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個?”林一龍有些煩躁。
暴虎聽出了林一龍的不爽,雖然此時相隔十幾裡,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道:“老闆,我看到林公子……”
“什麼?暴虎,你他媽想找死啊?”林一龍聽到暴虎說林風,以為暴虎又不小心得罪了林風。如果真是這樣,那林一龍也不想再保他了。“你是不是沒長腦子啊?”
林一龍這也是神經有些過敏了,這兩日一直都在想著怎麼與林風修好。這個時候如果再得罪他,那以後就永遠沒有修好的機會了。
暴虎的電話聲音開得很大,裡面林一龍的咆哮聲整個車子裡的人都能聽到。幾個暴虎的手下聽到大老闆的憤怒暴喝聲,身子都不自覺的縮了縮。彷彿林一龍就在他們的面前一般。
暴虎被林一龍訓得莫名其妙,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許是老闆誤會了自己,連忙解釋道:“老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這樣的……”暴虎不敢遲疑,以最快的度將自己看到的情況向林一龍說了一遍。最後才補充道,“老闆,以我看,林公子是被公安帶走的。”
儘管這個結論有些荒謬,可是暴虎還是如實的彙報了。
林一龍聽了暴虎的解釋之後,剛剛還跳動不已的心臟頓時又放回了肚子裡。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道:“那些警察是哪個分局的?”
暴虎回想了一下,才道:“老闆,帶頭的那個是城西派出所的彭軍,以前打過交道的。”
林一龍沉吟了一會,才道:“這件事情你們不要插手,能夠把林公子帶走,裡面肯定有我們不瞭解的內情。”吩咐完了暴虎之後,林一龍便掛了電話。
想了一下之後,又拿起了電話,“李小姐,有個情況想向你通報一下。是這樣的……”林一龍便把暴虎回報的資訊向李欣說了一遍。掛了電話之後,林一龍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李欣在聽完了林一龍的彙報之後,很是客氣的說了聲謝謝。
兩輛警車一出芙蓉酒店,便拉響了警報。一路暢通無阻,只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便已經回到了城西派出所。
說是派出所,畢竟是天子腳下,京城善之地。派出所的建築倒是有一些地級市相比,莊嚴肅穆,讓人還沒有進去,就有一股子勢弱的感覺。
彭軍得到了李勝利的指令,當然不敢怠慢。讓人把林風和李凝帶進了審訓室之後,親自批掛上陣。想要在李公子來派出所之前,先把林風收拾一頓,也好讓李公子出出氣。
想想芙蓉酒店大堂內地上那一灘鮮豔的血跡,兩顆醒目白皙,混合著血水的牙齒。彭軍就覺得心裡虛,在自己的地盤上,李公子被人扇掉了兩顆牙齒。如果追究起來,他這個當所長的,也是有責任的。
所以,彭軍對於林風那是格外的恨。
“嘭!”彭軍帶著幾個不懷好意的警察走進了審訓室,來到林風和李凝兩人坐著的桌子前,將記錄薄用力的甩在了桌子上,然後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滿臉橫肉的道:“說吧,叫什麼名字?哪裡人?為什麼要故意傷人!”
彭軍是個老公安,雖然他很想痛扁林風一頓。不過在這之前,他認為還是先拿到第一手供詞為好。等有了供詞,把對方故意傷人的罪名坐實了,再怎麼收拾,都無所謂了。這樣也不會給自己惹來太多的麻煩,畢竟後面還杵著一個李公子呢?
林風握著李凝有些顫抖的小手,示意她不用緊張,然後才對彭軍道:“彭所長是吧,我認為我們並沒有錯,你這樣是準備把我們當作嫌疑犯審問了?”
彭軍身子陡然一直,就想要火。站在他身邊的一個警察卻是喝道:“小子,怎麼跟我們所長說話的?不是嫌疑犯,故意傷人,你們就是罪犯。當眾扇掉了李公子兩顆牙齒,可以說是眾目睽睽。你們難道還想要狡辯嗎?”
彭軍本來還有些不爽手下搶了自己的風頭,不過聽了手下的話之後,便放心了。這話說的,太有水平了。
彭軍哼了一聲,道:“小子,不要試圖心存僥倖。你沒有機會了,如今證據確鑿,容不得你抵賴。”
林風瞥了他一,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根本就不像是進了派出所的審問室。“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沒有錯。錯的是那個李勝利,你們身為警務人員,不把真正的罪犯抓起來。卻將我們受害人拘了起來,還要審問。我想請問一下,是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利?你們對得起身上的這身警服嗎?”
彭軍鼻子都氣歪了,以往進了派出所的,看到這副陣容,哪個不老老實實的,一五一十的招了。甚至有些連幾歲的時候尿床都記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