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林嶽就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野獸,狠狠的咆哮起來,拳,不斷捶擊著地面,連自己的拳上佈滿了鮮血也不知道,像是要洩盡心中的悲傷和憤怒,不斷折磨著自己。
“領。”一個急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大雨裡,雷烈踩著四濺的積水,神情激動的衝了過來,可是夕日那個永遠帶著自信笑容的領,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只能從林嶽的臉上讀到失敗。
“你怎麼可以這樣消磨下去……我們集英團還需要你的帶領,不是嗎!”帶著那巨大的咆哮聲,回應他的是林嶽已經麻木的表情,“一切,已經結束了,雷烈,所謂的正義,我們已經無法去完成,滿是罪惡的我們,又如何去完成我們心中的正義,這很可笑,不是嗎……”想起自己的曾經的意氣風,林嶽自嘲的垂下頭去,“我已經失去了一切,不管我們怎麼努力,集英團都沒有可能成功了,你明白嗎?已經失敗了……”“你……”看著過去領如此沮喪,雷烈憤怒的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拳狠狠砸中了林嶽的臉,不過倒在水裡的男人還是那副表情,沒有改變,就連爬起來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已經懶的去做。
“你……”氣到了極點,雷烈反而罵不出什麼話來,“我的父親,已經將我的未來摧毀了,你們再留在我身邊,只會害了你們……”林嶽躺在地面上,仰望著烏黑的天空,只覺得無比壓抑,“走吧,都走吧……”久久的嘆息,之後,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幾名軍人保護著白月飛朝著緩緩走來,雷烈自然認識走來的老人是誰,很是不解的站在那……
白月飛只是匆匆掃了一眼雷烈,隨後把目光全部放在地面上的林嶽身上,那狼狽的樣子,哪還有過去那精英的樣子,“是來送我上路的嗎?”林嶽看著白月飛,總算有了一絲站起來的**,全身都滿是汙泥的他,就這樣吃力的爬了起來,現在的他,只像個乞丐,而不是天都的驕傲,林嶽。
“你知道了嗎?”白月飛不忍的閉起了眼,隨手丟出了一把手槍,掉在了林嶽的腳邊,“自我了結吧,雖然我們軍部沒有意思要殺你,可是相那邊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喂,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要……”雷烈正說間卻感覺到背後的林嶽忽然有了動作,當他回頭時,林嶽的飛踢已經擊中了雷烈的小腹,“領……你……”痛苦的神情閃過了雷烈的眼前,他不能相信,自己的領會攻擊自己,那是為了什麼?那眼裡的悲傷,他實在不知道有著怎麼樣的深意……
雷烈巨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場面變的異常寂靜,軍人們都暗自握住了武器,準備對付林嶽的下一波攻擊,可是林嶽只是管自己拿起了槍,甩了甩上面的雨水,“這傢伙是我以前的部下,很優秀,希望你可以把他當成我。”看著白月飛,林嶽的氣勢變了,變的和過去一樣的自信,還有一點點的冷漠,“放心吧……我會的……”白月飛理解的點點頭,然後吩咐手下抗起了昏過去的雷烈,臨走時,白月飛最後瞥了一眼林嶽,他正舉著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動作很是乾脆。
“對不起……”白月飛想保護住林嶽,他和他父親不同,還有希望,還有未來,可是那些可笑的政客卻害怕的睡不著覺,一心想要斬草除根,這或許是最大的悲哀之處吧。
“你是一名優秀的軍人了。”背對著這個過去無比優秀的年輕人,白月飛低聲讚頌道,“砰”槍聲響徹了天空,可是沒有人倒地的聲音,當那幾名軍人警戒的回過身去,只現林嶽之前站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他的人影,他走了……
“軍事長,他……”一名軍人似乎猜到了林嶽的意圖,顯的很是不安起來,“那小子,選擇了復仇吧。”白月飛搖起了頭,“那麼,就在下次見面的時候,正面擊斃他吧……”眼淚,像是流下了,不過這位殺過無數人的老人早就忘記了眼淚的味道,林瀟,你的兒子,因為你,走上了同一條道路,我沒有辦法幫助他……
磅礴的大雨,不止息的下著,像是人們的心情般。
而站在蒂雅房間門口的七寒內心也是一片慌亂,門前的幾名黑羽軍侍衛都對自己投了很奇怪的目光,像是好奇,羨慕,還有一點的佩服?那到底是什麼樣的眼伸啊,七寒一陣寒戰,他很想現在就調頭衝回家,躺在溫暖的大床上,可是已經辦不到了,因為門被理查斯開啟了。
“進去吧,蒂雅大人在等你。”不等七寒做出決定,身體已經被理查斯的手推了進去,關門聲使七寒又是一陣渾身涼,房間裡,已經開起了燈,與外面灰暗的世界完全不同,可是順著目光望去,七寒卻看見了與平時截然不同的蒂雅,沒有穿軍裝,沒有帶那可怕的軟劍,更沒有冰冷的表情,只是穿著一件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