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上次阿省是不是跟你講了什麼條件?”詩眠想起昨年的春節也是這樣,自己打錯了電話,最後還是顧厲省跟著齊揚聯絡的。
站在辦公桌旁邊的男人溫柔地勾了勾唇角,想到上次被顧厲省那一筆狠狠地敲詐,就忍不住覺得肉痛。他每回出差是坐的的確是頭等艙,但是自己出錢,就不用這樣奢侈了吧。那次,顧厲省那陰險的小人提出的條件真的是讓他肉痛。算了,過去的事就別想了。
“沒什麼,都是小事兒。”齊揚這樣說到。
詩眠當然不相信,但是也只是笑笑,沒有多問。
雖然家裡一年四季恆溫,但是詩眠每天早上還是起不來了,想在溫暖的被子裡永遠不出來。這天,顧厲省早早就起來了,詩眠賴床,他就每天起來準備早餐。看著像一隻懶貓一樣,蜷在被子裡的詩眠,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果不其然,小丫頭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手掌,顧厲省覺得心裡麻酥酥的。
顧厲省離開的時候,詩眠還在睡。她是真的不想起來了,感覺瞌睡多的睡不完的樣子。
中午,顧厲省就回來了。自從詩眠一個人在家後,每天中午他都會抽出時間迴天瀾閣,陪她一起吃飯。
“小眠。”開了門,顧厲省就喚到她的名字,可是沒有回應。
換了鞋,顧厲省走到主臥,看見床上隆起的一坨,不由有些擔心。昨晚他們睡得很早,詩眠再能睡也不能這樣吧,都睡了十四五個小時了。
“小眠。”顧厲省走上前,叫醒了還在夢中的詩眠。
“中午了,寶貝兒,沒吃早飯嗎?”詩眠聽到顧厲省的話,這才慢慢清醒。什麼,中午了,自己睡了這樣久嗎?
詩眠揉了揉眼睛,一下子想要坐起來。卻因起得太急,眼前一片暈眩,顧厲省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這才免了她摔倒的慘景。
“還好嗎?”顧厲省扶著她的肩問到。
詩眠緩了好一會,這才覺得眼裡能看清東西了,點點頭,說:“大概是我真的睡得太久了,頭有點暈吧。”
“等會兒出醫院檢查檢查。”顧厲省一臉嚴肅。
詩眠笑了笑,推開他的手,站起來,說:“哪用得著那樣麻煩,就是睡久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不用了。”
顧厲省還是不放心,但是詩眠依舊無所謂的樣子,他只好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叫鄭祖奇來一趟家裡給詩眠做個檢查。
沒多久,顧厲省就聽見“咚”的一聲巨響,是詩眠栽倒在了浴室的聲音。顧厲省嚇壞了,急忙跑了進去,就看見詩眠坐在了浴缸面前,一手捂著腦袋。
顧厲省以為她是摔了頭,更是緊張得不得了,拿開她的手問:“很痛嗎?”
詩眠揉了揉腦門,說了兩個字,“好暈。”
顧厲省這才知道她沒事兒,彎腰抱住她,穩穩地走出去,把她放在床上,褪去她的鞋襪,然後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大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燒,於是男人說道:“你不要動,我把午飯端上來,等會我們就去醫院。”
詩眠還想反駁,卻在他嚴厲的目光中閉了嘴。
“做個全身檢查吧。”穿著白大褂的鄭祖奇看了眼詩眠說到,顧厲省點點頭。
“結果多久出來?”顧厲省靠著牆問到。
鄭祖奇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鐘,就算是最快也要明天這個時候了。顧厲省皺了皺眉,“能再快點嗎?”
“顧大少爺!”鄭祖奇現在非常不高興,說:“我以一個醫生全部的榮譽和名聲向大少爺您擔保,尊夫人覺得沒有一點大問題,這下您老人家能放心了麼?”
顧厲省依舊是黑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在他沒有拿到確定的診斷書前,他是永遠不會放心的。
“你還真的是放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啊!”鄭祖奇看著現在這個男人整就是一個圍著老婆轉悠的妻奴,臉上寫滿了滿不在乎。
顧厲省沒有跟他磨嘰,只是看著檢驗室的門什麼時候會開。
“鄭醫生。”身後一個小護士喚道。
鄭祖奇轉身,在顧厲省面前吊兒郎當的樣子已然不見了,而是,用顧厲省的話就是人模狗樣。
鄭祖奇被叫走了,顧厲省一人在走廊裡等著詩眠。
第二天下午,懷著緊張的心情的顧厲省和一臉無可奈何的詩眠走進了醫院。鄭祖奇已經拿到了報告單,坐在辦公室等著他們。
走進辦公室,顧厲省就感覺到鄭祖奇有些不對勁,然後就聽見他用有些沉痛的聲音對他說:“阿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