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享受夠,卻不去多想想打拼基業不易守住基業更難的道理。或許紫天君有想過守住手裡的東西,又或許是更害怕失去他現在擁有的,不然就不會讓那些想上位的弟子從中作梗把玄天門排擠走,鬧出那麼大的風波落得如今的局面,也不會有在紫雲姝化龍的高調慶典,其目的不就是向修仙界宣佈他以後是有真龍相護麼?可惜他卻不知道真龍到底代表了什麼!
曲迤柔輕輕點頭。她又想了想,問:“若是有修仙勢力朝玄天宗下手,你動不動?”司若能知道真龍不能插手凡塵俗世的事,許多修仙勢力想必也知道。別的不說,能算盡天下事的天機門定然能知道,更別提那些底蘊深厚的老勢力了。
司若說:“誰劫了去不是劫?鉞國和紫天君所領的玄天宗又沒有交情,看在紫雲姝的面子上,別人不動,我不動,但若是別人動,那座大羅赤金寶庫與其落在別人手上,那不如落在我手上。”
曲迤柔說道:“我知道玄天宗赤金寶庫的方位,還有玄天宗大羅赤金艦的停放處、法陣圖都已經到手。”
司若的眸子一亮,抬袖把身後侍奉的婢女遣退,道:“開個價,賣給我。”
曲迤柔柔柔一笑,說:“大羅赤金艦共有五艘,追魂閣要兩艘,庫藏要取四成!”
司若叫道:“你怎麼不自己去搶!”
曲迤柔道:“追魂閣有門規在嘛,要不然你當我還把這訊息漏給你?另外追魂閣派一萬精銳聽從你的調遣,這是你花錢僱去收刮玄天宗大羅赤金的。”
司若好笑又好氣地啐道:“追魂閣有你這麼一個閣主,這條門規簡直形同虛設。”
曲迤柔的美眸一挑,說:“我可沒犯門規!依然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不偷不搶不坑不騙。你不樂意?那我可另找買家了?”
司若沒好氣地笑道:“樂意!我謝謝您,大閣主!”說罷,取出玉簡烙制契約,簽字好後,拿著曲迤柔給的地圖便離開了。曲迤柔能弄到這地圖,旁人指不定也能弄到,她必須先安排人手潛進玄天宗去把寶庫盯緊了!
砍幫的人把紫天君送回到玄天宗的山門前,把紫天君往山門處一扔,為首的那人道了句:“紫宗主保重,告辭!”轉身離開。
紫天君從地上爬起來,下意識地去摸儲物法寶裡的療傷藥,這一摸赫然發上手上的儲物戒指空了,然後才意識到全身上下居然空無一無,頓時又驚且嚇,再回神一想,忽然想到他身上的法寶在清瀠那一擊之下全部轟碎了,包括他身上的儲物法寶。自從門下弟子叛變,他為了防止被洗劫,把能夠帶到身上的家當都裝在儲物法寶中隨身帶著,這一下卻……
原本就傷得不輕的紫天君遭到的這個打擊簡直超過身上的傷,一個心神不穩,“噗”地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就被守山的弟子圍住了:“什麼怪物!”
風奕趕了過來,一把扶住渾身皮翻肉綻沒一塊好肉的紫天君,道:“宗主……”聲音剛出,就聽到紫天君“啊”地一聲慘叫,被紫天君一把推開。
紫天君全身沒皮,風奕那一扶之下痛得他抽心地疼。當了近千年的玄天門掌門,又風光了數百年的玄天宗宗主,何時這般狼狽過?紫天君悲怒交加,又滿身傷痛,渾身顫抖。
風奕見到紫天君渾身沒皮全是傷的身子連一件法寶、一塊蔽體的布都沒有,儲物法寶更是沒了蹤跡,趕緊取出療傷藥喂紫天君服下,他問道:“宗主,怎麼弄成這樣?誰下的手?”
紫天君嚥下藥,從牙齒縫裡蹦出一個字:“魃!”就連包穀都不敢對他出手,唯獨這一位,打了他,他也白挨!就算是殺了他,如今包穀不在,只怕都沒有人敢說半個字。想到這,他忽然覺得還是包穀在的時候好啊!他顫顫地嘆口氣,說:“風奕,你說我怎麼就那麼糊塗聽信那幫混蛋的挑唆逼走了包穀呢?”山風吹過刮在沒皮肉的身子上渾身作痛。好在服下去的丹藥有效,身上的傷迅速癒合。
風奕對紫天君說道:“宗主還是回住所穿身衣裳吧。”說話間,已用靈力罩住紫天君全身防止他再繼續走光。
紫天君被風奕馭風托住往住所趕去,他問道:“陳鈺什麼時候出關?”
風奕說道:“陳師兄閉關多少不問世事也不曾與我聯絡,我也不知道。”
紫天君說道:“修仙界各路勢力一風捧高踩低見風使舵落井下石慣了,今日我遭此大辱,姝兒都沒有露面,怕是情況有變。風奕,旁人我不放心,你親自去打探打探姝兒的訊息,順便打聽下修仙界的動靜。修仙界行事,一向以砍幫為風向標,我擔心今天砍幫如此辱我會被各路勢力當成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