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我只需要大家團結一致,只有這樣,方能成功對敵。而你們,早已不是新兵蛋子,透過這麼多年的努力,你們經歷的戰事絕不比我少,戰場上本就不存在仁慈,只有不斷經歷戰場上血與火的洗禮,只有經過生與死的考驗,你們才會成為組織真正需要的戰士。而這次作戰成功之後,你們的前途將一片光明。但是,由於這次我們的任務所在,儘管前方——迤綺峽谷的戰事已經打響,但是,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只是在這片樹林裡等待,等待屠殺敵方即將到來的援軍。弟兄們,無數的刻苦訓練和努力拼搏,今日終見真章,為實現自己人生舞臺上的價值而奮鬥吧。”
這樣一席鼓舞人心的話,使那些衛士的不滿情緒被完全填平,而且還給全體人員注入了新的活力。接下來,熱血沸騰的衛士們悄然各就各位,便已棲身於這兩片茂密的樹叢之中。轉眼之間,整個樹林萬籟無聲,間或才會傳出一兩聲清脆鳥鳴。
山谷的戰鬥震天動地,洶湧不斷計程車兵怒吼和刀戈金鳴聲遙遙傳來,靜臥於樹林中的眾人都已感覺到體內的鮮血漸漸沸騰。
“前方一千米處有異狀,大家注意了——”胡昂然的聲音不大,但卻震懾了在場眾人的心。
一千米,那是個什麼距離,這翩翩公子不會是開玩笑吧。
眾人不禁狐疑,旋即考慮到自己已經把性命託付給了這位青年,儘管心中打鼓不定,但如今只能相信他了。
果然,沒過多久,陣陣鐵蹄聲已經臨近,隨後相伴著整齊的步伐聲。
胡昂然拭去額角的一撇汗水,凝神估算著對方的兵力,對於第一次大規模的戰鬥,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五千人的軍隊,胡昂然不禁恍然,看樣子應該是先行部隊。
這時,他悄悄將手舉起,食指豎直,待到敵方援軍進入攻擊範圍之內時,他立即將手指放下。頃刻間,千名衛士便兇猛的撲了出去,林子裡霎時間群鳥鳴飛。
崎嶇小道其實算不上窄小,只是相對於前方的平原來說顯得偏僻孤清,行進於這條小道上的援軍有條不紊的朝前踱著步子,氣定神閒之餘,還有幾個張狂點計程車兵吹著口哨。
然而,胡昂然一聲令下,整個小道間霎時沸騰起來,黑壓壓的一群人或從山腳或從樹叢中衝出,援軍不禁一陣恍惚。
而胡昂然更是隻身衝鋒於部隊前頭,手中已經幻化出一紅一藍兩把武士光刀,飄然於小道之上,挺拔站定,劍眉豎起,猶如死神。
敵方的輕甲騎兵走在部隊的最前方,完全擋住了後面部隊的視線,後面的人還未了解狀況,只聽見馬匹的嘶叫聲傳來,隱約還有一聲大喝,貌似喊的是“擒破——”。
待到視野終於明亮,迎上來的卻是橫向旋轉的十字光刃,那妖異的紅藍色彩絕佳的契合在了一起,一瞬間便傷敵數百,血花紛飛中,那些悠閒計程車兵臉上寫著錯愕二字,而衝在前方的駿馬長嘶聲愈加不絕於耳,看著那殘斷的四肢,倒地抽搐的模樣,援軍們驚恐不已。
至於那些馬背上的敵軍,都是不堪的從馬上滾下,而成千的衛士在看到自方的主將大顯神威之後,在興奮之餘,黑壓壓的一群人機警的蜂擁而上,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出招可謂極其狠毒,須臾間便將墮馬的敵人全部殲滅。
後方第一波趕上的敵軍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已是震懾當場,愣神的片刻間又是數百人倒在了殷紅的血泊裡。
短短三分多鐘,胡昂然帶領著零之衛士便漂亮的斬殺敵人一千有餘,小道及其山腳的周圍堆滿了死狀各異的屍體。
而這時,敵軍剩餘的三千多人大部隊才姍姍趕到。
面對前方駭人的場景,端坐於馬背上的兩個中年將領即刻踱了出來。
左邊那位頭頂黑盔,身披玄青甲,上身著皂黃戰袍,由於身形頗為結實,貼身的戰袍漲得突顯出來,身下坐騎一身雪白,整個人被映襯得飄逸出塵;而右邊那位則頭帶水磨盔,身披爛銀甲,素羅袍裹身,座下棗紅馬,顯得英明神武。
此時,兩人正視前言的眼睛已經鼓得通圓,其間亦有痛苦之色閃過。那難以置信的表情彷彿已經定格,緊鎖著不遠處永遠倒地不起的一千多名輕甲騎兵和尚在痛苦掙扎的成千馬匹,不覺汗水已經浸溼了他們厚實盔甲中的重衣。
可是胡昂然並不準備給他們喘息的時間,已經殺紅眼的衛士們更是毫不畏懼的撲了上去。小道上又是風塵四起,刀槍爭鳴。
胡昂然握緊刀柄,小腹一收,胸脯大漲,右手那把妖紅的武士刀旋即一舞。
“鷹嘯之