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馬車空間足夠,你也上來。”馮盼盼上車之前,勸道。
“不用了,區區小傷,沒事,很快就好。”雲帆拒絕了,無論他的前一個世界裡的人是怎麼的開放,男女之間沒有大防,而這個世界的不一樣,有諸多不一樣的禁忌,譬如要考慮到孤男寡女同乘一車,女孩子的名節或者名聲是很重要的,他不願逾越了規矩。
似乎明白雲帆的顧慮,馮盼盼道:“我來騎馬就是啦,李公子,你來坐車。”
田鵬飛和胡銓同樣將關切的目光放來,道:“師弟,我看你還是坐車好一點。”
“男子漢大丈夫的,這只是小傷,不用如此矯情,我又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放心好了,這不是還有師兄你們在嗎。馮姑娘,別耽擱,你還有要事的。”雲帆堅決不願上車,馮盼盼只能作罷,上車之前叮囑雲帆坐穩一點,若感到不適,可隨時下馬到車上來。
那邊周復處理完嘍囉,再給空明和尚餵了些解藥,保持住其不死。而陳安木榮兩人,只是受到田鵬飛的禁制,為了安穩起見,他再吩咐兩人綁住兩位當家的手,看顧好他們,這是要送到白縣去的。
張鐵衣雖然提議他們鏢局也出些人手幫忙護送,卻被周復拒絕了,他的理由是虎門鏢局一方護送的是貴重物品,人手本來就緊張,就不能再抽取看護之人到這邊來。張鐵衣只能作罷。
不過經過塔崗寨好漢的這一場“伏擊”,兩隊人馬的距離明顯是拉近了。前面的一段行程雙方保持住五十丈的距離,再次出發的時候,就拉近到十多米的距離了,這對於虎門鏢局來說,是一件大好事。總鏢頭跟雲帆三人建立起了初步的關係,真正的首尾呼應已經形成了,張鐵衣心裡很高興。
雲帆上了馬,左腿的不靈便對他而言只是小問題。畢竟是吃過金丹的人,他的皮肉之修復能力十分驚人,在馬背上前行,傷口的影響沒有想象中大。他望著被押解著的陳安和木榮,他們的一臉不甘的樣子,心底笑笑。他們在馬車開動之前,猶不放棄乞求雲帆放過他們,且信誓旦旦可以將他們的財物交出來,只為活命。他們很知道若被送進監牢,等待他們的是受盡折磨之後的死去,在刀尖上討生活,且這些年斷送了不少的人命,能有活命的機會嗎?!
雲帆一概不理,他的兩位師兄自然也不去理會這兩個傢伙。受了重傷的和尚躺在一輛備用的木板車之上,他苟延殘喘,自認倒黴的同時,也已經認識到恐怕這一次他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跟白縣的縣令有交情?這話聽起來很不錯,但願此人能夠網開一面,放他們一條活路罷。
坐在馬上,胡銓搔搔腦袋,疑惑的問道:“師兄,你說那隻中山狼還會不會來,它不是狡猾貪婪嗎?我看剛才就是一個好的機會,能渾水摸魚。”他指的自然是雲帆師弟受傷後,一眾人的目光皆在雲帆身上,馮盼盼下車來了,那隻土麒麟就在車上,若中山狼趁亂出來,或許有幾分機會靠近馬車。
“這不是還有師弟你在嗎?”田鵬飛先是看了看雲帆,然後答道。受傷的小師弟在三人中間,這是胡銓要求的,他以為受傷了的人應該受到保護,雖然,只是小傷罷了。
“不錯,有二師兄你在,想必那隻狼是不敢靠近的。”雲帆笑道。
胡銓搖搖頭,再點點頭,道:“我還想跟那隻狼玩一玩呢?這膽小的傢伙。師弟,你感覺如何,剛才叫你坐馬車,怎麼就不願意?”他不解,不知男女之大防。
“沒事的,師兄,我這不是好好的。何況,年輕人,吃一點苦,算不了什麼。”這時候不用咬牙,不用刻意去忍,因雲帆的體質已得到過改善。
“嗯,那師弟你就不要妄動了,若前方再有這樣的攔路之人,我出手將之擊退就可。”田鵬飛還存有自責之意,保護好師弟,是他們的責任,一時的大意,叫雲帆受傷了,他不想這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知道,師兄。其實是我輕敵了,才有這次的受傷,這看起來是壞事,可給了我一次教訓,rì後對敵之時就不敢如此大意的,實際上是好事嘛。”
“呵呵,你這傢伙。”田鵬飛笑了笑。
虎門鏢局的人輕鬆了許多,不用他們動手,就解決了本來需要透過錢財買路的麻煩,前方的人更是將塔崗寨的三大頭目擒獲了,可以想象,當失去三個當家,塔崗寨便會名存實亡,很快就會瓦解,rì後他們路過此地,就不用再擔心會有這樣的攔路之人,叫他們乖乖交錢,而不能反抗的強梁了。
執著大旗的漢子邁起步來都感覺更有氣力了,他隱隱明白,有前方的那幾位高人在,類似的麻煩,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