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桃妖心中做此打算的時候,洞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有些熟悉。
白仙畔不懷好意地說道,“你那位情郎哥哥都已經死了,還要招你這麼毫不留情的罵。”
“嘖,他如果要是知道,你對他這麼殘忍的話,也不知道九泉之下能不能瞑目?”
“哦喲,我可真是為他覺得不值呢。他如果要是有機會投胎的話,你讓他下輩子來直接找我。我這麼甜,可會疼人了。”
白仙畔,一個以一己之力將仇恨值拉得滿滿的女人。
這個世上,如果非要有個人能夠跟他並駕齊驅的話,那麼……
就葉延吧!
她說的話,一句比一句踩在痛腳上。
先是說嚴允安死了,桃妖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從這訊息中回過神來。她又一句接著一句的開始挖牆腳。
妖族,佔有慾最是強烈不過。
桃妖即便是沒那麼喜歡嚴允安,但是這麼十多年的相處下來,她也早已經將他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怎麼能容得了別人覬覦?!
於是甚至都還不等弄清楚眼下的狀況,並直接從山洞中掠了出去。
她一定要撕碎這個女人的嘴!
不可能!
嚴允安不可能會死!
她對人類世界當中的規則多多少少了解些。
韓城電影學院死了那麼多人,這是一個特別大的案子。那些人如果想要破案的話,就只有保住嚴允安的命,然後想辦法從他嘴裡套出話來。
也就是說,嚴允安無論如何都沒有性命之憂!
至於嚴允安會不會背叛她,將有關於她的秘密給透露出來……
桃妖一點兒都不擔心。
他很忠誠!
他當初為了跟她在一起,活脫脫的氣死了他父母。他為了她,可以有負天下人,也絕對不會辜負了她。
雖然在這其中用了些許蠱惑之術,但是蠱惑之術用到最終,自然而然就變成了真情實感。
而且就算他招架不住,洩露了有關於她的事情,那又如何?
反正真正的秘密,嚴允安又不知道。
她可以容忍他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洩露些無傷大雅的事情來保命。
對桃妖來說,背叛是絕不可原諒的。
但嚴允安若是背叛了些許,她可以不做計較。
嚴允安之於她而言,其實也不是那麼沒有分量。
等桃妖從山洞中飛身而出的時候才發現,竟然不止白仙畔一個人!
“你卑鄙!你設下埋伏!”
這種指責,白仙畔可就不樂意了:“你在這世間行走了這麼多年,難道連埋伏二字的含義都不瞭解?”
“猥猥瑣瑣地苟著,才叫埋伏。我們這麼正大光明,叫做群毆。”
燕羅:“……”
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得這麼面不改色,真是讓人驀然生出一種佩服之心。
“小哥哥,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突然覺得愛上我了?”白仙畔偏頭調笑。
燕羅:“呵呵。”
桃妖瞧見圍著這麼多人,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雖然還沒有交手,但是從最中間那個小姑娘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她能夠感受的出來……
絕非善類!
她對她有種純天然的畏懼。
這還沒有交手的時候,就已經心生退意。
桃妖覺得,她從蘇寶身上,感受到了跟主人一樣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讓她很難受,根本就不敢與之一戰!
於是桃妖轉身欲逃!
然而就在她還沒有從山洞裡出來的時候,蘇寶就已經默默地繞著這周圍走了一圈……
耐著性子在樹上貼符籙。
嗯,新感悟出來的。
自從從司馬九和樂川那裡掌握了技巧之後,她畫符籙,就跟繪畫似的,全看靈感。
靈感來了,就隨手畫一畫,至於具體會畫出個什麼玩意兒來,她也不是很清楚。
得看具體實踐,具體實踐當中展現出什麼技能,就算什麼符籙。
為了防止符籙半路掉鏈子,蘇寶順便還隨手畫了一個陣法。
所以想逃?
逃是不可能逃的!
桃妖剛碰到陣法邊緣,就直接被反彈了回去。
“我靠,還可以這樣?”白仙畔隨手摸出一塊粉餅來,一邊補妝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