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林大哥,那你喜歡我嗎?”
問這話時,齊香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自己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在那個瞬間,她的神經緊繃著,精神也是高度緊張,整個世界在那幾個瞬息的時間裡,就好像全都消失了一樣。她的眼睛裡只有林宇,耳朵裡也只有林宇的聲音……
“也許喜歡吧!”林宇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不過這足以讓齊香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至少這比那生冷的“不”字要好聽的多。
這時候,齊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被汗給浸透了,手心上不知何時,已經盡是冷汗。
林宇輕輕的揚起手,整理了一下齊香那有些凌亂的鬢髮,微微一笑,道;“傻丫頭,這麼緊張幹嗎?”
齊香沒有回答,只是嘿嘿的傻笑,那種笑容,就像是六月盛開的蓮花,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純。在那個瞬間,剛才的一切不愉快,就全都隨著吹過來的一陣風,飄向了遠方……
與此同時,盧行正在全杭州城最大的煙花之地,醉鄉居里左擁右抱,旁邊還圍著六七個頗有姿色的妙齡女子,或為其捶背,或為其捶腿,或喂他吃東西,好不風流快活。
“少爺,少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就在盧行醉臥美人膝,醉生夢死的時候,他最為得意的手下小廝癩子張,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來喊道。
“癩子張,又怎麼了,是你爹被人家砍了,還是你妹被人家給上了。”盧行見有人前來打擾他的雅興,頓時間便沒好氣的問道。
“少爺,我爹沒被人家砍,我妹也沒被人家上,是大俠公子揚被殺了。”癩子張喘著粗氣應道。
“被殺就被殺了唄,反正……”說到這裡時,盧行表情猛然一變,急忙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是誰被殺了?”
癩子張急忙應道:“是公子揚被殺了,據說是死於林宇的清風劍下。”
“什麼,林宇?”盧行又像是被雷給擊中了一樣,驚愕的叫了一句。
可能是癩子張故意想考驗自己主子的心理承受能力,緊接著又說了一句,直接把盧行給嚇尿的話:“少爺,我們快跑吧,現在官府也正在滿城抓你呢!”
醉香居的姑娘們此時都已是面面廝覷,個個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是好?
癩子張急忙上前去扶已經呆如木雞的盧行,直接就熱乎乎的一片,仔細看去,見自己的主子,又尿溼了。
其他姑娘也注意到了盧行嚇得把褲子都尿溼了,紛紛捂著嘴偷笑。
“笑什麼笑,還不快滾!”癩子張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扶起盧行就朝門外跑去。
這時剛好看到大街上有兩個巡邏的衙役,嚇得渾身都直哆嗦,在醉香居里是一陣亂竄,直至在後院裡發現一個狗洞,這才僥倖逃了出去。
癩子張得到訊息後,城門還未開始戒嚴,他們兩個就跟街上亂竄的流浪狗一樣,竄出了城外,一口氣跑除了十幾裡,這才跟條狗一樣,躺在路旁大口的喘著粗氣。
“癩子張,你說我們現在去哪裡?”盧行這時也已經回過神來,伸出猩紅色的舌頭喘著粗氣問道。
癩子張想了一會,應道:“少爺,我有一個拜把子兄弟叫王麻子,就在這附近的小南莊,我們可以先去找他。”
盧行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不顧破卻也答應了。畢竟此時整個杭州城都在通緝他們,萬一被抓住,落在林宇的手裡,那下場肯定比那個公子揚還慘。
癩子張和盧行二人,不知轉了多少條鄉野小道,走了多少冤枉路,問了多少人,這才找到那個王麻子所在的小南莊。
王麻子一見是自己把兄弟癩子張千裡迢迢來找自己,頓時間就是一陣激動。而且還聽他說,那個錦衣少年就是他以前經常提的闊家少爺,眼珠子都直接看直了,哪裡還敢有絲毫的怠慢之意。尤其是王麻子的媳婦,簡直就把盧行給當做祖宗供了起來。
就在王麻子夫婦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就已從門口傳了過來:“爹,娘,我回來了。”
小女孩年紀不大,也就豆蔻年華的盈盈歲月,面板和城裡的女孩比起來,微微有些黝黑,不過眼睛倒挺大,長得也挺水靈。
盧行今天跑了一天的路,正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當他一看到進來的小女孩時,眼珠子就直接綠了,甚至還使勁嚥了咽口水。
“小翠,你回來了,快點叫人,那個是你癩子張叔叔,那個是盧少爺!”王麻子的媳婦,急忙上前指著癩子張和盧行,笑的是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