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官凜要自己的小命,舒華公主又何嘗不是啊?太妃定然是跟她說了什麼更惡毒的法子來折磨自己,所以舒華公主才會態度大轉變。她要是真和舒華公主成親。還能有命麼?再說了。她要是個男的,也許還能半死不活。她是個女的,到時候身份一揭穿,直接拜拜了!
“公主厚愛……清秋當不起!”董清秋要說,要我娶你,我不如現在就去撞牆死掉,但轉念一想,自己真這樣說了,上官凜就不用費那麼多力氣了!
“哀家說當得就當得!這門親事就這樣說定了!”太妃才不管上官凜和董清秋反對不反對,先聲奪人,一錘定音!
上官凜看了看董清秋,只見她面色白如紙,好不情願,也不知她為什麼會這樣頭疼。他一時想看看董清秋到底在想寫什麼,再加上今天太妃在場,自己礙於她的面子騎虎難下,好在時間有的是,就算此計不行,還有別地法子,於是勉強應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太妃你的意思辦吧!”只一句話算是徹底宣判了董清秋的死刑!
董清秋隨明月松回去的時候,一直悶悶不語,心裡頭腸子都要打幾個結了,旁邊地明月松卻始終笑臉浮在面上,聽到董清秋一聲重重地嘆息,終於忍不住放聲笑出來。
“你還笑?幸災樂禍是麼?”董清秋恨不能給他一拳,“剛才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太妃娘娘平時不是挺看重你的!你說句話會死啊!”
“哈哈,我一想到兩個女人入洞房,想不笑都不行。”明月松忍俊不禁道,完全是看熱鬧的心態,見董清秋怒氣沖天,只得把自己嬉笑的模樣收拾起來,“太妃誠心要幫皇上破了那謠言,就算我說話,也不會改變她地心意。”說著,想到什麼,“倒是你跟皇上,好像……有些不同尋常。”
話裡頭有些醋意。
董清秋瞞不住,“上官凜想要借江妃的手殺掉我,所以明知道我們散步謠言,卻乾脆將計就計,現在見太妃把我指婚給公主,不知道肚子裡頭又在想什麼心思來置我於死地!”
明月松何其聰明,董清秋這樣簡單一說,便明白上官凜的意思,“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上官凜地手段,用在和女人鬥上,也毫不遜色啊!”
他地誇讚再度遭遇董清秋地冷眼,明月松於是轉而道,“小清秋怕什麼,就算真被揭穿了,我帶你回燕國,你跟著我就不會有錯了!”
董清秋沒好氣道,“我跟你回燕國幹什麼!”她還指望著江望寒救出永南王夫婦呢!可不能就這樣全功盡棄,得讓江望寒加緊才行。“你說,太妃都跟舒華公主說了什麼,讓舒華公主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其實她不知道,太妃就跟舒華公主說了一句話,“先帝在世的時候,曾託哀家代為保管一枚御賜金牌,只等舒華成親招了駙馬再賜給你,若是駙馬不能讓舒華稱心滿意,有此金牌,舒華想要怎麼處置駙馬,任何人都不能有異議,包括當今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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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清秋和明月松剛出得宮來,就看見一騎像閃電一樣飛過,揚起一陣塵土,嗆得人直咳嗽,那馬和人已經奔進宮去了。
“是八百里加急快報!”明月松看
,向董清秋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該是樂於見
“樂於見著?”董清秋壓根沒看清那人。
“呵,我看那人從西門入,想來是從盤井那邊過來,盤井便是和孤繡國交界之地,估計是當地地郡守不能將暴亂壓住,只得上報朝廷了!”明月松提示道。
董清秋心中稍稍有了些安慰,“這一整天,總算是有一件好事了!”
果然。下午時分,上官凜緊急召集一般大臣議政,董清秋和明月松分列左右,大臣們明著看。是上官凜對兩人信賴有加,可事實上,三人心中都對他們劍拔弩張地關係心知肚明。
“盤井府少尹今日午時送來的加急文書,孤竹國近來頻頻有人過境騷擾盤井的居民。當地的縣令已經命人抵禦,但愈演愈烈,那些匪徒竟然放火燒了衙門,打傷了縣令。諸位愛卿有何看法?”上官凜只是簡簡單單地把事情陳述完,聽眾人的意見。
“皇上,那孤竹國相比於我泱泱大楚。根本就是彈丸之地!再加上地處蠻荒西部。根本就是未開化的邊陲小國。眼見得到了秋冬,該當屯糧。所以就有人做這些強盜的勾當,燒殺搶掠,為的是口糧。”
“此言差矣。”立馬有一個人跳了出來,發表自己的觀點,“孤竹國這許多年都極少聽說有匪徒入楚國邊境來搶什麼口糧!孤竹國雖然地處邊陲,但水美魚肥,絕對是富庶地魚米之鄉,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