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頭都不敢抬,低聲道:“包穀能有今天還不是多虧了師傅、師母和聖姨的栽培扶持。”
雪清笑道:“那也是你福緣深厚。”她的話音一轉,道:“仙域滅在你手裡的仙家到底是被你吞噬了還是被你祭棺了?”
包穀實話說道:“我吞噬了一些用來衝破在下界時受到的天道法則壓制力量,大部分都用來祭棺了。”她可知道自家師母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再加十個自己都未必有師母的心思剔透敏銳。她估計妖皇棺的秘密因為這血食的事已經露出來了。可她師母猜到是一回事,自己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雪清睨了眼包穀,道:“你可知在什麼情況下才會有祭棺一說?”
包穀搖頭。
雪清道:“棺材或者是棺材中有活物,這才祭棺。無緣無故的,你祭棺做什麼?”
包穀低著頭不吱聲。
雪清道:“把妖皇棺給我看看。”
包穀哪敢拒絕,乖乖地把妖皇棺從超大儲物袋中挪出來。
雪清先繞著妖皇棺轉了一圈,又推開棺蓋把裡面又仔仔細細地掃了遍,沒有找到任何需要血祭才能啟動的法陣或佈置。這就是說包穀血祭這妖皇棺並非是動用妖皇棺的力量,而是在養這妖皇棺!包穀以血食養這妖皇棺,然而這妖皇棺卻並非活物,那就只有一點——棺材裡面有活著的存在。她再想到這妖皇棺的來歷便不難猜出其中的秘密。她深知自己提起這些,如果包穀能說的那一定會詳詳細細地告訴自己,如今這副模樣分明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她便不再問。她說道:“妖皇棺在天狐皇族放了這麼多年也沒誰發現它的秘密,能被你發現它的血祭用途也是你的造化。要不然怎麼說你福緣深厚呢?”說話間,滿眼笑意地瞅著包穀。
包穀覺得她這師母有時候特壞了!她忽然有些理解清瀠為什麼總叫她師母“壞壞小狐狸”,就像現在,明明是一片善意,那笑意盈盈的眸子中卻透著壞笑的意味,一副“你雖然不說,但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那帶著幾分壞笑的小眼神,再加上那嬌媚柔嫵的氣質和絕世容顏,端的是勾魂奪魄。
包穀把妖皇棺挪回了超大儲物袋中。
雪清回到椅子上坐下,她手託香腮,還是沒忍住好奇。她說道:“你是怎麼發現妖皇棺的秘密的?”
包穀撫額,無奈地看向她師母。
雪清的眉頭一挑,道:“怎麼?對我還要瞞著?”她朝玉宓和包念回一指,說:“你倆出去。”
包穀都得乖乖的,包念回和玉宓哪敢違命啊,趕緊乖乖地告退離開。
雪清道:“現在可以說了。反正妖皇棺在你的超大儲物袋中,它聽不見。”
包穀:“……”她抬起頭朝雪清看去,卻見她師母正託著香腮嘴角噙笑一雙泛著粼粼波光的美眸正挑挑然地瞅著她。那眼神,勾魂嫵媚至極。她看得出,她師母的心情似是極好。她不說,她師母就這麼看著她。包穀無法,只得說道:“我吞噬掉許多仙家卻發現自己的修行沒有半點長進,思來想去,最後懷疑到妖皇棺身上。”
雪清的美眸一轉,略作思量,道:“你的意思是其實那百萬仙家都被你吞噬了,但妖皇棺卻將你吞噬到的能量給抽走了?”
包穀點頭。
雪清道:“所以你懷疑到妖皇棺身上?證實了嗎?”
包穀道:“我把妖皇棺挪進超大儲物袋中,又用牧場中的那些妖獸拉的便便堆了一座糞山把妖皇棺往糞山上砸……”她說到這裡,見到她師母驚得朱唇半張,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她師母把老祖宗睡過的傳家寶給了她,她卻往糞堆裡砸,確實挺……不厚道的。
雪清算是服了包穀了!這擱在天狐皇族誰敢幹出這事來?她問道:“然後呢?”
包穀說:“然後那抽走我體內吞噬來的能量的正主兒為了不掉在糞堆裡就現身了。”
雪清撫額!哭笑不得。她又問道:“再然後呢?”
包穀默默地看著雪清,不吱聲。她不能再說了啊。
雪清挑眉。
包穀依然不吱聲。
雪清衝包穀勾了勾手指。
包穀往後退了一步。
雪清沒好氣地睨了眼包穀,道:“我又不是問你這個。”說完,摸出一道玉簡遞給包穀,說:“這是建破域陣門的建造圖。妖域和仙域布有界域相隔,相互間自成一界是無法往來的,不過這點禁制力量對於皇族來說形同虛設。你照這陣圖建一座域門,方便往來。”
包穀應了聲:“是”,雙手接過雪清遞來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