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氣的劍對著那道遁光紮了過去。
那老者祭出的防禦盾罩被扎來的劍撞上。
密密麻麻的劍撞在那防禦罩上發出“轟轟轟轟”即像放鞭炮又似暴雨般噼裡啪啦的澆打,一柄又一柄劍氣炸開,每炸開一柄劍,那防禦罩就弱一分!那些劍像無窮無盡般綿延不斷地扎來,哪怕是王境強者祭出的防禦盾在這種密集的轟擊下也很快炸碎!這老者的家底顯然也是極厚,防禦仙寶一劍又一劍地祭出去!他一邊祭出劍寶抵擋,一邊怒吼道:“包穀,當真不給一條生路?”
包穀道:“在你向我師姐出手之前,你帶著你的孫子走,我絕不阻攔!動我師姐,你還想走?”叫你遁!劍陣佈下,那老者腳下的梭形飛艇仍在以光速飛遁,可哪怕達到了光速在空間法陣的封鎖下,他仍舊只能停在原地!
那老者自然看出不對勁!他倒是想破陣離開,可面前密密麻麻地全是劍,這些劍不斷地變換著方位扎來!這些劍全由劍氣凝成,每一把都宛若實質,轟在他的防禦仙寶上炸碎後又重新鑄成劍氣!這些劍氣的能量來源就在腳下的血海,而這血海開始,四面八方的仙靈之氣乃至混沌迷霧中的混元能量都朝著血海中湧去!
他知道,現在只能不死不休!他暴吼一聲,揮起劍祭起防禦盾朝著包穀衝去!
包穀就站在他身前不到三丈遠的地方,這點距離對他們這些仙家來說連半步的距離都不算。然而,咫尺天涯!他劈出的劍氣,他放出去的仙寶以及他腳下的飛艇——明明他與包穀之間不過是區區三丈遠,可這三丈遠的距離卻顯得那般的漫長,無邊無際般,就彷彿成了相互卻彷彿隔絕了一個空間的距離。可觸不到包穀,包穀轟來的劍陣可切切實實地轟在他的防禦盾上。他知道,這是包穀佈下了多層空間禁制!
不,他不相信,包穀的法陣造詣再高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佈下法陣,這些空間禁制極有可能是某種攻擊術法形成的!只要是術法就有破解!就算是法陣也有法子可以破解,只是他沒找到方法,只是他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機會!包穀不會給他機會!
那老者絕不願坐以待斃!他看出包穀是想把他耗死在這裡!他冷笑一聲,驀地發出一聲長嘯!
那嘯聲,貫注了內力,聲波將空間都振出一圈圈宛若漣漪般的波紋朝著四面八主擴散過去。
這嘯聲過於刺耳,震得包穀的耳膜一疼,同時有什麼扎進了她的腦海朝著她的神識扎去!
這是聲波和神識攻擊!
包穀最不怕的就是別人跟她拼法陣和神識!她融了玄天祖師爺的意識殘念,又曾在葬仙地裡悟道八百年,那八百年時她意識脫離身體在那空茫之地捏造出一方世界,這一切都是神識凝聚葬仙地中的靈氣完成的。
當包穀覺察到這老者的神識扎進腦海時她的神念已經將入侵的神識給抹滅了!
那老者扎進包穀腦海中的神識被抹去,他只感覺與扎向包穀的神識之間的聯絡瞬間斷了,然後腦袋劇烈一痛,那放出去神念便消失了!他痛得“啊”地一聲大叫聲,身形一滯,面前的防禦罩便破了,好在有防禦仙寶頂著才沒被包穀的劍陣轟滅。他叫道:“你才真仙境,區區兩千年時間,你的神識怎麼可能修煉得如此強大!”居然能輕易抹滅掉他攻擊過去的神識!要知道他的實力在王境,神識修煉了十幾萬年啊!他知道包穀只有兩千歲,這就算不眠不休地修煉,再加上有奇遇機緣也修煉不到這境界!
她是真仙境,可是祖師爺是王境實力啊。祖師爺雖說魂消魄散,那他的意識執念是附在了玄天劍中留下來了的,且不說祖師爺那境界,就他那執念和意志力都不是一般王境強者能比的。她融了玄天劍,融了祖師爺的意識執念,又以觀想法修煉劍意,意識與劍意相融能弱?包穀是不可能告訴這老者這些的!
那老者覺得這包穀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忽然,一股強大的帝器波動傳出!煉天鼎的能量轟然盪開!
包穀微驚,以神念探去,一眼看見煉天鼎之下爆出數十團血霧,清瀠站在了玉宓的前面。
與此同時,突然有數百名實力在金仙境、玄仙境的仙家衝到了她的身邊,每個仙家同時催動好幾件仙寶朝著她砸地過來!
包穀巍然不動。她腳下的血海卻忽然沸騰了!血海汪洋化作刺眼的光芒呼嘯著沖天而起,那鮮豔的紅宛若沸騰的鮮血,那血光中又泛著五行仙靈之氣的靈光同時又溢散出混沌元氣的氣息!那宛若江海倒灌般呼嘯而起的血海汪洋中劍意密密交織,每一滴血、每一道都似一把鋒利無匹的劍!那些衝進血煞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