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四五名天香樓的夥計圍在門口,而紀輝和董仲平正站在他們背後伸長脖子向裡張望。
“師傅,師傅,您醒醒,您醒醒,您倒是睜一下兒眼呀!”這是龐大彪徒弟的叫聲,語帶哭音,顯見龐大彪的情況非常之糟糕。
“龐老大,龐老大,求求你快醒醒吧,你要是出了事兒,我可擔待不起啊!”這是天香樓老闆的聲音,同樣也是慌張之極。
出門沒有看皇曆嗎?為什麼吃個飯都讓人不能踏實會兒?
“別堵門兒!”看在天香樓老闆是一位懂詩懂畫兒的份兒上,能幫的話,那就幫幫他好了。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仇人多堵牆,和開酒樓的搞好關係,至少以後請客吃飯時可以省下不少銀子。
我的聲音帶著一種命令的口吻,紀輝和董仲平是自已人,當然讓到一邊,那些夥計平時做的就是伺候人的工作,習慣了聽別人的吩咐,回過頭來一看我的穿著打扮,氣質神態,知道不是一般人,於是也自動退後一步,讓開進屋的通道。
‘玄’字號包間的格局和我們的那個包間完全一樣,只不過中間擺著的五尺圓桌已被掀翻,碗盤碟盞碎了一地,牆上的字畫卷軸也有幾幅掉在地上,其中一幅恰好落在半砂鍋丸子湯裡,顯見是沒辦法要了。
屋裡邊一共有五個人,左邊兩位,右邊三位,左邊這兩位靠前邊站著的是一位四十來歲的精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