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Cupid?”霍正也受不了亂點鴛鴦譜。
“No?”張香答說。
“一個人喜歡誰是不以任何人的意願為轉移的,包括自己,我這情場高手都沒轍兒你還想用強啊?”霍正辯說。
“還高手?你這情場得意的高手,知道失意該如何高手嗎?”張香不以為意。
“那倒是經驗尚淺,不過我現在還不見得就是失意的呢?”霍正喜出望外道。
“別把我變成在兩個男人之間徘徊的女人,如果你的心意最終變成我的居心,I might kill myself!”張香意味濃厚地說。
“你是想用生命告訴我,你的世界可以沒有我,但是不能沒有他嗎?”霍正凝眸問道。
“不只是我的世界,還有我的未來!”張香肯定道。
“未來總是充滿希望的!”霍正鼓舞地說。
“希望你的未來沒有我在裡面!”張香繫上安全帶,說,“那蛋糕我收下了,汽水留著別人和你一起喝!”
“知道你趕時間,但,能不能知道慶祝的是什麼事情啊?”霍正下車問道。
“慶祝我辭職了!”張香說完,開車走了!
“等一下!”霍正抓著車門喊道。
“你不要命啦!外科的手耶!”嚇得張香猛地一腳剎車地叫道。
“我是第一個知道你辭職的人嗎?”霍正面露喜色地問。
“你覺得可能嗎?”張香翻白眼道。
“為什麼不可能?林森如果知道你辭職了,他一定會來接你!他沒來,證明,要麼就是他不支援你辭職,要麼就是他不知道你辭職!我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霍正腦筋聰明轉彎地說。
“我辭職,怎麼也得是公司第一個知道啊?什麼時候輪的上你啊?”張香避而不答林森的話茬說。
“在那兒片森林之前,我就很亢奮了。就不和你那公司領導爭了!嘻嘻嘻~”霍正心火全消地說。
張香無奈地拿眼神示意霍正在車門上的手說,“撒手!月亮都要沉了!”
“小心開車!”霍正擺手告別說。
第二天張香沒有去上班,何芷田才知道她已經辭職的事情,於是家庭內戰又爆發了。
“讓你結婚你遲遲沒動靜,不讓你辭職你倒是撤得快!膽兒越來越肥了你啊!”何芷田怒道。
“我十八歲就是自由行為能力人了,如今都快26歲了,還不能自己拿拿主意麼?”張香不以為然地說。
“拿主意是要商量的,你聲兒都不吱一個,叫商量嗎?那叫通知!”何芷田下定義說。
“你的人生我也沒有指手畫腳的啊!我的人生我自己看著辦不行麼?”張香申辯說。
“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啊?我的意見你都不尊重,還想不想好了你?現在你這孩子怎麼腦子裡都是些離經叛道的東西?”何芷田數落道。
“你怕我有想法,乾脆就讓我從小在山頭放牛算了,何必送我去讀書?”張香也不服氣道。
“讓你讀書,是讓你懂知識有文化,我是讓你去造反了麼?”何芷田家長範兒道。
“難不成你希望我囫圇吞棗啊?知道的越多不就是越應該有自己的見解麼?我若一味地屈從於別人才是書都白讀了呢!奴性這種東西,不需要教育,需要的是鞭子!”張香怪論道。
“早知道就應該拿小鞭子抽你!真不像話!”何芷田悔不當初地說。
“我辭個職就是不像話,就造反了麼?”張香不理解地問。
“現在什麼就業形式啊?你好好的國企說不幹就不幹了,不是造反是什麼?”何芷田質問。
“那就算我造反吧,反正祖國也是跟列強造了反才成立的國家!”張香拿起歷史說理。
“你這孩子怎麼現在這麼不聽話呢?”何芷田喊道。
“你不是說我叛逆期來的晚麼?”張香哄道。
“我倒巴不得你也是青春期時叛逆了,總比現在人大心大,這麼有主意了好,你看人家的孩子,以前再怎麼胡鬧,現在大了,都知道聽家長的話,你這怎麼總是和別人擰著來呢?”何芷田氣憤道。
“那有什麼辦法?再怎麼擰也是你生的,玩兒命生我的時候你不考慮清楚,現在還能把我再塞回肚子裡去麼?我就是什麼都比人家來的晚啊,身體發育晚,心理成熟晚,情竇初開晚,成家立業晚,這輩子就只有一件事我是超前完成的!”張香總結道。
“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