了想,很小心地問道:“師姐也會幹搶劫殺的事嗎?”她看玉宓這架勢明顯是個中老手啊!
玉宓好氣地笑道:“我現在不就在劫殺嗎?”她明白包穀的意思,話音一緩,說:“在修仙界行走,不以輕易惹事,但若避無可避,一旦出手便不能留情、不能有猶豫,出手必須果決乾淨,否則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只能死在別人手裡、淪為別人進階路上的踏腳石。”
包穀點頭,說道:“我明白!”
玉宓又說道:“還有,對敵的時候,要充分利用周圍的一切資源!你比那金丹初期的修仙者弱上那麼多,為什麼不找你肩膀上的破猴子幫忙?”
被稱作“破猴子”的多寶靈猴“吱”一聲,迅速用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