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說的是現在這樣的天氣,適合睡覺。
距離學校事件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詩眠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厲省在背後做了什麼,反正張倩倩這個人好像就從來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中一樣,每每問及顧厲省此事,那個本來就深不可測的男人只是看著她,像好像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地回答她:“沒有啊,怎麼了?”
詩眠也不再多問,反正這些事情在她的生活中本來就無足輕重。
一旁的人已經不再了。詩眠洗漱完後,下樓就看見運動完後的顧厲省,男人身上還有未乾的汗漬,浸溼的衣服顯示出了明顯地腹肌,詩眠忍不住羞紅了臉。
“早啊。”說完,就要往廚房走去。
半路卻被一直橫過來的大手阻止了去路,一個用力,詩眠就被捲進了一個炙熱的懷抱中。男人特有的味道,還有微微刺鼻的汗味,充斥著詩眠的嗅覺。
“早安就這樣啊。”顧厲省的話語淹沒在唇齒之間,詩眠只覺得自己的唇瓣都快要被眼前這個男人吞進肚子裡。
詩眠還穿著睡衣,顧厲省一向看不起,從上到下都把人包全了,就像埃及那啥啥啥的一樣。顧厲省強硬地摟住她,早晨起來的時候看見她睡的正香,沒忍心叫醒她。詩眠被推在了牆上,小手抱住顧厲省有力的手臂,她整個人都快要被顧厲省提起來了,男人強有力地動作讓她不得不踮起腳尖,細長的脖子仰得筆直,承受著來著眼前這個男人兇猛而熾烈的感情。
當顧厲省的手不安分地順著睡裙向上攀巖時,詩眠這才從激情中找回點神智。微微推開男人,測過腦袋,本能地想要蹲下身,卻被顧厲省突然抱住,慌亂中她不得已雙腿盤住了他有力的腰間,兩手抱住了他的腦袋。
“呀~”的一聲低呼,詩眠就感覺到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手已經觸碰到她的敏感地帶。
“寶貝兒,你真熱情。”顧厲省也好不到哪去,他本來就沒想要把詩眠怎麼樣,只是一靠近她,自控力什麼的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詩眠用自己的小手矇住顧厲省的眼睛,軟軟道:“不準看!叫你胡說!”
被矇住眼的男人悶悶地笑出聲,卻也沒有急著拿下她的柔夷。詩眠突然發覺現在這個姿勢非常不好,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抵著一個她不陌生的東西。
“顧厲省。”詩眠的聲音已經帶著些哭腔,“你讓他回去好不好?”
顧厲省不由失笑,這個寶氣的小妻子,都這種時候了,還怎麼回去?能回得去嗎?
“媳婦兒,幫幫我。”顧厲省咬著她紅得滴血的耳墜,魅惑著說。
詩眠彆彆扭扭想要拒絕,可那個倨傲的男人怎麼會容忍她的拒絕?
詩眠再次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相比顧厲省的神清氣爽,她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每每事後,顧厲省都會後悔,心疼自己的小媳婦兒那樣瘦弱的小身板禁不住他猛烈的衝擊。但是每每下一次,他還是忍不住對她獸性大發。
“下午我們出去曬曬太陽,怎麼樣?”顧厲省吃飯的時候提議道。
詩眠不想跟他說話,埋著腦袋只是吃飯。
“寶貝兒。”顧厲省鍥而不捨。
詩眠受不了他那樣肉麻的稱呼,這才看了他一眼,不過這一眼,顧厲省只覺得波光瀲灩,勾得他又是一陣熱血沸騰。
顧厲省找的地方詩眠其實以前也來過,是在城郊的一處農家樂。
林群,章呈野和鄭祖奇幾個也來了,看見詩眠,都紛紛打招呼道:“弟妹。”
詩眠雖然早就知道他們,但畢竟之前沒有多少接觸,還是有些侷促。顧厲省一直握著她的手沒有放開,被調侃道:“阿省,這麼如膠似漆啊!”
顧厲省大方一笑,“你們幾個羨慕啊?羨慕那就早點結婚啊!”
詩眠笑了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女伴。林群摟著一個高挑的美人介紹道:“這是盛堯,弟妹手上若是有閒錢,可以找她,股票行業的高手,絕對妥妥的。”
顧厲省見他三句話不離本行,趕緊拉過詩眠,對著林群道:“夠了啊你,詩眠什麼都不懂,你就被忽悠她了。”
林群哈哈一笑,“也是,你們家阿省哪裡看得起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小人物!”顧厲省笑了笑沒接話,他若是都算小人物了,那F市什麼人敢說是大人物?
鄭祖奇也笑了,“你們這些金融臭蟲,在無產階級面前顯擺什麼!老遠都是一股子銅臭味。來來來,弟妹,我們也算是熟悉了吧。”
詩眠跟他熟悉?不過就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