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他滿臉不服氣地說道:“峰主,弟子不服,弟子要向她挑戰,如果她贏了弟子,弟子心甘情願把出戰名額讓給她。”他現在是心不甘情不願各種不服氣。
玉劍鳴一腳把他給踹翻在地,罵道:“你比個屁!你還不夠她抬根手指碾的!”
那名弟內門弟子爬起來,紅著脖子梗著臉,說:“弟子就是不服!”他的眼睛都紅了,大聲道:“全派上下哪個弟子的出戰名額不是自己出戰贏回來的?她憑什麼不出戰就搶佔我的名額?玄天宗弟子以實力說話,難道包穀師叔祖的徒弟就要高我們一等不成?都是內門弟子,她憑什麼?”他故意把事情鬧大,喊叫聲特意用了內勁,嚷得玄天廣場上的人都聽到了。數萬同門啊,全用神念探了過來。
玉劍鳴把他給刷出去,就是看他是個不懂眼色的愣頭青,就算成長起來出了山門也是個容易惹禍的!這倒好,愣頭愣腦的看不懂眼色,趕著趟地往上找死,踹都踹不走!
一名與那弟子交好的真傳弟子上前,抱拳行了一禮,道:“玉峰主,這宗門有宗門的規矩,若是不透過比試貿然拿了別人的名額安插親友,怕不是太好吧?”這簡直就是指著玉劍鳴的鼻子說玉劍鳴為了巴結包穀亂了規矩。
玉劍鳴的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冷聲道:“靈雲峰的事何時淪到奇雲峰來指摘了?”
立在一旁的一身身穿峰主服飾的修仙者笑道:“雖說不同宗脈,卻同屬玄天宗門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有不公之處,自然說得。”
包穀不認識說話的那人,便抬眼朝他腰間的腰牌看去,見到身份牌腰顯示他是奇雲峰的峰主景文淵,再看他的實力在化神後期。化神後期的實力在修仙界不算出眾,但在近幾百年才崛起的玄天宗算是很不錯了,要知道玄天宗的弟子幾乎都是近幾百年裡進門的。不超過五百歲的年齡就到化神後期,這在修仙界來說可算得上是少年天才了,所以這人的神情頗有幾分自負,瞧那神情也有點看不上玉劍鳴的樣子。
見過清瀠真面目的人不多,玄天宗的這些弟子幾乎還沒有踏進過修仙界,對清瀠和魃的瞭解都僅限於一點傳聞,根壓不知道清瀠長什麼樣。且清瀠喚包穀那是叫“便宜師傅”,這明顯有叫著玩的成份,誰能想得到打得這一界無地仙的魃會穿上玄天宗內門弟子服飾、以玄天宗弟子的身份來和一群金丹期修仙者比拼?在場手人裡除了在令使府和雲海密林與清瀠有過近距離接觸的幾人知道面前這掛著內門弟子身份腰牌、穿著內門弟子服飾看起來連金丹都沒有修煉出來的少女是魃以外,所有人都只當她是包穀新收的徒弟,然後玉劍鳴為了巴結這個權傾修仙界富可敵國的小師叔,很沒節操地把小師妹地去討好小師妹,連規矩都不講了。
拿宗門規矩說話,就算知道清瀠的實力可以坐這一界第一把交椅,那也不得不比。
包穀對清瀠說道:“既然是同門邀戰,你就應戰,不過不能把人打死打殘。”
清瀠斜眼瞄了眼那個向自己發起挑戰的修仙者,這麼弱,她都不好意思出手。
那名要與清瀠比拼的內門弟子唯恐玉劍鳴和包穀反悔,返身躍到不遠處的一座擂臺上,故作瀟灑地一拂衣袍,手執劍,微挑起頭,遙遙地對清瀠大聲道了句:“請!”
清瀠實在不想出手,拿眼看向包穀,似在問:我可以不動手麼?結果她師傅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朝旁邊搭的一座觀戰臺走去。
那內門弟子見清瀠不動,傲然道:“你若是懼戰不敢應戰,那就把你用不光彩手段佔我的比拼名額還給我!”
清瀠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一臉嫌棄地抬起瑩白玉掌,隔空輕輕地一巴掌拍過去。她覺得自己拍蚊子都比拍他用力。
那內門弟子還欲說話,忽然一股無力強大的力量轟壓而下,壓得他渾身的骨骼轟地全斷,五臟六腑盡皆受損,“噗”地噴出一口鮮血,五體投地地趴在地上,跟癱軟泥似的。
清瀠一看,自己出手還是重了,“呃”了聲,說:“那個,我已經出手很輕了,只用了一丟丟的力氣,真的,只用了一丟丟力氣,比打蚊子還輕。”
清瀠無比誠懇,一旁則有人不信,冷聲道:“是不是你自己出手還難說!”說話間,朝剛走到觀戰席、被一眾長老們圍住寒暄的包穀看了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包穀在暗中出手把臺上的那名弟子給打傷了。
又有一名實力在化神後期的修仙者說道:“抬個巴掌做個樣子就算是你出手了?”他掃了眼玉劍鳴,直言道:“用這種手段安插人,不覺得太難看了麼?”
玉劍鳴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