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婷婷的母親冷嗤了一聲,很顯然對突然出現的墨焰不屑一顧。
然後不耐煩的開口說道:“律師?所以聽你這意思,是既不打算賠禮道歉,還打算倒打一耙了對吧?”
“既然這麼給臉不要臉,那也別怪我們沈家做得太絕了,我們沈家的律師團,能夠告到她牢底坐穿!”
校長:“……”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心裡有點慌。
他之前在墨老太爺手底下辦事的時候,就總是聽老太爺抱怨自己的長孫,一點都不像自己。
“不玩女人,不玩車,不玩表,不去夜店,不泡吧。嘖,我感覺我這個孫子,以後興許只能出家當和尚了。”
興許老太爺這話有誇張的成分在,但是也足以能夠看的出來,這位墨家少爺完全就是個無欲則剛,性子極為寡淡剛毅之人。
不容易被討好,更加不能得罪。
結果現在竟然直接有人在他面前叫囂,能夠將他懷裡的小姑娘告到牢底坐穿,這讓他怎麼能心裡不慌?
別人不清楚墨家的實力,他還不清楚嗎?
說句不好聽的,沈家和顧家兩家加起來跪下喊爸爸,墨家都不一定會答應。
不,更準確一點來說,是絕對不會答應!
想要攀附墨家的家族多了去了,沈家跟顧家……墨家完全看不上眼。
校長現在的心情,形容起來大概就是:有人在作死,應該怎麼阻止?線上等,挺急的!
墨焰只是輕蔑的微微勾了勾唇:“哦,是嗎?那可真是巧了,我們墨家的首席律師,也是說有本事將任何人告到牢底坐穿。方律師,不知道你這塊金字招牌,說的話,可能夠算數?”
之前跟著墨焰一塊兒進辦公室的年輕男子,輕輕點了點頭,不卑不亢的說道,“當然是能夠算數的。”
像墨家這樣的世家大族,每年光是養家族自己的律師團,都是一筆不小的花銷。
而這位方律師是近年來在業界最為出名的大狀,從業以來,從無敗績。
在三年前已經被聘為墨家的首席律師,專門處理墨家遇上的棘手案子。
墨焰向來都不喜歡跟陌生人多話,尤其是看不上眼的陌生人。
因此在簡單幫蘇寶扳回一城之後,就將所有事情交給方律師全權處理接洽,而自己則帶著蘇寶率先離開。
小姑娘窩在他懷裡,至始至終都沒有將頭抬起來過。
蘇玉子見這個男人竟然抱著自家女兒,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從校長辦公室出去,完全都沒有知會過她這個母親的意思,於是忙不迭的也跟了上去。
墨焰離開之後。
校長辦公室內。
沈家和顧家似乎對這形勢的扭轉很不滿意。
“他就這麼走了?這算怎麼回事?”
“年紀輕輕,這麼囂張?”
校長:“……”這真不是人家囂張,真是因為他有那樣的資本。
墨家的人,校長可謂是深有體會,都是那種表面笑呵呵,然後反手就能一刀直插心臟的大佬!
而且是一代更比一代狠,到了這位少爺這一代可比老太爺那一輩人,下手更加不留餘地!不講情面!
既然這件事情,墨焰插手,而且還動用的是墨家的首席律師……
校長覺得最後的結果幾乎沒有任何懸念了。
於是試探性的對沈顧兩家的人說道:“我覺得,要不然你們還是別將注意力放在這種小事上了,回去開個家庭會議,商討一下你們兩家接下來在生意上,即將面臨的風險,如何?”
沈顧兩家的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校長只是微微一笑:“剛才忘了給你們介紹,那位,是京都墨家的人。”
笑容中還帶著些許歉疚,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忘了提醒。
京都墨家?
沈顧兩家的人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有反應過來的人,下意識問道,“哪個墨家?”
該不會是他所猜想的那個墨家吧?
“你們覺得是哪個墨家,就是哪個墨家。”
他之前身為墨老太爺下屬的時候,老太爺每日必定會恨鐵不成鋼提及的,就是自己的大孫子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沒有要開竅的徵兆。
幾乎所有的墨家下屬都知道,墨家的那位大少爺,在感情方面可謂是涼薄之至,從來都沒有情竇初開過。
甚至還有不少人在暗地裡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