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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怎麼能這麼做?”

就算被這樣問了,羅鎧仍舊無言以對。他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發了什麼瘋。

易自恕撇嘴:“她和白鶴還真像,生氣的時候很像,一本正經的樣子也很像。”

他的話就像一聲驚雷,炸得白靜和羅鎧措手不及。

白靜沒想到會在易自恕嘴裡聽到自己哥哥的名字,而羅鎧也沒想到易自恕會在這時候突然提白鶴。

連他都在斟酌該怎麼對白靜提起這個事,卻被易自恕以這樣不經意的態度戳穿了。

“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易自恕看了看兩人,笑得又無辜又邪惡。

羅鎧都想將他掐死了。

“他為什麼知道我哥哥?”白靜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羅鎧頭痛萬分,他扶了扶額:“很抱歉瞞了你那麼久,事情是這樣的……白鶴,他還活著,一直在青幫。”

白靜情緒激動:“你在說什麼?他活著?那為什麼他一直不回來,不聯絡我?”

羅鎧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是先用別的話糊弄過去還是實話實說,就聽易自恕毫不修飾地直白道:“因為你不再是他的唯一。他做了我舅舅的情人,還有個兒子,叫沈漣。”

羅鎧簡直要扶額了。

“什麼?”白靜被震驚到不行,她向羅鎧投去求助的目光,只得到了對方的一聲輕嘆。

“事情比較複雜,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就是有這回事了!

白靜一陣窒息,感覺自己都快暈倒了。羅鎧要將她扶到沙發邊坐下,被她一下開啟了手。

“我需要冷靜下!”

她搖搖晃晃地奪路而逃,沒多久門外就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

羅鎧閉了閉眼,這真是再糟糕不過的夜晚。

“燈泡走了,我們繼續之前的吧!~”易自恕親暱地貼上羅鎧的背,手不規矩地順著脊椎一路往下摸。

羅鎧轉身將他從自己身上扒開,不怒反笑地看著興高采烈的易自恕,簡直有種將對方吊起來暴打一頓的衝動。

“你覺得很有趣?”

易自恕收斂了笑意:“不是。”

“你到底為什麼要回來找我?因為想看我笑話嗎?”羅鎧抹了把臉,聲音裡透著無奈。

“不是。”

羅鎧繼續問:“那是為什麼?”

易自恕重新露出笑容,那笑甜美而誘人,是個近乎可以被稱為“純情”的笑。

“因為我想你,想見你,想讓你和我一起走!”

羅鎧深深地看著他,突然覺得有點累。

如果易自恕只是個普通人該有多好。

可是凡事沒有如果。

羅鎧表情冰冷:“不可能,再問我幾遍也是不可能。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他轉身上樓,易自恕突然從背後衝上來抱住他,在他耳邊黏糊地呵著氣。

“別這樣對我,剛剛我們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們永遠不可能好好的!”

這樣貓與鼠的關係,怎麼可能好好的?怎麼能夠好好的?

這是他的剋星,也是他的……天敵。

“小貓,我喜歡你。不是遊戲,不是較量,我是認真的。”易自恕毫無預警地告白,讓羅鎧整個人都傻了。“我想和你在一起。”這樣深情的告白,恐怕任何人都不能無動於衷。而羅鎧更像是一隻被捏住了尾巴的貓,除了安靜地待在易自恕懷裡外沒有別的辦法。

所以之後易自恕吻他、將他推倒在床上,他也豪無抵抗。

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

“我知道你很聰明、也很狡猾,你被抓住也好,越獄也好,一切必定都在你的掌控之下。”羅鎧氣喘吁吁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你記住,永遠不要觸到我的底線,不然……唔!”

易自恕不明白怎麼有人在做愛的時候還能說出這樣掃興的話。

“不然就把我抓起來,拷在籠子裡,天天鞭打,好不好?”他低低說著,舔了舔唇,鉗住羅鎧的腰,下身有力地挺動著,將他帶往一重更高過一重的炫目浪潮中。

易自恕覺得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很久,這隻倔強的小貓,終於落進了他的纏綿陷進之中,為他所有,真是做夢一樣。

胸口的惡鼠顯得越發猙獰,魔性的雙眼紅的滴血。背脊上的鞭傷早已癒合,此刻只留下淺淡的粉色新肉,縱橫交錯,豔色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