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那超大儲物袋中的飛劍,卻發現她的飛劍不在身上,她的心頭一驚,然後才想起她的飛劍剛才被棲身她丹田中的玄天劍彈飛出去還插立在塔外的結界邊上。這時候包穀想在空中穩住身形也來不及,她“哇啊啊啊——”地慘著叫慌舞地揮動著胳膊摔進了棺材正下方的血池中,她在跌進血池的瞬間腦子裡冒出幾個字:“完了……運氣真背……”
“咚”地一聲水響伴隨著巨花的鮮紅水花濺起,包穀重重地摔進了血池中。
包穀屏住呼吸,慌亂地揮著胳膊往池畔掙扎。她雖然屏住呼吸,可血池中那類似血水的東西仍“咕咚咚”地往耳裡灌,她怎麼掙扎也踩不到底,也摸不到岸。
血池!她想著別是化血池啊,自己這噗通幾下會不會變成了骷髏?
她想起她的師姐就在外面,既然自己進來後還活著,師姐進來也一定沒事。師姐會游水,會把自己救起來的,趕緊張嘴大叫“救命——”嘴巴一張,水便朝她的口鼻裡灌去,嗆得她格外難受,更加慌亂。
血誓令牌中的小天狐忽然鑽出來從包穀的背後叼住包穀的衣領、四肢刨水把包穀拽到了血池邊。
包穀狼狽不堪地從血池中爬起來,跪在地上拼命咳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小天狐趴在包穀的身邊將自身氣息斂到最低,它額間的豎眼微微睜開,朝著四周望去,然後輕輕吐出三個字:“鎖妖塔!”它抬起頭朝正中間的那口棺材望去,伏地叩頭而拜。
包穀咳了半天才緩過勁來,但滿嘴的符墨味讓她難受至極,趕緊取出清水連漱好幾次口才好受點。她轉身湊到池子邊,用手摸向血池發現這水雖然呈血紅色卻不是血,是一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她見小天狐伏地叩頭,忙問:“這棺材裡裝的是妖族先輩啊?靈兒,那你趕緊去套個交情讓它放我們出去吧。”
小天狐叩完頭、四腰彎曲伏地,幾乎貼著地面一點一點地挪到塔門口,然後就往那結界衝去,結果毫不意外地被結界彈飛重重地摔進血池中。它狼狽地從血池中爬出來,累得連舌頭都伸了出來,它壓低聲音說:“我回血誓令牌,你帶著我出去。”說罷徑直鑽回了血誓令牌中。
包穀忽然感到棺材中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她心說:“這棺材裡的大妖是連小天狐都不願救也不願溝通,被鎮壓在這裡肯定不是什麼好妖。”她捏著血誓令牌調頭就朝塔門口走去,她走到塔門口時才想起剛才自己也被這結界給震飛了,這一次撞上去肯定會再次被彈飛掉進血池中溺水。況且她都進來了,不破掉寶塔的禁制,她們怎麼離開這地方?難道繼續在塔門口蹲著等死?
包穀把小天狐從血誓令牌中擰出來,說道:“出不去!你沒看到我剛才被門口的結界撞飛了嗎?”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塔門口對滿臉緊張地衝到門口的玉宓說道:“師姐,我沒事,別擔心我,你們進來吧,暫時沒有危險。”
玉宓卻像沒有聽到她說什麼似的,扭頭看向玉修羅,似在問什麼。
玉修羅又對玉宓說了些什麼,然後她倆就側身盤膝坐在塔門口打坐。
包穀揮著胳膊叫道:“哎,你們別打坐啊,快進來,這裡沒有危險。”她把嗓門提高到最大,甚至灌注真氣吼出聲音響得如同打雷,門外的玉宓和玉修羅仍然沒有反應。
小天狐則被包穀的吼聲嚇得跳到包穀的身上死死地捂住包穀的嘴,叫道:“你別吼了。”
包穀把小天狐的爪子從自己的嘴上移開。她估計塔被結界封住,玉宓她們看不到自己也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她轉身對著那被鏈子纏繞懸空的棺材彎腰行了一禮,道:“包穀見過前輩。我們誤入此間,打擾之處還望海涵。”說罷便朝塔中那刻滿符咒的牆壁望去,琢磨著怎麼先鬆開點禁制,讓棺材中這位能夠和自己交流談判。她們被困在塔附近,憑藉自己的力量無法出去,那就只能找棺材中的大妖幫忙了。
這塔共分九層,雖分為九層,卻是中空的。從塔底抬頭能一眼看到塔頂。塔頂有縷縷符光墜下落在懸於塔中間的棺材上與棺材底部那血池中升起的血色符光相合形成一個圓形籠罩住棺材。纏在棺材上的鐵鏈則是從四周的八面塔壁上的塔柱中延出來的。塔壁、塔柱、鏈子都佈滿符咒。
包穀起身一躍朝著棺材上躍去,這一躍發現竟然無法提氣,自己很丟人的只跳了一尺多高。她估計這塔裡的禁制估計不止鎖妖,還能使修仙者也無法調動真氣或靈氣施展功法。包穀環顧一圈四周,將視線落在從塔底柱子上延伸出來、繞在玉棺上的鏈子上。她捲起袖子、提起裙子攀著鏈子往棺材爬去。
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