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六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頭三年裡,我母親的病情卻在惡化,她希望我除了事業有成外,可以談一個穩定的女朋友。為了完成我母親的心願,我確定了一份穩定的戀情。
兩年前,我們盡全力挽救我母親的生命,拼命掙扎了四年仍是未能將她留下。母親走後的一年,林叔叔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他想回國內住段時間。我當然支援他的決定,畢竟他所有的親人都在國內。
我看著江樺,“林叔叔決定回國,可他回來沒多久,曉兒就出事了。”
“我也有我的難處,有一點我可以向所有人保證,就是這輩子我只愛曉依一人。”此刻我對他的好感陡然大增,我相信曉兒的選擇。
我們站在重症室外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曉兒:“曉兒醒後,不論她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她。”這是我能夠愛曉兒的最後方式。
如果時間可以倒逝,我願意回到曾經離開的那刻,不再那麼的猶豫不決,不再那麼的不堅定,而是用盡我畢生所有的力量將曉兒深深摟在懷裡,用我的愛將她深深纏繞住。如果曉兒願意給我這樣的機會,我會拋棄所有,陪在她身邊,靜靜守候著她一輩子。如果我的母親在天有靈,請允許我在有限的光陰裡,為自己的愛任性一回。如果曉兒能夠聽見我心中的禱告,請一定要安然醒來。因為愛。
作者有話要說: 毛俊回憶的過往,讓自己更清晰所愛。
☆、中闕之江樺篇一
重症監護過去了兩個星期,曉依尚未脫離危險。公司的爛攤子由素心暫幫我打理著。曉依的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令我被迫錯過了那場攸關的工程協議。對方透過素心給我傳話,明天上午的那場會議需我親自到場,否則公司的借貸就免談。公司的危機是我一手造成,我不忍母親這麼多年來的心血毀在我手裡。望著曉依毫無血色的臉,我不忍丟下她。可是公司的事情,我無法放任不管。糟糕的變故壓的我喘不過氣來。而我必須要逐一面對。
在對曉依這件事上,我選擇信任毛俊,將她暫時託付給毛俊照顧。而我需將自己武裝成一個鋼鐵的戰士,即赴戰場。
在即將出遠門的時候,我忍不住繞道去了岳父留給曉依的老宅,那個我曾經求婚的地方。
站在門前,我猶豫了許久,終是推開了面前的柵欄門。風殘凋零的紫色風信子仍在頑強的彌留著他們的芬香,以此來回味他們曾經綻放過的美麗。
那年的我和曉依,我們和所有年輕的男女一樣,墜入了愛河。那是一次很偶然的機會,讓我見到了她。我作為實習生,跟在曉依的繼父我的實習導師杜亞捷身邊學習心理指導。
那天外面下著毛毛細雨,杜老師外出見客戶,將我留在了他的辦公室,說是讓我整理資料,實則是讓我打掃他的辦公室。他和其他的老師不一樣,研究客戶病例時,資料會散落在桌上、地上到處都是。我還沒來得及整理,一個年輕的女性聲音撞了進來:“老杜,我餓了,什麼時候能好,帶我去吃烤魚吧!”她低著頭正盯著她的iPad看的入神:“說好一點的,這會兒都兩點半了,怎麼老不守時!”她突然抬頭尋人:“你是誰?”發現物件錯誤後,毫不客氣地說:“你是杜老頭的學生吧,替他請我吃飯,麻溜的。”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我怦然心動的開始。
很多時候我是見不到她的。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她與杜老師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只是缺錢的時候才會出現。為此我曾失落了許久。
第二次見她,是在一家商場的促銷活動上。她嚼著口香糖,樣子有點痞,到處硬塞傳單。我忍不住走近:“好巧…”她卻越過了我,給其他人派傳單,彷彿我們從不認識。
“曉依…”我不死心的叫她。
“毛病啊你,大街上的瞎攀什麼關係,跟你很熟嗎!”她很生氣地將傳單甩在了我身上。那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面。那次我被她嚇到了,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碰面我們都彼此忽視對方的存在。如她所言,我們本就不認識。
我對她的改觀,是去聾啞學校做義工。那次是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去做支援,臨時有事,我去頂替他。那樣溫柔祥和的她,我是第一次見到。我對她充滿了好奇。她的每一個面孔下都藏著一個謎底,而我竟想一探究竟。
再後來,商場促銷活動,咖啡店臨時工,包括去做義工。只要有曉依的地方,必然會有我。剛開始曉依非常牴觸我的出現,而我也是用盡所有死纏爛打的招數,讓自己出現的頻率多起來,儼然變成了她生活中一種必不可少的存在。當時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