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等她生下孩子再處罰。告辭!”裴宣機邊說邊把碧秀心給拖了回去,然後依然還是一張成熟穩重臉,“師父,你看我這樣處理行不行?”
敖寸心也是深沉臉,“嗯,按你自己的心意辦吧,為師會支援你的!”
敖蘭澤、孫墨:“……”這樣的畫風他們好不習慣。
石之軒:“……”對秀心都這樣,那他們想要怎麼對付他?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
就這樣一夥人浩浩蕩蕩地跑到慈航靜齋,又浩浩蕩蕩地走了,反正梵清惠想留下他們也留不下來,除了梵清惠被砸了一頭血以及那個石牌匾被砸了之外,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才怪!
和氏璧被拿走了好嗎!這可是轟動天下的大事,江湖上那裡有不漏風的牆,一下子不管是江湖上還是朝廷上都炸了!
但是是誰幹的,就算是梵清惠也不知道啊,她就糊里糊塗被人打上門,然後糊里糊塗也沒問清楚對方是誰,人就又跑了。
現在江湖上又有個言論是說慈航靜齋已經代天擇主,選擇了一個明主,只是暫時不透露是哪一位罷了。
於是一向與慈航靜齋做對的魔門盯上了她們,朝廷的人也盯上了她們,還有各大有野心的世家們也盯上了她們,梵清惠為了這件事也是有苦說不出,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明明碧秀心是嫁給了石之軒,哪裡又跑來了人說碧秀心是他們家的人養的外室,一想到碧秀心可能是為了不光彩地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欺騙師門欺騙她,梵清惠對碧秀心也是恨得牙癢癢。只是這家醜不可外揚,她沒敢和外界解釋這件事,於是外面的流言就愈發地跑偏題。
八個月後,梵清惠終於聽到了碧秀心的訊息,真的,想不知道也難。官府對一般官司的人處以刑罰都是公開處刑的,碧秀心也免不了,給她判罪的那個大人是個年紀頗大的老者,他才不知道他手底下這個是名動一時的“仙子”,直接叫人拖出去處刑。
碧秀心產下一女嬰,月子還沒有出,就被拖到公堂上了,那六十杖也不是說笑的,身子弱些的話完全被打死也是有可能的。碧秀心好在有些底子,硬是撐了下來,剩個半條命的,被裴家的人又拖回去了。
但是觀刑的人也多,總是有認得出她的人,這下碧秀心又小小火了一把。
這仙子好好的不做,去做別人的外室。怪不得聽人說她和邪王跑了,這邪王神龍見首不見尾,一年到頭,誰見過幾次啊,一定是拿個藉口和男人跑了唄!反正沒有人敢真的去問石之軒那個碧秀心是不是真的和他在一起,反正之前石之軒不還和魔門的祝玉妍好過嗎,現在不也沒兩人真的在一起,江湖傳言真不一定可信啊。
誰也沒有把石之軒和裴矩想在一起,而石之軒也再也無法辯解什麼了,自他被敖寸心打敗後,他的心不靜,破縱生起,但他並沒有受其侵襲,因為……孫墨直接廢了他,他哪裡還會為武功的事而煩惱呢!
孫墨:不用太感激我。
現在石之軒在家裡只是個應付外人的傀儡架子,家裡全憑裴宣機和顧氏做主。敖寸心等人得了和氏璧之後又留下來玩了一陣子才離開,孫墨和敖蘭澤還指導了裴宣機些東西,而且他們並不是離開就不回來了,偶爾還是會再回來逗逗他……啊不是,是指導他一下,或是偶爾帶著他出去一陣子,只是每次裴宣機都更為幹練精明不少,至於是為什麼,石之軒也搞不明白。
反正裴宣機的畫風就奔著不歸路一去不復返了,誰都攔不住,也沒有誰想去攔。
這天裴宣機剛剛和阿孃、姨娘一起逗完剛出生不久的妹妹裴淑英,嗯,雖然他和顧氏很討厭石之軒和碧秀心兩人,但罪不及無辜的嬰兒。顧氏將碧秀心生下的女孩放到了家裡的一位王姨娘名下,權當是她生的。
話說裴家的內院也是和諧得很,石之軒的另一個身份裴矩早年也是納了一些女子的,但畢竟裴矩這個男人常年不在,爭寵也沒人看,現在人是回來了,可是他一心都在碧秀心身上,那些女子也早死了心,她們知道比起裴矩,顧氏才是她們的依靠。
王姨娘得了女孩,好生歡喜,但另一邊就愁雲不展了,裴宣機一進門時,碧秀心和石之軒兩人還在爭吵,他們兩人現在雖說不上是怨侶,但還不如說他們在強撐著不讓自己成為怨侶,畢竟他們付出那麼多,已經沒有退路了。
“孽子,你來做什麼?”石之軒見到裴宣機就氣不到一處來,但他現在只能逞逞嘴皮子上的能。裴宣機的武功突飛猛漲,就算是石之軒之前沒有失去武功也未必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