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塊在嗎?我可不想看他臉色,你都不知道在法國的時候他叫人把我扔出醫院,我的屁
股差點沒摔爛了。現在還疼呢。”
這人一副“你要替我做主的樣子”,讓我想起當初我們在法國時候的樣子,好讓人懷念。
“我在,他不敢對你怎麼樣。”我一副“我罩著你”的模樣明顯讓他忍俊不禁,他看著我,
笑的很溫暖,還是當年的大男孩。
“你怎麼回來了?”
“我說是為了你,你信嗎?”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信你有鬼了,說正經的呢。”
“你這女人真是不解風情。是我家老頭召喚我回來安居樂業。”
“哦?你又在外惹是生非了?”
“我能惹什麼?我家老頭叫我回來相親。”
我學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有些不自在,“看什麼看。”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正經找個女朋友了。”
“沒事吧你,我發現你老愛以我的長輩自居啊,這套說辭我都聽了不下幾十遍,現在你也來
唯恐天下不亂。”
“我本來就比你大好不好小鬼。”
“我看你是膽肥了。”看著他起身欲抓我的樣子,我開門一閃,結果撞到一個人。
我不好意思地開口,“對不起啊,我——”然後我的笑容就僵在臉上了。
“情深,你怎麼在這裡?”
還有臉問我怎麼在這裡,大清早丟下我,現在跟別的女人出現在這裡。
“吃飯啊,真巧,蘇先生怎麼也在這裡呢?”
“情深,別鬧。”他抓住我的一隻胳膊,我一時掙不開。
“放開我。”我不放棄地掙扎。
“情深,怎麼了?”不知什麼時候楊晚也從包廂裡出來了。
“喲,這是演的哪一齣啊,蘇先生豔福不淺啊。”楊晚的話像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我的心
髒。
“怎麼,蘇先生不介紹一下。”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情深,你乖一點,我回去跟你解釋。”
“蘇先生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說的。”我甩開他的手,定定地看著他。
“你好,我是清哲的朋友,浩浩,叫阿姨。”那孩子看了我一眼,目光裡有我看得見的敵意,
下一刻,我體會到什麼是失望,蘇清哲他沒有開口,任我被兩道嘲諷的目光凌遲。
“不用了,我沒這麼老,別叫我阿姨,我受不起。”
“清哲,要不,我先走?”那女的弱弱地開口。
“不要,我要清哲叔叔送我們回去。”小孩子突然鬧起來,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嘆了一口氣,扯了扯楊晚的袖子,“楊晚,我們走。”
可是蘇清哲抓著我的手臂,“蘇清哲,你說過我是自由的。”握著我的手緩緩放下。我
拉著楊晚快步離開。
“楊晚對不起,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